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也不去作解释,他淡然回答道:“名字而已,没必要当真吧,小子?可能当地的人就喜欢这个名字,安上去以后就不肯摘下来,外人能说什么吗?”
“那也得有些根据吧?要不然章州改名叫金陵,这不乱套了吗?”云帆反问道。
“这个嘛,老头子这一部字典里面没有记载,也不清楚,怎么了,你小子好像出了门以后就喜欢较真啦,这不是一件好事。因为这样一来,叫老头子以后如何才能在你面前保持着威严、严谨还有严肃的严师样子?很有难度啊。”钟老头假正经道。
“没必要装吧,老头,这样很累的。像以前那样就好,我也发现出门以后老头您变得拘谨了,什么事情都扭扭捏捏,不肯真实的表现您自己。”云帆也装出很严肃的样子来。
老头子一菱角敲在云帆的额头上,这叫他避无可避,头部吃痛,他叫了出来。老头子慢吞吞道:“小子,还学会教训起师傅来了,看来不给你一点苦头吃吃,真要反了啦。”
云帆揉揉额头,他还没看清楚老头子是怎么出手的,便吃了一下,郁闷的同时,心里打起小九九,看来自己需要找个机会先向老头子学一点技巧,免得心中没底,手里也无绝技,出来混总觉得心中惶惶。
“是的,小子认错,愿意接受您老人家的批评。诶呀,老头,我也肚子饿了,那就停下来乘乘凉罢。”形势逼人,更何况钟老头是自己师傅呢。所以云帆服软,小孩子嘛,低头认错无关痛痒,错而不改,下一次再犯错,还不气死老头子?云帆呵呵一笑,眼睛里闪动着叫钟老头纳闷的光彩,他心里想到,这小子太不老实,刚才自己这一下敲打还是没能击中要害呀。需要鞭策,不停的鞭策,不怕这小子不听话。
老少二人各怀鬼胎,不因天气的炎热而外漏半分。车夫将车子停好,靠在车辕便开始了啃吃自己的午饭。这一趟也包吃住,为他省下了不少的饭钱,他感到满足。云帆靠着一棵树,和老头子在树底下享用着时不时吹来的细风,人比在车上时jing神了许多,空间扩大,活动范围也大,这是其中的一个重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