感谢“(稻草人)”的打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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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果真?领导,可真是太谢谢你了!”胡鸿彬立马高兴起来,云雾县尚未进行机构改革,下辖17个人民公社,3个镇,2个国营农场,3个镇便是城关镇、枫溪镇和柳絮镇,像城关镇和枫溪镇,人家的镇派出所所长可都是高配,唯独自己没有挂任何副职,一起出去吃饭都矮人一头,现在可好,就是不知道是挂副书记呢,还是副镇长。
时岩枫道:“你呀,估计挂副镇长的几率更大一些!以后咱都是平级,别领导领导的叫了!”
胡鸿彬连连摆手,叫道:“那可不成,那可不成,不管怎样,你都是我的领导啊!”心说,时镇长比我不知厉害多少倍呢,跟着他我才能升得这么快,听闻连省里都有大佬赏识,以后升官肯定比我要快得多,抱住这条大腿才是正道。他自己几斤几两,自己实在是清楚得很,没什么靠山,没什么人脉,做人也不够圆滑,若没有时岩枫,哪里会有今i的进步?
“菜来了!”蒋文秀笑意盈盈地端上来一盘红烧鲫鱼,然后给时岩枫三人斟酒。
第一个斟的自然是时岩枫了,心说要不是时岩枫帮自己出头,自己还不得委屈死,说不定隔三差五就要被那些流氓欺负,揩油,不知有多么悲惨呢。
“时主任,实在是太感谢了!”蒋文秀诚挚地说道。
胡鸿彬愕然道:“你,你还叫时主任?”
“怎么?”蒋文秀俏丽一红,却是想岔了,以为对方调戏自己,拿自己和时岩枫开玩笑呢。不叫时主任,么?当着你们的面我可不敢,不不不,就算只有自己和时岩枫两人在,二人世界,那种肉麻的话自己也是叫不出口的,嗯,顶多叫声“时大哥!”呵呵。
胡鸿彬诧异地道:“时主任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现在你该改口叫时镇长啦!”
“啥?时镇长?”蒋文秀愣了。旋即,反应过来,看向时岩枫的目光顿时充满了无尽的钦佩,心说时大哥就是厉害,这么年轻就是镇长了!难怪胡所长都这么听他的话,而昨晚打了那姓黄的副镇长,还那么淡定,从容。眼神不由略略有些幽怨,时大哥咋不提前告诉我呢?还是别人说了我才知道,难道,他没把我当朋友吗?想想,又开心了,自己又没问他不是,时大哥才不会那么无聊,自暴身份呢!亏自己一直还叫他时主任,真是糗大了!
“副的。”时岩枫纠正道。随后又道,“文秀,你别听他瞎扯,你想叫我什么就叫什么!”
“文秀?叫得这么亲热?”胡鸿彬眼睛眨了眨,看了看蒋文秀,又看了看时岩枫,心里隐隐明白了什么,不由暗暗点头。
时岩枫笑骂道:“你瞎想什么呢,我跟文秀只是普通朋友!”蒋文秀听见这话未免微微有些失落。
“哦~!”胡鸿彬长长地“哦”了一声,“不相信”三个字简直写在了脸上。
“胡所长,请慢用!”蒋文秀红着小脸,也给胡鸿彬斟了一杯,胡鸿彬连忙表示感谢。
随后,蒋文秀又给李雷斟了一杯,李雷道:“谢谢嫂子!”
虽然,他傻里傻气,但人却不笨,知道这蒋文秀多半是枫子哥的女人。胡鸿彬心说“着啊!”,倒被这小子抢了先,自己刚才咋不来句“谢谢嫂子”呢?唉,瞧自己这脑袋瓜,还没人家李雷灵光。
“你们喝着,我去厨房再炒个菜!”蒋文秀被李雷那一声“嫂子”叫得小脸蛋儿是红扑扑的,小心脏扑通扑通如小鹿乱撞,看都不敢看时岩枫,慌不择路就往厨房里跑去。
时岩枫在后面叫道:“不用了,菜够了!”
“要的,要的!”
蒋文秀跟没听见一般,大逃亡似的钻进了厨房,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蛋,都能煎鸡蛋了,心说刚才一定很红发现没有。
“呢,不害臊!”蒋文秀自己“啐”了自己一口,然后美滋滋地开始炒起菜来,只觉得,这世界啊,这生活啊,是如此的美好,从所未有!不再像以前一般如处身暮霭,见不到任何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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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镇上的第一家歌舞厅开业了,相当热闹,作为柳絮镇上为数不多的娱乐场所之一,生意自然是相当火爆。
现在,许许多多的年轻人,一到晚上,就往那处歌舞厅跑,甚至还有一些高中生、初中生都过去,一些喜爱跳舞的大叔大婶也喜欢往那里凑热闹。就是门票太贵了些,分三个时段,早上九点至十二点,要5角钱,下午两点至五点,要6角钱,晚上就更贵了,七点至十点,要足足8角钱呢!
一般人还真舍不得,但抵不住只此一家啊,年轻人,尤其是想多结识异xing朋友的单身男女,往往不在乎这点钱。8角钱跳三个小时的迪斯科,再加上酒水点心,一个晚上少不得人均一两块,也算是一种奢华吧。
老板据说是一位从县城里回来的二十七八岁的离异女子,见过大世面,老家本是柳絮镇上的人,生得是柳眉芙面,风姿绰约,年轻靓丽,反正传说挺漂亮的,不漂亮人家能开舞厅吗?虽然漂亮与开歌舞厅没有一角钱的关系。
不知怎么,可能是彼此都是婚姻不幸的女人吧,一向不擅长交际的蒋文秀居然和那人成为了好朋友。结识的过程大概是两家店铺相距不远,而对方常来蒋文秀这里吃饭。
“走嘛,时大哥,文姐送了我两张门票,我们好歹都要去捧一下场的!”这天晚上,时岩枫和李雷在秀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