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席文惊讶地瞪着眼睛,她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女人,她怎么会带走她的儿子呢?
“时年是谁?”
“她在单律慎的手下做过事,记得你上次跟我说过你怀疑单律慎还活着,我正在调查这件事,从目前时年的举动来看,单律慎极有可能就活着。【92ks. 】”
席文盯着地面呆了片刻,而后冷冷地说,“如果查出来真的是他害死了我儿子,我一定会亲手把他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地割下来喂狗!”
肖岩柏相信若查出来事情跟猜测的一样她一定会那么做,即便她不会那么做他也会那样做,他会让单律慎生不如死!
“时年现在在哪儿?”
“我正派人在找,但目前还没有一点线索。”
正在这时候肖岩柏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陈如打来的,他随即接通。
“好,我知道了。”
“是不是我儿子找到了?”席文紧张地问。
“快了,陈如说江城宇是时年的养父,如果让江城宇出面就不愁找不到时年。”
“江城宇是谁?”
“我跟你说过云上龙,你还记得吧?”
席文想了一会儿点点头,“有点印象,云市的,他的弟弟云上杰是个很不简单的人物,怎么了?江城宇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吗?”
“何止有关系,关系还不一般,云上杰的老婆金羽跟江城宇的关系比亲兄妹还要亲,只要让金羽出面就一定能够让江城宇出面。”
“可金羽她凭什么会帮我们呢?”
肖岩柏笑笑,将她被风吹在脸上的发丝拢在耳后,“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明天我要去趟云市,我不在的时候你尽量不要一个人出门,如果可以就在医院呆着哪儿也不要去,我不想你和孩子们有事,办完事我就回来,很快,最多三天,我保证一定会把老三给你带回来。”
“谢谢你。”席文由衷地说。
“傻女人,跟我还用说这三个字吗?除非是你把我当外人了。”
席文笑笑,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趴在了他的肩头,“阿岩,真的谢谢你,不管你需不需要这三个字我都要说,谢谢你。”
“好,既然你偏要说那我就欣然接受,其实你说谢谢还不如你亲我一下来得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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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市的一个角落里,三层的阁楼上,女人消瘦的身影走来走去的,她正在打电话,时不时地哼出一声,基本上只是听并不言语,终于她说了第一句话,“那么小一个孩子你让我把他分尸埋了,我做不到。”
电话的那端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见女人点点头,面色有些难看,说了一个“好”字后就挂了电话,盯着地面呆了差不多两分钟后匆匆朝里面的一个房间走去。
刚到房间,敲门声响起。
谁?女人警惕地转过身望着门口,然后蹑手蹑脚迅速走到门口,从猫眼里朝外看了看,没有看到人。
“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是个男人的声音,女人在听到这个声音后微微一颤,脸色越发的难看。
“开门!”门外的男人声音有些愠怒。
女人犹豫了片刻,咬了下嘴唇,拉开门。
门外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养父,那个她深爱着却不爱她甚至为了一个女人要杀了她的男人,她恨他,可却怎么也忘不了他。
他就是江城宇。(关于江城宇和时年的故事在青的另一篇完结文《致命诱*,邪恶夺心妻》一文中有提及,喜欢的亲们可以去看看。)
“孩子呢?”门刚一打开,江城宇便厉声问道。
时年知道他来找她绝对不是因为想她,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他来是因为那个已经死了的孩子,到底是谁有如此大的面子竟然能请得动他亲自出面,这个人看来不简单。
在这个世界上,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有这样面子的人只有一个,她就是金羽。
她恨死了那个女人,她后悔那天那一刀没有把她杀死!
“我问你孩子呢!”江城宇一把揪住时年的衣领将她摁在了墙上,时年的脚挨不住地,而脖子又被他按着,她几乎无法呼吸,她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可却无济于事。
他此时像个发怒的狮子,瞪着猩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看着他,恨不得将她撕吃了才解恨。
他凭什么这么对她?她跟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是他说的跟她恩断义绝从此以后他走他的阳关道,她走她的独木桥,生死各有天命,如今他却找上门质问她,他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资格!
时年抬起腾空的一只脚,揣想江城宇的胯下,却被他发觉,膝盖直接顶住了她的腹部,顿时疼痛蔓延了她的全身,“时年我最后一次问你,孩子呢!”
“不知道!”
“哐嗵--”一声时年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看来你是真的活够了!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江城宇说着从怀里抽出了一把黑色的手枪。
“江大哥!”肖岩柏按住了他的手,“江大哥,现在事情还没有查清楚,等查清楚以后再处理她也不迟。”
江城宇看看他,又看了眼地上的时年,面色虽难看但却点了下头。
肖岩柏松开手。
江城宇收起抢,狠狠地说,“就让你再多活几天!孩子在哪儿?”
时年躺在地上没动。
江城宇咬着牙上前抬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