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了,总督大人在任上励jing图治,若是给总督大人三五年的时间,东北说不定又是另外一番局面。”秦宇说的是真心话,赵尔巽没怎么打过交道,不过秦宇对其也有些了解,赵尔巽此人文治有余,武功不足,以前将东北的经济打理得井井有条,省库还算富足。徐世昌虽然是个文臣,不过办新军办得有声有se,只是用钱太厉害了些,赵尔巽留下的一点底子被挥豁得差不多了。手底下又有王怀庆这样的大贪官,奉天官场想要清廉一点也办不到。说到底徐世昌对官员的清廉与否要求并不高,只要能听从命令。
要说东北也唯有锡良,在教育,农工,军事,经济唯一能做到兼顾的人。对官场的整顿力度也前所未有,这点是赵尔巽和徐世昌所比不上的。
“朝廷有朝廷的考虑,赵总督那边我会打招呼,以后你只要不闯出大祸,应该不会有事。”锡良心里虽然叹气,但人前却是颇为维护朝廷的威严,哪怕明知朝廷的调令不对,锡良也绝不会有怨言。眼前这个秦宇,年轻,有活力,更难得的是文治武功都行,是个难得一见的人才,只是可惜了是个汉人,若是满人,锡良定然要将其收为门生。
出了总督府,秦宇这才豁然意识到眼下已经是1911年,那场对于整个中华民族来说都具有划时代意义的革命即将到来,之前被鼠疫弄得头昏脑胀,却是将这件最重要的事情给忽视了,对于锡良,秦宇内心是有些尊敬的,只可惜眼下整个清朝大厦将倾,独木难支,非个人能力所能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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