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自老和尚yu火焚身之时,那女子却已移步至其身前,只见伊纤腰轻折,向着老禅师盈盈一拜,并口里吹一朵香气,朱唇轻启,道一声:“长老,贱妾这厢有礼了。”真个是:香风送幽曲,秋叶不堪闻。
到此地步,那长老终于再也忍捺不住,缓缓地睁开了一双老眼,就看见眼前立着的这人:娇莺莺,嫩燕燕,俏莹莹,华丽丽,香风微微心yu醉,粉靥粘粘笑难收,好一个千娇百媚的的人儿!
这一刻,只见老和尚喉头抽动,狠咽两口唾沫,虽然心中早已是情yu难禁,可是这面儿上一时却难以放开,毕竟几十载的修为摆在这里呢!所以,此刻即便百爪挠心、千思万想,可他心田中还是存着一丝清明的,佛祖啊佛祖,让弟子说些什么好呢!就这样,老和尚想着佛祖,念着美人,一会儿心怀激荡,一会儿若有所失,正自不知所以。
这时候,只需一个理由推他一把,就可让其彻底沉沦堕落,或者让其眼不见心不烦,从此众生再无我,我终得解脱!说到底,只是个无勇之人,只能静随其变,世人谓之曰:以小变应大变,其身焉能不臭乎!故长老意未癫而眼已开,行未狂而心已动。只见他安坐地上,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假模假式地对着小娘子拈花一笑,装~逼而不语。
和尚身前一步开外,那女子俏立当地,一双眸子就似那寒潭秋水一般正转也不转地盯着老禅师,正是:双眸明澈可怜见,一身弱骨肌理匀。就听她言道:“贱妾此番前来,特求长老慈悲,救奴家xing命。”
老和尚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哦?”
女子作回忆状,良久才曰:“此事说来话长,须从前世说起。长老不知,前世我与我夫原为一对狗子,过着‘奔趋如走马,狂吠似屠龙。浪荡山林里,野~合天地间。’的生活。忽一i,我夫妇听闻我佛如来尊者在西天大雷音寺亲身**……”
我滴个亲亲啊,你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死千军万马啊!这女子前世竟是狗子,这谁会想到呢!也太狗血了乎!真是狗血落在了狗身上,滋yin又壮阳啊!
老和尚的全部心神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女子的前世经历中,就连他那道姑妻妹向他求救都没有听见。此时,道姑已经被男子压在了身下。二人掰扯着,皆是衣衫凌乱,正在激烈地搏斗中。此时,男子还未得手,道姑也未失~身。只见他二人一个如狼似虎,一个如花似玉;一个饥渴狂~浪,一个半推半拒。制服~诱惑,刺激非常,在反抗中体验征服的快~感,在推拉撕扯间获得亵~渎纯洁的乐趣,一个状如痴癫;一个yu罢不能;一个以退为进,一个以弱恃强,这玩的那叫一个刺激!
小乐和小梦都傻了,今晚的经历实在太丰富了!尤其是小乐,这简直就是他的xing~启蒙之夜,从此他对女人了解将会彻底告别一穷二白的的历史,这将是他人生中里程碑式的xing~革命!其实,如果他想的话,完全可以做一回男人,这里的资源实在太富裕了!
回到屋内,女子仍在诉说着:“……我与我夫混杂于万众丛中,静听如来妙法,不觉已过百年。百年间,我夫妇双双痴迷于寻心悟道,竟未曾交合过。百年孕育积蓄,我夫jing气之盛可谓壮哉!”
“……话说那一i,长老你也来到了雷音寺中。你说你自东土大唐而来,经十万八千里,历九九八十一难,共十七年寒暑变换,终于抵达西天极乐世界,所为只是为求取真‘jing’。然而,我主如来尊者看空一切,早已绝jing,无奈何间,佛主只得借jing于我夫,言道让长老来世归还……”
“……自借jing于你之后,我夫即jing尽而亡,而我亦因心痛而死,真灵不灭而堕入无尽轮回,世世心寒缠身,往往因此绝命。心寒之疾,无药医也,唯有老禅师还‘jing’于我,方可苟活……故今i特来求长老慈悲,加‘jing’于我,救奴家xing命。”
女子言罢,目光真切地望着老和尚。
长老一时百感交集,问道:“怎么加?”
女子脸红道:“甚易,我二人脱衣相坐,将老禅师之热肚皮贴着奴家的冷肚皮便可。”
长老微微沉吟道:“这……不太好?”
女子苦苦哀求道:“自古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望老禅师能顾念前世缘法,于奴家开方便之门,再生之恩,永不敢忘。”
长老暗暗思忖,继而言道:“罢了,罢了!佛法无边,普度众生,今i你我既遭遇于此,又有前世之孽缘,老衲怎能弃之不顾。上天有好生之德,今i我便助你一助。只是老衲手法粗糙,还望小娘子指教一二。”
女子羞得抬不起头来,嘤咛一声道:“嗯。”
长老也真半点不含糊,立时自地上蹦起来,手脚之麻利就如十七八岁的jing壮小伙一般,接着他率先脱去外衣,只留下贴身小衣。再看女子,却还是僵立在原地,一副羞涩如邻家女孩的模样,惹人无限遐想。
见此,长老心中风云激荡,仰天吸一口长气,然后大步来到女子面前,道一声:“阿弥陀佛,小娘子,老衲得罪了。”说罢,双手一伸,正落在了女子的身上,……(此处应习~总指示,省略一万六千八百七十一字),三下五除二将女子身上的衣服剥去,也是只留下贴身小衣。女子闭着眼,双手抱在胸前,脸上红羞热辣,头狠狠地低着。
正所谓:含羞饮露情滋味,朝云暮雨窃香魂。长老拦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