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的,你们根本做不到,因为现在的大乾,完全不是你们想私吞就能私吞的小国,你们面对这个庞然大物,连正面的手段都不敢用,只能用千杯醉这种见不得人的玩意儿做见不得人的勾当,还妄图统治大乾,就是个笑话。”
“闭嘴!”乌多穆像是被戳穿了心事一般,突然就恼羞成怒的摔了自己手中的鞭子。
对哦,他的武器是鞭子,任凭乌多穆再厉害,可他依旧是那个冲动的性子,只要裴胧月故意惹怒他,他露出的破绽就越大。
裴胧月再添一把火:“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夺取大乾的江山,除了觊觎大乾的富饶难道不也是因为你们的无能吗?你们不能领导自己的子民过上好日子,就怨天怨地,甚至将主意动到别人的头上,你们在这么做,是无耻加不要脸,就算成功了也羞于对后背说起啊!”
“闭嘴闭嘴闭嘴,啊!”乌多穆气得差点抓狂。
裴胧月的话就像一个魔咒一样让他不停的抓狂,越不相信就越往外钻,直教他烦的头都大了。
不乌多穆真想一巴掌打死裴胧月,封死她喋喋不休的嘴,正下意识的扬起手来,猛然间却发现国王好像因为他对裴胧月的轻视,有些不高兴。
好似终于察觉到自己说得太多了,乌多穆惧于国王的威严,这才将手放下,将话题拉回正轨。
“少废话,看在你是我们楼兰圣女的份上,陛下同意饶你一命,只要你乖乖听话,大乾的那些事与你无关,你也根本不用管,你只要在这儿和想吃辣好好当我们的王妃,这儿自有你的好处。”
“我要是……不呢?”
裴胧月冷冷的说,要她嫁给这个老国王,还不如直接杀了她。
“何苦呢,我们楼兰有数不尽的宝石,用不完的财富,只要你愿意当我们的王后,自有你的荣华富贵,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在大乾也不过是个不受宠的破落户吧,在这儿享受荣华富贵不好吗?”
“呸。”这叫什么歪理,裴胧月听着只觉得恶心。
乌多穆见她这般,面上立刻一怒,要不是国王及时将他叫住,只怕他会冲上高台来,打死裴胧月。
老国王警告的瞪了他一眼,将裴胧月往自己的身边拉了拉。
他拄着权杖,抬起耷拉下来的眼眸,浑浊的双眼看向裴胧月,嘴角挂起一个怪异的笑意,看得裴胧月的心里是直发毛,总觉得他看待自己就像一个可口的食物,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将自己吞入腹中似的。
这么阴森森的瞧了她一会儿,他终于开口:“既然圣女不愿,孤当然不能强求,只是此乃天意,圣女执意如此只怕引发天神震怒,天神怪罪的后果就不是圣女能承担的了,为了圣女自己,你好好想想吧。”
裴胧月看向乌多穆:“什么圣女,什么天神震怒,你给我说清楚。”
乌多穆对她的不识抬举颇有意见,见她这么问,以为她怕了,没好气道:“我们楼兰流传着一个古老的传言,如果有一天遇上一个能解千杯醉之毒的人,就是能拯救楼兰天下的圣女,而如果能得到圣女的处,子之血的庇佑,就能让楼兰千秋万代。”
无稽之谈!愚不可及!什么血能撼动一个江山,这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
自己竟然被这种荒唐的理由绑架,还送到这里来和这个能当自己爷爷的人成亲,裴胧月简直不知该骂什么好。
老国王尽量和蔼的说:“所以圣女就从了孤吧,只要让孤顺利取到你的处,子之血,孤一定将你供奉在皇宫最高处,不对,孤要在这鹿台建造一座华丽的宫殿,只供圣女玩乐,让圣女做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这个晦气的地方果然叫鹿台,而且他竟敢大言不惭的说还要建造宫殿,就他这样的昏君,还想染指自己的清白?
裴胧月的心里已经不能用恶心来形容了,看到这假仁假义的国王简直像蛇蝎般令人作呕,自己劳民伤财就算了,还想拖着她下地狱,她若真那么做,算哪门子的圣女,不就成了祸国殃民,加速楼兰腐朽的苏妲己?
明明一个大放异彩的文明古国,国王却是这样的,楼兰不覆灭就怪了。
难怪所有人在学到楼兰覆灭这一章的时候都会觉得惋惜,如果不是人祸,有岂会有之后的天灾。
不错,历史上的楼兰,正是因为一场巨大的沙城暴和地陷,彻底掩埋在泥沙之下,楼兰古国的文明成了传说,而这些人也成了古国断送的牺牲品。
可惜了,这么多鲜活的生命。
裴胧月猛然想到什么,突然大叫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众人面面相觑,她的话只有乌多穆能听得懂。
“快说啊!”裴胧月见乌多穆直接不理他,不由得愈发着急,干脆直接算起来。
突然想起什么,她的面色一变:“大乾明历630年,现在是630年,楼兰古国在历史上消失的时间,不好!”
顾不得理会这些迂腐的掌权者,裴胧月大叫:“快,你们快迁徙到别的地方去,沙尘暴要来了,如果你们不走,很有可能就要埋在沙尘暴之下了,快走!”
乌多穆皱眉道:“你莫要乱说,什么沙尘暴,我们在这儿生活了一辈子,见过的沙尘暴数不胜数,还没听说过能将我们全部埋在地底的沙尘暴!”
“可是,真的有沙尘暴要来了,很大很大,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猛烈的沙城暴,你们顺着出路离开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看她这么着急,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