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鱼身影刚刚藏好,就见百里长约背着双手出现在门口。/p
“本宫听说,你有事找我?”/p
刚进门,便见他脚步一顿,鼻尖动了动像是嗅到了什么似的,“这是什么味道?云绾宁,你该不会是在房里藏了男人吧?”/p
“墨晔知道吗?”/p
云绾宁:“……”/p
这厮是狗变得吗?/p
鼻子这么灵敏?!/p
“你那是狗鼻子吗?”/p
她无语。/p
宋子鱼身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香气,但他身上那股子气息,用心感受的话的确能闻出来。/p
就像是……在冰雪笼罩之下,绽放于冰川最深处的一枝寒梅。/p
寒香,却又不那么明显含香。/p
没想到百里长约一进门,居然就能闻出宋子鱼出现过的味道。/p
不是狗鼻子是什么?/p
“哦!”/p
百里长约挑眉,一边走一边眼神环视房中,像是在找被她藏起来的男人似的,“所以照你这么说,你的确是金屋藏男人了?”/p
“墨晔知道吗?”/p
相同的问题,他又问了一遍。/p
云绾宁:“……你这张嘴这么欠撕,飞飞知道吗?”/p
提起墨飞飞,百里长约脸色一变。/p
他再也顾不得说什么金屋藏男人不藏男人的话了,慌忙摆手道,“别,别说这话!本宫与她可没有半点干系!”/p
“哦?”/p
方才是百里长约挑眉,这下轮到云绾宁挑眉了。/p
墨飞飞是他的妻,他是墨飞飞的夫。/p
眼下,百里长约居然说他与墨飞飞没有半点干系?!/p
“你们是夫妻,没有半点干系?那照你这么说,我与墨晔之间也没有半点干系?”/p
若是夫妻之间都没有干系的话,那什么关系才叫有干系?/p
百里长约一噎,慢吞吞地在她对面坐下。/p
屁股刚刚接触凳子,他便站起身来,一脸嫌弃,“这凳子被人坐过。”/p
还有余温呢!/p
他才不坐!/p
云绾宁:“……”/p
她忍不住看了一眼躲在柜子后面的宋子鱼……诶,不对啊!/p
她与宋子鱼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p
又不是当真在房中藏了男人!/p
百里长约也认识宋子鱼,他来了,宋子鱼为何要躲起来?/p
如此倒是搞的她与他之间,像是当真有什么似的!/p
不过,宋子鱼听到百里长约这番嫌弃的话,应该是想要打人的吧?/p
她似乎已经瞥见,宋子鱼因此握紧的双拳了。/p
“百里长约,我劝你不要嘴欠。”/p
面对她的委婉提醒,百里长约并不当一回事,反而还瘪了瘪嘴,“什么臭男人坐过的凳子?本宫宁愿站着说话,也不愿意坐!”/p
云绾宁:“……”/p
宋子鱼:“……”/p
臭男人?/p
若宋子鱼是臭男人,他是什么?/p
这世上,还有不臭的男人吗?!/p
“随你坐不坐。”/p
云绾宁才不惯着他的臭脾气,“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什么叫做你和飞飞没有半点干系?”/p
“她是你的什么?”/p
百里长约被问住了。/p
要说她是他的太子妃吧,可偏偏他方才说他们没有半点干系……/p
但事实就是如此,她就是他的太子妃啊!/p
见他说不出话,云绾宁便摆出嫂嫂的态度继续训他,“若飞飞都与你没有半点干系了,那你与谁才有干系?你方才那番话她若听了去,心里不会难过吗?”/p
百里长约低垂着头,双手把玩着腰间的玉佩,活像是个犯了错被训的孩子。/p
“我问你,你这两日是吃错了什么药?”/p
云绾宁板着脸,“好端端的,为何要搬去偏殿?是嫌我们家飞飞配不上你,还是你有自知之明,知道配不上我们家飞飞?”/p
她就是个护短!/p
墨飞飞是她的小姑子,她就是要护着她!/p
别说百里长约是北郡太子,就算他是北郡皇帝,她要训他也照样训!/p
要说谁配不上谁……/p
哼,那必须得是百里长约这狗东西配不上他们家飞飞!/p
平日里牙尖嘴利的百里长约,这会子不知心里在想什么,竟也由着云绾宁这么训他,一声不吭。/p
见他不顶嘴,云绾宁心里的怒气稍微消了几分。/p
“你说话呀!平日里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吗?今儿怎的哑巴了?”/p
百里长约这才嗡声嗡气地说道,“你鞋子上有只蚊子。”/p
“什么?”/p
云绾宁愣了一下。/p
她在与他说话呢!/p
什么蚊子不蚊子的?/p
顺着百里长约的目光,云绾宁低头一看——嗬!好家伙!果然有一只大蚊子!/p
好在床上有纱帐,否则还不得将满满咬出一个大疙瘩呀!/p
云绾宁并未拍死那蚊子,反而从空间取出一瓶杀蚊剂,对准鞋子就是一顿滋。方才还活蹦乱跳的蚊子,顿时倒地不起了。/p
见状,百里长约惊呆了!/p
这世上竟还有这般操作?!/p
看着云绾宁手中的杀蚊剂,他忍不住伸手来拿,“这是什么好东西?”/p
这么大一瓶,这女人是怎么藏进衣袖中的?/p
他好似从未见过啊!/p
百里长约看着瓶身上面的几个字,跟着念了出来,“杀蚊剂……”/p
“这是什么?”/p
这女人和圆宝不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