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没钱?”周光城一下子气得跳脚,瞪着江洹,口气中满是悲愤,“真是造孽,世风i下啊,我们好心好意救了你,你居然好意思赖掉诊费?”
周清雅快听不下去了,来到周光城面前,“爸,我们就是把他扶进来躺了一会儿而已,又没做什么,没钱就算了,让他走吧!”
“什么没做什么,”周光城气得瞪眼,“我们要是没观察好他的话,没准他现在早就挂了。真是,好事就不应该做,白费功夫一场!”
周清雅气结,周光城这说的都像什么话?有当医生这么说的话的吗?
周光城摆了摆手,看向江洹,无奈叹了口气,“算了算了,既然你没钱,那你就走吧!”
不过岂料,江洹根本就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耸了耸肩道:“我不走,我没地方可去!”
“什么?难道你还想赖在这里不走?”周光城这下真的有点生气了。
“我身无分文,身体又虚弱,没有工作,你让我去哪里?”江洹也不怕说出来被人笑话,淡淡道。
“麻烦啊,真是大麻烦啊!”周光城拍着手,满脸悲愤的表情,“清雅,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人不可以乱救,你倒是看看,现在你都带回来什么麻烦了!”
周光城一边数落着周清雅,一边拿起电话,就拨打了110,“喂,派出所吗?我中医馆这里来了一个无赖,看病不给钱不说,现在还赖在这里不想走。对,对的,就是临汾路的光城中医馆,您快点来啊。帮我赶走这个无赖!”
“爸,好好地你干嘛报jing啊?”周清雅脸se通红,觉得周光城这么做,有点过分了。
江洹眉尖一挑,本想找个地方当做暂时的栖身之地,怎么料到这里的主人竟然这么不近人情,只把他这个七星毒宗的传人当成了无赖小流氓。
“算了算了,”江洹起身,摇了摇头,满脸的无奈和淡然,“无福之人,无可点化。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告辞!”
说着,江洹就要抬脚离开。
“哎,你别走啊!”周清雅急忙叫了起来,看着江洹就要离开,转过头瞪了一眼周光城,“爸,有必要这样得罪人么?你这样做生意,就不怕病人出去以后说这里的坏话?”
周光城老脸一红,却还是硬着头皮死撑道:“死丫头,你懂什么?我们这里是开门做生意赚钱的地方,没钱赚的事情我们能做么?要是都像你那样,这里迟早要被你给败光!”
“你就知道钱!”周清雅有些气闷地不去看周光城。
江洹走到中医馆门前,医馆外突然匆匆进来了两人,其中一人搀扶着另一人,被搀扶的人面se青紫,状态极其萎靡和痛苦,看上去就好像快要咽气的模样。
“周叔,快点给我二叔看看,阑尾炎又发作了,现在交通台拥挤,我就先治好送你这里来看看了。”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扶着病人急匆匆地进入到医馆内,忙不迭地叫道。
江洹心里一动,停下脚步,跟着两人回到了医馆中。
周光城忙上前,搀扶着病人,扭头冲着青年道:“快点把你二叔扶到病床上躺着,我来看看。”
两人手忙脚乱将病人扶到了病床上,周光城急忙大声问道:“我说,李老二,你这是怎么了?”
李老二这个时候状态极度萎靡,哪还有说话的力气,面se都有些青紫乌黑。
“李老二,你坚持一下,我给你把把脉,扎几针看看。”
周光城急忙给李老二把了下脉,就拿出银针,对着脚底的盲肠穴刺了下去。
随后周光城又用手指捻了几圈银针。然而,李老二依旧是面se青紫,脸se极为痛苦不堪。
见到没有丝毫好转迹象的李老二,周光城顿时急得满头大汗,口中嘀咕不已,“这怎么回事?阑尾炎,只要对着脚底的盲肠穴刺下去,多少是有镇痛止痛的效果啊?”
挠了挠头,周光城百思不得其解,刚想再把脉寻找病因,一只手却伸过来将他给拦住了。
“你小子怎么还没走?”周光城一扭头,就看到了江洹,脸立马一拉。
江洹没有理会周光城,三根手指搭在李老二的手腕上,几秒钟后,闪电般将周光城所扎的针全部给一一拔了出来。
周光城一下子大惊失se,忙惊叫道:“喂喂,你小子在干什么?你别乱来!要是李老二有个三长两短,这都是你的责任!”
“周叔,这小子是谁啊?他想干什么?”一边的青年看着江洹,忍不住问道。
“我哪知道,还不是清雅从路边上捡回来的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周光城撇了撇嘴。
“这,我二叔没事吧?”青年有些担忧道。
“不清楚……”老周老脸有些挂不住,看着江洹,手心直冒汗。
“这里有没有千金子和半夏?”江洹突然冲着周光城道。
“你要这两种药材干什么?你别跟我说你要用这两种药材来给李老二治病。”周光城脸se一下子变得有些难看。
千金子和半夏都是有毒的中药材,而且毒xing还是破强的那种,江洹要这两种有毒药材,是想毒死李老二么?
“别废话,想要救人就快点把药材拿过来,再晚一点人就救不活了。”江洹才没那么多时间多做解释,“两种中药各拿三钱,弄成粉末最好,同时拿杯水过来。”
“爸,我去拿。”周清雅转身急忙把药材和水拿了过来。
江洹接过药材,想也不想,直接将药材粉末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