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呆滞的顺着廖晴姿所指向的地方看过去,当视线落在那片暗红色上暎程骁的呼吸当即一窒,昂藏的身体顿暠妒艽蚧鞯姆吹在了床头的墙壁上。
他不想看,可洁白的床单中央那抹艳红是那么的刺眼,他就是想忽视,也忽视不了。
那是什么,已经知晓男女之事的他再熟悉不过。
什会这都。天哪,他竟然……竟然跟廖晴姿发生了关系?
他竟然做了对不起夏夏的事情?
一巴掌重重的拍在脑门上,程骁痛苦的咬紧薄唇,眸色黯淡的直摇头,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状态,“不……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廖晴姿用被子把自己赤|裸的身体裹起来,好笑的觑着他。
虽然看他那么难过她心里也会跟着难受,但被人嫌弃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真想问问他,她廖晴姿有那么差么,跟她上床就这么委屈?
她的身材也不差,前凸|后翘,一点都不比他那个野蛮女友逊色,他凭什么一副被蹂|躏的表情?
再说了,他们又没真的做,那是她划破手指滴的血好不好?
余光悄悄瞥了眼左手食指上的血口子,廖晴姿眼里颓然划过一抹程骁没看到的心虚。
一想到昨晚,关键暱趟居然醉倒在她身上,她就气得想砍人?
起先,他搂住她,翻身就吻上了她的唇,大掌也不老实的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弄得她心痒难耐,都为他准备好了,结果他吻着吻着就喊着‘夏夏’这个该死的她一辈子都不想再听到的名字沉沉睡去了,之后怎么唤他都没反应。
这种事又不是一个人能搞定的,何况她本来就不懂,就是想强上他也没经验。
情急之下,她只好拿刀划破手指滴在了床单上,为的就是营造出两个人发生关系的假象。
两个人裸裎相对的机会实在太难得,她怎么都得抓住程骁。
有句话说的好,机不可失暡辉佟?
程骁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她就不信他就对委身于他的自己置之不理。
抿抿唇,压下心里的心虚和对他的抱歉,廖晴姿扬起下巴,开门见山的跟程骁摊牌,“程骁,你那是表情,被强了的人是我好不好?昨天,我在酒里跟朋友玩的好好的,去上厕所回来看见台上坐着的男人很像你,我只是出于好奇,想凑近些看看是不是你,结果,你转过身来抱着我就亲,更是当众撕我的衣服,一直跟那儿喊什么夏夏。我说我不是,死命的推你,你就是不松开。要不是酒保帮忙,我估计在酒里就被你强了。”
吞了口唾沫星子,廖晴姿继续脸不红心不跳的扭曲事实,“本来,我不想管你的,谁让你一直对我不理不睬的,我就不懂了,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野蛮的要死,一点女人味都没有,搞不懂你什么品位……”
她还没说完,就感觉有股阴狠的目光射过来,果然,一抬头就对上了程骁阴鸷的眼神,猩红的瞳孔里愤怒和警告之色显而易见。
知道他听不得她说那女人的坏话,廖晴姿撇撇唇,赶紧跳过这个话题,言归正传,“你说我俩好歹认识一场,不算朋友也算同事,我能看着你醉醺醺的不管吗?于是,我便在酒员工的帮助下扶着了上了计程车,后来也多亏了司机帮我扶你上来。我原想,把你送回来就回家去哪里知道,你居然趁我帮你盖被子的暫蚨晕摇…?
说到重点,廖晴姿顿曌餍闶降奈娲酱罂奁鹄矗抽泣的样子可谓我见犹怜?
程骁横眉冷对的瞪着她,本想把她掀下床,冲她怒吼叫她滚,老实说,他现在一点都不想看见她,甚至,恨不得一刀杀了她?
可,看见她痛哭流涕的样子,再一看她的脖子上,肩膀上和胸口上布满了暧昧痕迹,他又于心不忍,只能把脸别开,悔恨且无助的望向天花板苦笑。
当然他并不知道那是廖晴姿打过电话给有经验的女姓友人,她们给她支的招,让她用化妆品模拟出来的效果。
“不要哭了,你先回去,我需要静一静?”满含无奈的冲她摆摆手,程骁痛苦的闭上了一双溢满了爱上和无助的眸子。
此刻的他,真的很想去死。
他了,他再也不是那个直被夏夏拥有过的程骁了,他还有什么资格去挽留夏夏,去缠她?
“程骁,你什么意思?”泪眼婆娑的瞪过去,廖晴姿显然不满意他逃避的态度。
“你最好快点离开,要不然,我不保证待会儿会不会掐死你。实话跟你说,我现在脑子很乱,意识很不清楚。你再呆在这里刺激我,我会管不住我自己?”
一番善意的警告之后,程骁一个翻身就下了床。
捡起地上廖晴姿的衣服朝她的方位扔过去,他起身就朝浴室的方向冲了过去。
他觉得自己好脏,他要去洗掉身上廖晴姿留下过的痕迹。
他的人,他的身体都是夏夏的,不可以被别人碰?vexn。
廖晴姿见状,气得小脸儿通话,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跳下床,冲上去,不顾羞耻的从后面抱住了正要夺门而出的程骁。
“程骁,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我也知道你觉得你对不起那个女人。可是,请你公平一点替我想想。原先我是打算放弃你了,可经过昨晚,我没办法再隐藏我对你的感情了。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而且昨晚你好粗暴,要了我一次又一次,还……还射|在里面,搞不好我都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了。求你,求你别赶我走,好不好?你跟那个女人不是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