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新的工作可是够忙的,前脚送走了老道、小黑,后脚刘义就在陆璇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新子,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提到的那个怪老头和孤僻小孩吗?”看到陆璇已经走了出去,并且带上了门,刘义开门见山地说道。
付新点了点头,这爷孙俩他当然记得,人才稀缺啊,他现在是能挖到一个算一个。
付新点了头,刘义从付新的会客桌上拿起一个赶紧的被子,然后从水壶里到了,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接着说道:“我调查清楚了,那爷孙俩,还真是有来历的人,特别是那个怪老头,当初可是一名大学教授,由于那场大动乱,躲到这个偏僻的地方避难来了。”
“哦?这么说来,那怪老头真得是个人才,那刘哥你能带我去寻访他吗?”付新问道。
“当然。”看来这刘义是口干地厉害,转眼间,第二杯水又喝光了,然后说道:“我这一趟来,就是来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带你去。”
“那地方叫做豺狗洞,蛮偏远,自行车都不通,需要步行爬山过去。”刘义解释道。
“这个都不是问题,只要能捞到人才,这点苦算什么,想当年我也是在战场上混过的人!”付新毫不在意地说道。
然后又说到:“刘哥,我今天就有时间,干脆我们现在过去!这段时间太忙了,我怕到时候出点什么意外需要我去处理,导致一拖再拖。”
“好!这个随你。只要你批我假,我什么时间多的是。”刘义开玩笑地说道。不过特也确实没什么事儿可做,付新没有交代太多的任务给他。
付新站了起来。也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到肚子里,然后说道:“走!刘哥。去人家里总不能空着手去,这样,我们先去家乐福商店买点东西,然后再去!”
刘义没有意见。为了怕临时有人找,付新给陆璇说了几句自己要去干什么,然后就和刘义离开了华兴电子厂。
……
穿过一片稻田,付新和刘义距离一座四十几米塔很近了。这时刘义说道:“新子,这座塔叫做崇文塔,是建在河岸边的,据说是当年这河里的蛟龙蛟龙作孽,后来请高僧在此建塔镇此孽龙。我们走到这座塔边上,然后从这里过河堤,对岸就到了对面那座山的脚下,翻过这一片山,大概五六里。就可以到豺狗洞了!”
“嗯!”付新点了点头,这座崇文塔,付新是有印象的,这是明朝天启年间的建筑。后经多次毁坏,多次重修,到了一九八七年。这座塔就会被列入西江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我们进去看看。”两人走到塔下,付新突然心血来潮地说道。
进入崇文塔。可以看到塔为七层八面,楼阁式。砖石结构。以桐油石灰为粘合物。塔体里外都施白。塔高四十多米,每两层间有腰檐与平台,腰檐面为斜坡溜水,下部作锯齿迭涩和仿木椽头。
平台面敷石板,下部作锯齿迭涩,第一、二层间与二、三层间的平台下无迭涩,只作斜面,石板下置龙纹瓦当和风纹滴水。
各层每面均设一门,各门之上端以砖砌额枋,色青门侧饰以壁龛式小窗,塔壁敷白灰,厚约五毫米。
底层南、北、西三向各开一券门,东门为假门,形似神龛。西门一侧夹层砖壁内设石阶梯通道,绕南折至东盘旋通人第二层,直至塔顶,层层均同。各层梯道门错向而开,使整个塔体各方配置相等。
第二层以上各层设四实门、四虚门,错向而开,其中三虚门的上端又变化为形状不同的通风窗。实门与虚门间的夹壁内设迂回转折的甬道和三五级台阶,游人可由此登上塔身外侧的平台,广眺四野。
由于梯道与门间甬道迂回曲折且各层位置都有变化,使人如入迷宫。拾级而上,第五层西北向门上嵌塔铭石一方,上刻“崇文塔”和“光绪十九年重修”。
塔室为穹窿顶,正中嵌石上留有一悬垂线的圆孔。石下部刻八卦图。每室三到四个壁龛;五层和七层层设有神台,最高层壁龛上方塑四大天王像。塔盖为八合攒尖顶,铁刹,下为覆钵,中置宝瓶,尖冠宝珠。檐角原有风铃,铁质。
“以前来过几次,还真没发现这里面有这么多讲究啊!”由于付新一边拾级而上,一边解释,走到最上层,刘义这才感慨地说道。
“每一件有历史底蕴的东西,都有讲究的,只是我们平时没有去注意这么多罢了。”付新这倒霉催的家伙,为什么穿越以来,总是要头角峥嵘,这一次也例外。
只见付新话音刚落,头顶就掉下一个一个物体,直接哐当,砸在他的脑门上。
还没来得及喊疼,两人就定睛一看,是一只灰色硕鼠从塔顶跳下来,以付新的脑门为跳板,直接往壁龛上跃去。
被一只硕鼠欺负了,如何能不怒,捏紧了双拳,付新立即朝硕鼠所在方向的壁龛冲去,看样子,付新今天是不把这只硕鼠收拾了,是不会罢休了。
也不管什么文物不文物的,之前的东西,早就被盗走了,那还有现在的遗留,现在所能有的,不过是一些不值钱的泥制神像了。
也没有可以损坏,付新一把拨开神像,朝硕鼠抓去,没有抓中。
要说这硕鼠,也足够胆大,竟然丝毫不怕人,付新一把没有抓中他,她又跳到另一个个壁龛上,还立起双脚,前爪挥舞,冲付新二人“吱吱吱”地威胁,示意他们不要过来。
难道我付新还会怕一只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