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无论你信不信。”
当李新将马歇尔天文学已死的论断告知卢梭的时候,他居然表现的十分惊讶,这种惊讶已经超过了普通人对事情的关注,简直就是天崩地陷一样的难以相信。
卢梭的脸死灰死灰的,整个人都像是蒙上了一层死气。
“不该啊,我已经很小心了,怎么会这样?天空是这样的吗?我不记得了?大概是吧。”卢梭一个人喋喋不休的念叨着一些李新完全不明白的话。
对于李新这种普通人来说天空的变化实际上对他没什么影响,太阳每天照常升起,伦敦还是被大雾笼罩,事实上如果不是知道了天空的变化他还是每天生活的很开心,所以李新不明白为什么会对有些人冲击这么大。
比如伦敦那些自杀的学者们,比如马歇尔,再比如眼前一副天塌了似的卢梭。
李新将拉住吹灭,这里可不是长期呆下去的好地方,一想到楼下那层层的尸体他就不寒而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yin谋,离得越远越好。这时外面传来汽车的声音,李新打开窗帘借助黑暗中隐约看见一辆车驶进来。
李新心中一紧,难道是那帮人又回来了。他正要拉着卢梭离开发现那辆车是那个大美人律师的,李新松了一口气,看来是店长他们。
“赶紧下去,是店长他们来了。”李新招呼一声跑下去。
“啊!!!”一个女人尖锐的叫声将卢梭唤醒,卢梭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才反应过来自己原来还在别墅中,他苦笑一声,看来是有什么人发现了。拿起手中的蜡烛盘重新点燃,是时候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李新刚下来就看见一个修长身影此刻正哆哆嗦嗦的蹲在地上哭泣,而亨利和马歇尔直愣愣的看着墙壁上,吊灯上血腥的尸体完全傻掉了。
李新强迫自己不去看墙壁,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丢人的再次吐起来。、
马歇尔手脚颤抖,发现李新走过来竟像是见鬼了似的后退几步指着墙上的尸体惊恐道:“这……这发生了什么?”
李新沉默,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马歇尔解释这该死的情况,难道说他看见两个人从屋里出来,然后就发现所有人都死了?马歇尔肯定相信,但是其他人呢?
倒是亨利,除了刚进来有些震惊。清醒过来后反而走前几步,研究起那群被剥皮的尸体,他用手抓住一个没有了皮肤鲜血淋漓的胳膊,上面的血迹还新鲜无比不停的滴下来。亨利从怀里拿出一个小铁夹,轻轻的夹下来一块皮肉,上面居然还蒸腾着热气。
看到店长一脸镇定的把玩手中的血肉,李新一口气没憋住差点又吐了。而刚刚下来的卢梭正好也看见这一幕,他手中明亮的蜡烛让屋子里的画面更加清晰了。
“啊!你在干什么!”爱丽丝再次向所有人展现她的好嗓音。
亨利没理会爱丽丝的尖叫,他皱着眉头后退几步,从几个方向来回的看着被钉在墙上的尸体,似乎那里面隐藏着无数的财宝似的,他甚至一眼都没看过李新,从刚进来就一直专注的看着。
他将一个尸体的胸口用刀子划开,伴随着血肉被撕裂,血液溅了亨利一身,看到这一幕爱丽丝终于再一次吐开了,不用看这种画面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那墙上彻骨的寒冷和令人发狂怨念会让人发狂。
不知道过了多久,亨利一具一具认真的解刨下,所有人都要崩溃,他终于停止了自己屠夫般的举动,此刻亨利浑身被鲜血笼罩如同地狱使者,他刚一回头除了李新所有人都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亨利并不在意这些细节,他冷笑一声,血se的脸上露出一个类似死亡的冷笑:“黄金海岸的死亡掠夺,一个让灵魂无法安息的邪恶法术。”
一直盯着亨利看的卢梭一瞬间如同被利剑贯穿心口,全身很明显的抽搐了一下,脸se顿时变的煞白,甚至连手中的蜡烛盘跌落在地都没有察觉。而那沉重的金属与大理石地面碰撞的脆响,则如同涟漪般激荡了开去,撼动着整个屋子将所有人惊醒。
卢梭结结巴巴的说:“您说的是那个死亡行走者‘雨果’的那个法阵?”
亨利意外的看着卢梭道:“没想到一个魔法学徒知道的还不少,这可是不少皇族的禁忌。”
卢梭脸se惨白,一言不发的看着墙上已经支离破碎的尸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新终于忍不住问道:“这究竟是什么?店长?”
“这是一个传说,这传说非常遥远到没人见到真正的事实,在麦哲伦发现新大陆一百年后,曾传说有两个人从新大陆里走出来,有人坚信他们是新大陆的本土生命。男的叫雨果,女的叫阿黛尔。
他们的面貌跟人类稍稍不同准确的说是更加美丽,几乎看不见时间流逝对他们造成的影响,也找不到任何丑陋的缺陷,完美的如同天使。当两人乘船来到欧洲的时候,不知道什么缘故他们来到了法国。
当然这些统统都是传说,因为没有任何人见过他,所有的一切都是谣传,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手里有着一种无与伦比的神器-战争之殇。”
听到这里李新的眉头微微一挑,这个战争之殇似乎跟他的真理之门有什么联系,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难道是战争之门?
亨利接着道:“那是一个激荡的时代也是一个奋发的时代,每个人都盼望着能从新大陆得到些东西一举成为世界上最富有的人,而奇迹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