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初红着脸,咬唇道,“重!”
陆士严拍了拍自己的腿,声音沉厉了些。
“上来!”
白小初磨蹭着,艰难地屈于淫.威地坐了上去。
她双腿并拢,侧坐在陆士严的腿上。
陆士严这时却用力掰了白小初的腿,一折腾,反成了白小初跨坐在陆士严的身上。
两人距离无限拉近,白小初十分不自在。
陆士严却止不住低笑出声。
他微微侧头咬住白小初的耳朵,有一下没一下地厮磨着。
白小初用力一推,想要起身。
出去外边,陆士严总不至于强迫她。
可她动不了,腰肢被陆士严牢牢地扣住。
反而她这么一挣扎,听见陆士严哑声道:
“别动,热。”
白小初清晰感受到陆士严身体的变化。
她的腿部似乎抵着什么。
白小初觉得一股电流,从腿部通至全身。
愈发没力。
陆士严的身体异常滚烫,落在她身上的呼吸灼热。
“刚刚吃饱了,消化下。”
说完,白小初的唇被封上。
陆士严轻轻地一点一点咬着,撬开,又缠着不放,临摹。
白小初头脑炫晕。
背后的手来回无规则游移。
从后转前,在起伏处流连,挤弄。
“我女儿日后一定饿不着。”
陆士严稍微松了口,让搁浅的鱼好好透口气。
一句话如惊雷,白小初脸红透,抓开陆士严的手,狠狠在陆士严的手背上咬了一口。
“这么喜欢咬人?”
陆士严抓起白小初的手,轻轻睨了眼。
他的指腹在牙痕上轻轻摩擦了一会。
“不知道会不会留印,若是留了,去医院医院做了。”
白小初抽回手。
“不是正好一对吗?”
她并没将这牙印放在心上,甚至不想麻烦。
“又不是我咬的。”
“如果是我咬的,一定让你留着。”
“要不给你补一个。”
低头陆士严咬在白小初的肩上。
不过玩笑,到底没舍得用力。
他埋在白小初的肩膀上。
“那晚舒服吗?”
“还想要吗?”
白小初脑袋瞬间就想到了那天晚上的画面。
她像烂在荷塘的烂泥,湿淋淋的,动弹不得。
白小初猛地摇了摇头。
陆士严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意,轻轻磕了白小初的脑袋。
“撒谎。”
“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陆士严骚话连篇。
白小初忍无可忍拿手堵住陆士严的嘴。
“你闭嘴!”
陆士严双眼直勾勾看着她,一双落印星辉的桃花眼狡黠地弯了弯。
他动了动舌头。
伸出勾了勾白小初的掌心。
湿润的触感让白小初一惊,立马松了手。
她恼恨地瞪了眼陆士严,故意抬手捧着陆士严的脸。
将掌心在陆士严的脸上蹭了蹭。
陆士严任由她胡来,只是搭在白小初腰上的手半点没松。
“那晚累坏我了。”
“是不是该补偿补偿我?”
陆士严抓着白小初的手往下带。
白小初浑身一僵,顿觉得手麻。
见白小初神游天外,陆士严惩罚地捏了捏她的耳朵。
“认真点。”
某回,白小初记忆犹深。
她觉得体热手酸……
陆士严包裹着她的小手引领着她……
白小初猛得想将手收回。
收不回,便报复性地在陆士严的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你带很多女人来这,做过同样的事吧?”
不止同样的事。
绝大多数可能是更近一步。
若不是她怀孕了,陆士严恐怕……
白小初的声音清冽,冷静。
像叮咚泉水样干净,又带着一二月的冷气。
陆士严不知白小初是吃味,还是嫌脏。
为了对付陆新启,他在外一副浪荡子的模样,身边自然少不了来来回回的女人。
可也不过是逢场做戏,并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事情。
他怕不干净,惹得自己一身腥。
白小初还是他头一次碰的女人。
若不是白小初那晚中药,举动豪放,一张脸干净,可怜,他也不至于栽了。
“是在吃味,还是嫌脏?”
陆士严喘着粗气停了下来,坦白问了出来。
脏。
但白小初说出来陆士严一定不爱听。
可能动怒,最后倒霉的还是她。
白小初缄口不答。
她挣扎要起身,可陆士严没放。
白小初的沉默,似乎给了陆士严答案。
白小初嫌他脏。
白小初误会了,所以这样的答案无可厚非。
可还是猛戳了陆士严的心口。
他突然想明白,白小初的躲闪,和孕吐。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
火气泄了大半。
他猛地松开白小初。
没有烟,他往嘴里丢了颗糖,身体陷在沙发里,直后仰。
白小初知道陆士严不高兴。
她沉默地给陆士严整理好衣服,裤子,从陆士严身边起来。
内心无波澜。
盯着陆士严有些落寞,沉寂的颓丧。
她觉得有点可笑。
被她戳中了?
他有什么可不高兴地?
起身白小初去了陆士严办公室的里间将自己的手认认真真冲洗了一遍。
她出来时,陆士严仍坐在那。
听见动静,陆士严看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