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天笙给了小欣一个稍安燥的眼神。转头看向火云宗的人。目光清冷,毫无温度。看得火云宗众人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火云宗的人是在故意找荏儿,那人分明是他们自己人弄死,要嫁祸给丹仙盟。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只不过,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大家都在等着看丹仙盟的反应呢!

丹仙盟才刚刚起步,只凭着天笙这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孩,便一举收复仙灵宗,再覆灭万魔教。这样的强势已经让众多本土势力无法平静了。

再加上现在又多出一个烈和童欣华,还有丹仙盟出产的十成丹药,又是所有修者都需要的好东西。这就更记他们忌惮。

忌惮又不改得罪,这让众多土族势力对丹仙盟的感观相当的复杂。于是,便有了这次火云宗试探。只有试探出丹仙盟的深浅和野心,他们才能制定对付丹仙盟的相信方案。

这种众所周知,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精明如童欣华又怎会想不到?正因为知道,她才不能让这些人的阴谋算计得逞,才会跟那些人理论。

然而,天笙的处事准则却更加直截了当。她一向奉行的是拳头即道理。

不服?

那就打到你服。

至于规则和道理,打了之后,由胜利则定。

“他是什么人?在我丹仙盟做了什么?”天笙指着地上的死人问火云宗的人。

“他是我火云宗弟子狄远,只因多喝了点酒,在语言上对二盟主有些冒犯。罪不至死吧!”

天笙听出来回话的人,正是之前一直在跟童欣华理论的人。抬眼瞟过去,此人四十来岁,长得普通,身上穿着火云袍,可以确认是火云宗的人。

“你是他的什么人?”天笙接着又问。语气很淡,听不出喜怒。

狄云窃以为机会来了,傲然的自报家门。“鄙人火云宗长老,狄云。是他的师父。今天我带徒儿前来贵盟道贺……”

“砰!”

狄云的话说到一半,声音嘎然而止,然后直愣愣的扑倒在地。在场除了烈挑眉冷笑之外,所有人都被这突发状况给吓了一跳。

“云长老!”

火龙宗的人赶紧蹲下去扶人。然而,当他看到地上的人时,立刻发现人已经死了。

“宗主,云长老死了!”

此话一出,全场又是一片哗然。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就死了呢?

“怎么回事?”

火云宗的宗主顿时不能淡定了。为了达成目的,死个把弟子,就如同拔掉一根头发,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可是,死掉一个长老,那就相当于斩掉他的一根手指。十指连心,他自然会感到痛。

“怎么回事?这话该我问你吧!”天笙脸色一沉,寒目如冰箭,声音如霜冻。

“你们火云宗要是看不上我丹仙盟,你们可以不来。反正又没有人给你们下贴相请。即然来了,我们也将你们当成上宾贵客接待了。然而,你们火云宗却不是来做客,而是来捣乱。你觉得我们丹仙盟好欺负吗?”

此话一出,火云宗的众人脸色顿变。虽然这是事实,可是被主人当众拆穿却不是什么好事。特别是火云宗的宗主狄恩,他甚至怀疑云长老的猝死,与这个敢于将隐蔽的事情挑明的少盟主有关。

“你,你什么意思?”

狄恩不敢置信的怒视天笙,模凌两可的质问。天笙则毫不畏惧,迎着他的怒目,嘴角微勾,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

“没错,如你们所想,所见。你们火云宗的弟子狄放,胆敢冒犯我丹仙盟的二盟主。那就是死罪。他的师父狄云教徒无方,还强行辩解,同罪论处。”说到这里,她故意停顿,留一些时间给其他人发挥。

话音一落,效果立竿见影。无论是演戏,还是看戏的人都不能淡定了。一时之间,传来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众多目光,如同聚光灯一样打在天笙的脸上,所有人最想问的就是她怎么敢?

“你,你怎么敢?”狄恩目眦欲裂的瞪着天笙。如果目光能杀人,天笙正在沉受凌迟。

她怎么敢?

现在可不只是火云宗一家想探丹仙盟的底。这时候就算没有底气,也要撑起底气来。更何况她是真的底气十足。

之前只她一个人的时候,虽然有点顾及。可是,也从来没认过怂。何况是现在。如今她不光有烈,有小欣姐。更知道小星仔和火龙,林峰也在这个世界。可以说,她的底气是前所未有的足。

这种时候,她不主动去找别人的麻烦就不错了。这些家伙竟然敢主动欺上门来。更是将她亲爱的姐姐当成了欺凌对像。这不是寿星公上吊—找死。又是什么?

要知道,小欣姐一家为了找她,来到这个异世,吃了那么多苦,到现在都还没能团圆。她好不容易才跟小欣姐母子团聚。连顿饭都没来得极吃,姐姐又被她推到前面来挡箭。她怎么可能再让姐姐受到哪怕是一丁点儿的委曲?

所以说,这杀鸡儆猴的戏码,完全是他们逼着天笙在演。她要是不杀只鸡给这些猴子玩玩。简直是对不住这些等着看戏的猴,更对不住这只找死的鸡。

“你们都敢欺上门来了,我们又有什么不敢?”天笙淡淡的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一人灭掉一个万魔教是侥幸?所以,你们也想照葫芦画瓢,跑来这里撞大运,寻找这样的侥幸?”

这话何其张扬!

可是人家有张场的本钱。万魔教已经变成了丹仙盟,这是不争的事实。在场的人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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