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来扯去,总算回到了正经问题上。/p
玄山先生捋了捋胡须,脸色重新变得严肃,“圆宝宝今后可不得了了啊!”/p
“这话怎么说?”/p
墨晔立刻问道。/p
“我先给你们讲一个故事。”/p
玄山先生话刚出口,云绾宁这急性子就忍不住了,“先生,你还是先告诉我们,圆宝到底怎么回事吧!”/p
这时候讲什么故事啊……/p
“你耐心一点,听我把话说完嘛!”/p
玄山先生不乐意了,“墨晔,你娶的这是什么媳妇?一点耐心都没有,真不知道你平日里是怎么受得了她的!”/p
墨晔:“……”/p
他默默地捂住了云绾宁的嘴,给她眼神示意:宁儿,事关儿子!忍一忍!/p
云绾宁便气鼓鼓地闭嘴了。/p
“我曾听闻,在百年前南疆一族有一位族长,带领南疆走向巅峰,盛极一时!虽说南疆并非单独的一个国度,可四国内的百姓,对于南疆是闻之色变!”/p
南疆?/p
又是南疆……/p
云绾宁心里猜测,莫非圆宝的情况,也与南疆有关?/p
毕竟是那老巫婆的笛声吹响之后,圆宝才会突然昏迷不醒。/p
“谁知后来,南疆却突然在一夜之间覆灭,那位族长不知所踪!”/p
“而起因,正是因为在前一日,那位族长收养了一个躲避战火逃去南疆的一个小男孩。”/p
云绾宁忙问,“然后呢?”/p
在这样寂静无声的夜里,听玄山先生语气低沉地说起这样神秘而又恐怖的故事,云绾宁只觉得后背心有些发凉。/p
她身子紧绷,忍不住听得入了迷。/p
“南疆盛产蛊物你是知道的!不只是蛊虫,只要是剧毒之物,都可用来炼蛊。”/p
玄山先生扫了她一眼。/p
他的语气,愈发阴沉沉了,“那位族长下落不明,直到现在也无人找到他。但是有一传闻,说那族长似乎被人炼成了蛊。”/p
“是不是那个小男孩做的,就无人得知了……”/p
“还有这种事?!”/p
云绾宁一惊,“人也可用来炼蛊?”/p
而且不过是个小孩子罢了,小孩子又怎会炼蛊?/p
那小孩子既然是从外界逃去南疆躲避战乱的,想必应该不是南疆人吧?/p
在她认知中,南疆族人生性傲慢而又自以为是,最要紧的是个个都会炼蛊。/p
就比如那老巫婆!/p
真真是长在了她每一个厌恶的点上!/p
若那南疆族长当真如此厉害,又怎会被人炼成蛊呢?/p
“传言如此,真相到底如何,谁知道呢?”/p
玄山先生挑眉,“不过从那以后,南疆就大不如从前。也正是那一次后,南疆族人变得低调处世,斩断了与外界的联系。”/p
“也正是从那时候起,南疆极为排斥外来人。”/p
这事儿云绾宁也是听说过的。/p
只是她没有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渊源。/p
“那,那位南疆族长,这百年过去了也无人得知下落吗?”/p
“他的后人寻遍整个南疆都不见踪迹,甚至连尸骨都未寻到。想必是凶多吉少了……不过我倒是还知道另外一个线索。”/p
玄山先生沉吟着说道,“据说在冬日最寒冷的夜晚,南疆的蛊王会骤然从沉睡中醒来!”/p
南疆的蛊王?/p
莫不是……/p
百里长约体内的那条……毛毛?/p
既然玄山先生也知道南疆蛊王的事,想必那毛毛的确是蛊王没错了!/p
“这又是为何?不是说因为南疆一年四季温度都相差不大,而且阴雨绵绵、阴暗潮湿,因此才适合蛊虫生长么?”/p
既然南疆一年四季温差不大,又怎会出现冬日最寒冷的夜晚?/p
而那蛊王在百里长老体内,百里长约又是北郡太子。/p
这似乎怎么也说不过去啊?/p
正想得出神,只听“嘭”的一声!/p
云绾宁被吓得一哆嗦,墨晔及时发现,抓住了她的手给她安慰。/p
她忙转头看去,只见是房门被风吹开了。/p
不知为何,今晚的风似乎有些不正常。/p
寒风呼啸而过,卷起地面上的积雪,仿佛又下了一场大雪。/p
云绾宁打了个冷战,“我觉得,今晚好像就是最冷的夜了吧……”/p
难不成,是南疆蛊王要觉醒?!/p
先前因为玉佩压制,毛毛的确是已经陷入沉睡了。/p
只是,既然是南疆的蛊王,为何会在百里长约体内?/p
那蛊王,不是一直都是被玉佩压制么?/p
百里长约的玉佩遗失后,蛊王也一直很活跃……而玄山先生方才所说,那南疆蛊王是一年四季都陷入沉睡,只在冬日最冷的夜晚醒来。/p
这似乎有些对不上啊?/p
云绾宁心里有无数个疑问。/p
这些疑问缠绕在一起,仿佛是一团毛线球似的,越滚越大。/p
偏偏玄山先生正低着头,一只手的食指放在圆宝的额头上,另外一只手的食指放在他的心口上。/p
瞧着,像是在联通什么似的。/p
云绾宁很是费解,“先生,您还没告诉我们,圆宝到底怎么了呢!”/p
“我没告诉你们吗?我分明说了!”/p
玄山先生瞥了他一眼。/p
他说了,却又好像没有说……/p
墨晔恍然大悟。/p
他看了云绾宁一眼,耐心地给她解释,“宁儿,方才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