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祭神,给孩子祈福,这些结束后,厨房就开始上菜,大家就入席了。
崔夫人见了秋喜儿的父母,喝了杯酒,就带着秋喜儿的茶高高兴兴地走了。
秋喜儿刚送了崔夫人,转身就看到秋玉站在身后,看着崔夫人离去的马车。
秋玉是秋大伯的三女,也就是秋喜儿的堂姐,嫁到县上的一家买首饰的人家,秋大伯三女儿也就她嫁得最好了。
“喜儿,你介绍崔夫人我认识吧!”秋玉说道。
崔夫人可是县上最有钱的夫人了,也认识很多富贵的夫人,如果搭上这条线,她店里的首饰就不愁卖了。
秋喜儿那有不知秋玉的目的,不过她不会自讨没趣,崔夫人那是什么人,秋玉的首饰又怎么会看得进眼,而秋玉脸皮也厚,到时候一定会缠上去,她不就是给崔夫人带麻烦了。
“我虽然认识崔夫人,但是我也不能惹对方厌烦,可不敢带什么人去。”秋喜儿直接拒绝了,对于秋玉,她很不喜,精明会算计,而且性格太自私了,只要家人能利用,她会毫不留情,想当初,为了嫁给县上一户有钱人家,居然想卖掉雨儿当嫁妆,好在后面被发现,雨儿才被救了回来,她的计谋没成功,最后就嫁给现在这户人家。
秋玉脸色一沉,想不到秋喜儿竟然一点面子也不给她,看来这个秋喜儿真的变了,她忍下火气,笑道:“喜儿这是谦虚了,崔夫人既然亲自上门喝满月酒,自然是看重你的。你也知道,我家的生意也不是很好,要是能认识崔夫人这些贵妇,她们就是漏点缝也够我养活一家子了,看在我们是姐妹的份上就帮帮我吧。”
“你也说,她们都是贵妇,又怎么会看上你家的首饰,你不要怪我说话难听。你想我说的是不是事实,你家的首饰要是拿出来,不就惹人家烦吗?”秋喜儿直言不讳。
秋玉家的店小,买的东西也是普通的,一般人家来说,是贵的东西。很多人都不舍得买,但是对有钱的人家来说,那来赏下人也会觉得寒酸吧。
秋玉不笨。明白秋喜儿说的是事实,但是被这么看不起,她一肚子的火要爆发了,脸色极为难看,咬了咬牙还是忍了,道:“那等我有好东西,喜儿一定得帮我引见。”
秋玉还真是忍得住,秋喜儿看了她一眼,“到时候再说。”
秋喜儿转身离去,秋玉瞪着秋喜儿的背影。心里骂道:不过是个弃妇,有什么了不起的。
吃了席。一些人也就高高兴兴地走了,秋喜儿也送了凌阿婆出门,备上了回礼,其中就有给凌大力的茶。
老屋那边的人是最后走的,酒席剩下的酒肉也没放过,都要带回家去。好在只是一些吃的,也看在今天是好日子,不想闹出事来,也就随他们去了。
满月酒结束了,夜幕来临,秋喜儿好好地洗了头和澡,全身都舒服起来,之前虽然在界域之商里偷着洗,但是也不敢太明显,毕竟平时只是擦拭的,要是太干净了还不得被秋夏氏知道。
出了月子,秋喜儿自由了,不过接下来的日子也有得她忙了,得处理自家收回来的花生,还有别人家收好的花生也不停地往秋家拉,过秤,结账。
种了花生的村民都很高兴地离开了秋喜儿家,这次他们可是赚了一笔钱了。
这种花生能赚钱,很快就传开了,其他没种的都很后悔,纷纷来找秋喜儿,秋家顿时热闹起来,人来人往的,都是打听花生的事。
之前秋喜儿就说过,第一次种是免费出种子的,这次大家要种只能购买了。
花生挑出好坏,好的做种子,差点的就留出来做油,秋喜儿还在空间了买了五十亩的花生种子掺进去,但是她也不好加得太明显了。
有了崔浩瑾和七王爷的土地,花生种子需要更多了,现在怎么多人表示出要种,花生种子还是缺的,种子显然是不够卖的。
七王爷和崔浩瑾两人的土地多,需要的种子占去了一半,剩下的留下自家的种和亲戚的,最后的种子河西村的人优先,她毕竟是有着带富村民的念头。
别的村子的人就先来先得了。
今天一早,老屋那边就来人了,把秋铁头叫了去,不久后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爹,怎么了?”秋喜儿刚称完花生,于是问道,老屋那边又闹出什么事了。
“你阿婆那边要我们送一百亩地的花生种子去,说是孝敬的。”秋铁头不想说出让秋喜儿烦心的,不过迟早也要闹到女儿面前,他只好说出来了,秋喜儿也好有准备。
“爹,你知道一百亩的花生种子有多少斤吗?要多少钱吗?”秋喜儿问。
一百亩的种子最低也要一千五百斤,这还不一定够的,现在她每斤花生种子因为顾念乡亲们,她也不收贵,七文钱一斤而已,而她之前定的收购价格是五文钱,其中就有好有坏,而花生种子都是挑过的,她只是收回本钱吧了。
秋喜儿脸上布满了冷意,这些日子,老屋这边的人也是经常上门的,虽然没闹出什么大事,但是借这借那,然后就是有借无还,现在野心竟然这么大了,敢跟她白要一百多亩的花生种子了,还真开得了口。
“我知道,我没同意。”秋铁头颓废地道,老屋那边的要求太过分了,况且这花生也不是他的,自然是做不了主。
“那阿婆怎么会放你回来。”秋喜儿问道,照阿婆的性子,肯定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老实的秋铁头怎么这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