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冰山建议不进行这次的计划?”

在冰雪城的酒楼里,大先生和江屠对面而坐,别无二人。

这里是酒楼的二楼,十分恬静,江屠大先生坐在酒楼的窗口,明明是十分惬意的环境,但是气氛却显得有些古怪。

原因就是,大先生没想到冰山会建议不进行计划,在他看来冰天做事最靠谱,既然派了冰山在枯叶城行动,那一定不会出现意外。

但是没想到现在的冰山,竟然会建议不进行计划。

“大先生啊,你说你,实力如此高强,在冰雪城又是德高望重,怎么就这么火急火燎的呢,我还没有说完呢。”

江屠噗嗤一口茶水吐出来,他觉得着大先生现在的样子有些好笑,竟然会因为这个事情着急。

当然,江屠无法理解现在大先生的心情,这个计划是计划了大先生一手策划很长时间,一直以来都是风平浪静,在大先生的认知中,在自己的掌控下,这次计划基本上是万无一失。

但是现在,竟然出现了差错,但是哪怕这差错是一点点的也不行。

“有些话我要说,但是这里方便吗?”

江屠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虽然说酒楼二楼的的确确是没有半个人,但是这里的环境真的安全吗?

像大先生这些人,每每谈话就会选择在一些酒楼里面,这就避免不了一些有心之人会在周围监视。

这种监视不会出现在视野中,因为这些人也不是傻子,这些过来酒楼谈话的哪一个不是高手呢,万一被发现了那可就是直接灭口,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完全杜绝泄露事情的发生。

“方便方便,当然方便,你可知道为什么这家一向声音很好的酒楼,今天没人了?”

大先生这一个十分突兀的问题给江屠整的有些难题了,这个问题和枯叶城那里的冰山问题有什么关联吗。

答案无疑是没有的。

“不知道,但是我也知道这家酒楼平日里生意很好,但是今天不好,至于是为什么,可能是巧合吧,当然,我猜测的。”

江屠讪讪一笑,他又不是马中能掐会算的小道士,还能未仆先知,他只是觉得这家平日里应该生意红红火火的酒楼,在今天的生意经幡莫名其妙的我不好了。

至于试试看,江屠也搞不懂。

“哈哈哈,难道我,你感觉不出来今天的天气明明很好,但是却有些喘不过气的感觉吗?”

江屠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的确是十分凉爽的,但是在这家酒楼里面还真的是有些压抑的感觉。

于是江屠点了点头我,还是不明白大先生要说这个话题的原因。

“原因就是,我的力量笼罩了这里的酒楼,在我的力量所达之内,一切的动静,哪怕是一只蚂蚁在地上面爬,我也能够感觉的一清二楚,并且,在我力量之外的人,会莫名其妙感觉到我力量范围内有种压迫的感觉,自然而然的不想到这里来,这就是为什么今天这里没有人的原因。”

大先生带着十分自信的微笑看向江屠,江屠所能担心的他自然也会提前想到并且提前预防。

这就是为什么,大先生敢在这家酒楼约江屠谈话的原因,也是为什么今天这家一向声音红红火火但是现在却冷冷清清的原因。

父亲是一个极其平凡的人。他10岁丧父13岁丧母,14岁独自从老家宁乡动身,一路打零工,历时近一年来到湘北。先是帮人看牛,后作区乡通信员,再到公安派出所当干警,最后调供销社工作。

老人又是一个命硬的人。1976年患颈部恶性肿瘤,死里逃生。1978年因血吸虫病引发肝硬化腹水,奇迹般康复。1986年从家里新房子的二楼摔下,至脊椎骶骨骨折。2008年74岁,患带状疱疹等病,以为阎王有请,但最终化险为夷。现身体状况不错,经常骑着一辆除了铃子(没铃)全身都响的旧单车在城里穿行,买菜或者购些日用品、药品等;在家则承担他与母亲老两口的炊事工作。

家父不善言辞,但他的三句话,我没齿难忘。

第一句话,“必须分清公家与私人!”这话说在上世纪70年代末期。那时,我经常到父亲单位上去玩。父亲是多年的商店经理,几乎每天打烊后,都要带领大家一起点数钱币及粮票、布票、油票、糖票、火柴票等有价证券。我总担心钱和有价证券会出问题,谁弄(在我们小镇,“弄”有乘人不备非法谋取的意思)一张到腰包岂不拐了?我好多次都想提醒父亲。有一天与父亲一起回家,我终于把问题提了出来。不想我话一出口,从来性情温和的父亲脸上突变、雷霆大发,全然不顾是在小镇的大街上,“只有你有那样的坏思想!弄钱弄票是犯罪!你要好好地改造自己的思想,以后参加工作必须分清公家与私人,不然以后会成为国家的罪人!”当时不到16岁的我被骂得措手不及、乌龟不眨眼睛,然后是泪眼婆娑。幸亏是在街上,父亲才没动手教育。父亲这么教育我和兄弟姊妹,也是这么做的。父亲工作期间多与钱物打交道,从未出过差错。

第二句话,“老实人不会吃亏的。”1984年起,父亲改任基建仓库保管员。1986年我们家做房子,没占单位半点便宜;借用仓库十多根杉木支撑模板,工程结束及时归还。在将杉木从二楼撤下准备运还仓库时,父亲从楼上摔下。记得有个亲戚从仓库买几包水泥,想多拿几包回去,被父亲严词拒绝。单位上一些人认为我们家建房


状态提示:第143章 冰雪城的计划--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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