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晚过来拉了拉白小初,“白姐姐你有没有受伤呀?这个哥哥太坏了。我们走,不理他了。”
“我没受伤,小晚,你先回去吧!不然你外公会担心的。”
“白姐姐你真的没有受伤?”
“嗯,白姐姐,真的没有受伤,你就回去吧。”
“那好吧,白姐姐那我就先回去了。”
小晚还是担心白小初被打,一步三回头地看着。
可白小初对着陆士严就什么话都不说了。
司机拿来药箱,陆士严让她坐在休息区的凳子上。
将药箱打开找出酒精给她脖子上伤口消毒。
“忍着点,会有点疼。”
白小初被酒精刺激地身体抖动了下。
陆士严就更加小心,还对着伤口吹了吹。
此刻的陆士严要是被路人看到绝对会说。
这个人太温柔了吧,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白小初因为脖子右边受伤,陆士严要涂药。
白小初将脖子翻转到了左边,避开和陆士严的接触。
陆士严将白小初脖子上所有的伤处理好。
他就在一边处理自己的右手。
但是用左手不方便,直接让司机给他搞。
可能是因为司机没有处理过吧或者是下属近距离面对上司的紧张。
司机帮陆士严夹玻璃渣子的手一直抖个不停。
陆士严让他不要紧张,慢慢来。
然而越是安抚他,他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把陆士严给气坏了,“拿来,我自己来夹。”
司机弱弱地将镊子递了过去。
陆士严就这样自己夹了起来。
白小初看着他拳头上的玻璃渣子都感觉疼。
原本沉默不语的她对陆士严说了句。
白小初想着自己还要寄人篱下。
“对不起。”
之后过了好久,就没再听到白小初的话了。
陆士严失望地低头,自己默默夹着。
手里传来的疼痛也不在是那么难受,因为他的心比他受伤的手难受多了。
白小初一开始也没想这样子对陆士严。
可就是对陆士严忍不住自己的脾气。
白小初觉的陆士严就是不满意她的道歉。
想了好久,才开口说话。
“你没事吧,我帮你吧?”
“嗯,好,你来。”
两人又陷入缄默。
司机观察半天又听到路过的人说就要打电话和管家说。
陆士严撇了他一眼。
司机也立马领会了,不能说。
白小初夹的时候,手也一直在抖。
但陆士严痛苦的表情露都没露。
只是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
白小初图酒精是就小心多了。
将一切都弄好之后。
白小初就向陆士严提出,说她要去小晚家,教小晚学拉小提琴。就先离开了。
陆士严拉着她的手不放。
白小初不耐烦地说,“我都和你说了我有事,你能不能放开我。”
陆士严又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好长一会儿。
“我送你过去。”
司机将这边后续打坏玻璃赔偿解决和摔坏的小提琴收了起来。
白小初就跟着陆士严走到车那边去。
白小初又想想这件事,心里又窝火了。
陆士严他自己神经病,我都说不要了,他还给我。
说不要,让我自己扔了,还发脾气,还想动手打我。
“陆士严请你记住,我们之间只是一份合约。”
“别神经病的来招惹我,你要玩感情游戏,你去找别人,别找我,我觉得恶心。”
一句又一句刺人的话,扎进陆士严的心里。
可陆士严却觉得白小初比他更可怜。
因为她像只刺猬,怕是自己当心被人伤害,一直在扎着别人。
开车到了林家别墅,看到是白小初,门卫那边就立马放行了。
林老在花园里散步,林晚将刚刚自己看到的事情和林老说了一遍。
林老就叹了口气。
白小初下了车,陆士严也紧随其后。
进去由着管家前面带路,找到了林老和林晚。
陆士严上前和林老打招呼。
林老看白小初也要过来就开口说。
“小晚你带你白姐姐去家里看一看。”
“好的,外公,白姐姐,我们走。”
走到一半还传来林晚的声音,“白姐姐,你不要怕,让外公收拾他。”
林老一脸严肃地看着陆士严。
“士严作为老公,你不能这样,随便一件事就和老婆动手。”
“是,林老。”
“你要体贴着点小初,她的之前的人生已经很曲折了,你要有男子的气概和宽容,你要去照顾和包容她。”
“好的,这次是我莽撞了,您说的对,你放心,我会好好待小初。”
“嗯,我今天想了下,我还是收小初为义女,之前太多人说她了,我要开个宴会,为她洗脱她不该有的罪名。”
“我来举行吧!”
“不用,刚好过几天,小晚过几天就要生日了,一起办了就好。”
“好,谢林老,我先回去了,等下来接下初。”
“嗯,你走吧,你爸也老了,你要承担起来,不容易,好好做。”
白小初从早上到楼下看了一圈。
她很庆幸小晚能够从福利院里被找到送回到家。
而且还是这么幸福的家。
林家低调里透着奢华的一种感觉。
从旋转楼梯下。林晚带着他进了一楼的一间音乐房。
白小初真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