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说不容易满足是不容易满足的,可是说容易满足也是很容易满足的。
就像我们吃冰雪一样,此时就觉得非常的满足。几个人这样不停地吞咽着冰雪,竟然有了些饱胀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在我们吃的快差不多的时候,我终于又恢复了刚刚的好奇心。于是,我就问钱成:“你刚刚说到哪了?继续。”
“我说到……妈的,我也给忘了!”钱成说。
“你说到‘顺着脚印找,找着找着就不对劲了……’!”这时候看似没搭理我们的老鬼提醒道。
“哦,对!”钱成经过老鬼的一提醒,倒是一下又想起来了。继续说:“我顺着脚印找着找着,就发现不对劲了!”
“什么不对劲?”我问。
“起初,你还记得那脚印是一深一浅的吗?”钱成问我。
我点了点头,答道:“当然!我们顺着深的脚印追,而你是顺着浅的脚印追的。”
“是啊!我还以为我记错了呢。”钱成说,“追着追着,就发现那排脚印越来越深!我心里就犯嘀咕了,这怎么会越来越深呢?难道说,这雪怪的体重还会随其他因素而改变?我是一边追,一边心里犯迷糊。可是,后来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了?”这时候,老鬼忙的差不多了,就也过来一起加入我们的谈话。
钱成说:“刚开始我没以为,以为只是积雪的厚度所造成的。可是,仔细一看,却不是那么回事儿。它真真的就是这脚印发生了变化!”
我们惊讶地看着钱成,放佛就见到了他所讲的场景。
“当我发现脚印不对的时候,就开始警惕了起来。”钱成神色紧张地说,仿佛回到了当时的情景:“我当时心里只有两个想法。”
“那两个想法?”老鬼问。
我见老鬼老是打岔,就连忙打了一下他,说:“你让钱成好好说,别老是打断他。”
老鬼被我们这么一说。就也不再插嘴,一声不吭地听钱成讲道:“第一个想法就是,我记错了。就是说,你们追的是浅脚印。而我,追的是深脚印。
还有一个想法是,这雪怪中途肯定是遇到了什么,或者说,是什么东西跳到了它的背上。增加了它的体重!”
听钱成这么分析,我们觉得很有道理,就都点了点头。
钱成说:“我这么想了之后,经过仔细考虑和实地勘察发现,第一钟可能性不大。而第二种的可能性,则比第一种要大出许多。
于是,我就认定,肯定是什么东西加到了它的身上。而且,根据现场的痕迹判断,并没有打斗的痕迹。也就是说。那东西是这雪怪所能够接受或者容忍的。
我一想,那就不对了呀!要是雪怪接受了那东西,那说明,我又多了一个敌人。我收拾它的可能性难度,又增加了几分!”
我和老鬼再次点了点头。
钱成咽了一口唾沫,说:“就在我刚把枪抬起来做好准备的时候,那排脚印居然一下子分了叉。就像我们分开时的岔路一样,分成了向不同方向的两条。哥们儿当时就蒙了!
就在我不知道该如何选择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种动静——一种粗重的喘息声!”
“喘息声?”我和老鬼同时问道。
“嗝嵌头皮都麻了。”钱成神色激动地说。“更加不巧的是,那声音还不是在我的正面,而是在我的背后。”
“背后?”老鬼问。
钱成点了点头,说:“我越是不回头吧。那声音就越大。可是,我又不敢贸然回头。要是这样一回头,给我来个‘狼搭肩’的话,那我可就玩完了。”
听钱成这么说,我们也非常的赞同。同样的情景,要是让我们给遇上了。我们也会采取同样的举措的。
“哥们儿见不能回头,脑子里就在那高速地运转,想着怎么脱身?后来,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什么办法?”我问。
钱成说:“哥儿们身体没动,暗暗把枪口调转向了背后。然后,向前一个翻滚,掉过头就打。几乎一口气的工夫,把一梭子子弹全部打了出去。
可那雪怪的速度还真不是盖的!就是我这么密集的扫射,竟然还丝毫没有伤到它。一眨眼的工夫,就一下子不见了。
本以为这场危机就这样度过了,可就在我刚刚松一口气的时候,没想到那chu生竟然又卷土重来!
我一见它根本就没有挟持你们两个,就也立马放开手脚和它大干一场。用了不到三秒钟的时间,我就将子弹换完并上了膛了。
手起枪发,我一点儿都没含糊,对着那家伙就打。
可是,依然没能够伤着它。那东西真特么不是等闲之物,速度快得惊人。我心想,这样下去可不行啊,老子一下没打着它,还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子弹。要是这样下去的话,迟早我的弹药会被它耗尽。
要是那样的话,那我可就完全处于被动状态了。”
“那你当时完全可以发信号向我们求救啊!”我说。
钱成一摆手说:“屁,哪有那么容易?先撇开信号枪会惊动那雪怪不说,再说‘远水也救不了近火’啊!等你们到这儿,我还不知道成了什么样子。”
我被钱成的回答堵的一时没说出话来。确实,他即使发出了信号弹,我们的救援也没有那么及时到达的。
“后来,哥们儿心想,打不过我还躲不过吗?打不过咱就跑呗!我顿时就产生了开溜的心理。可你猜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