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碰上穷鬼了,”伸手一招,把黄金收进护腕,再看看架子上成堆的日元,罗二无聊地也收了进去;好在,他在金库墙角的一排箱子里,找到了五十万大小面额不一的美金,才算是松了口气。
也是,长崎这个百废待兴的城市,经济还没有放快步伐,银行自然是穷的可以;要不是日本盛产白银,他这次来的更亏了。
取出一个牛皮箱子,把日元装满了提在手里,一边往外走,一边扫荡者架子上的银锭,这趟买卖,决不能留下遗憾,“三光政策”必须执行好喽。
见识不多的罗二,根本没有想到,摆放在架子最上方的那些有价证劵、地契,他认为最不可取的东西,反倒是他收获最大的,被他随意地收进了护腕。
再看见张卓文的时候,罗二郁闷了,身上咣当作响的张卓文,已经迈不动步子了,背包里也塞得满当当的,摇身一变成了苦力。
“干啥呢,还能动弹不?”罗二把皮箱放在地上,“你估估身上的银子值多少钱?”
眼睛都乐不开的张卓文,费力地站直了腰,“老板,大概得有个三四万美金吧。”厚厚的防毒面具,也挡不住他几欲嚎叫的声音。
没错,谁看见脚下的银山,都得发狂。
“啪”一沓美金砸了过来,被张卓文一把接住,“这是一万,回头再给你三万,想活着出去的话,把身上的那些东西扔了。”
“哦,”张卓文被罗二的一句话,敲醒了过来,闷闷地扔掉身上的银块,不过,他还是留下一个当纪念品。
有了罗二的承诺,张卓文不再停留,出去开路了,这满是毒气的金库,看着还是瘆人的很。
跟在后面的罗二,快速几个来回,把金库打扫得干干净净,这才施施然出了走廊。
来到警卫室,里面浓烈的血腥味,破坏了罗二良好的心情,“还没死,顽强啊,小日本的军队难怪能打,这份耐力就可怕的厉害。”
旁边摘下防毒面具的张卓文,不屑地说,“再有几分钟,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他们。”
俩人把身上的衣服tuō_guāng,连带两个防毒面具堆在一起;翻手间,罗二取出两身军装,一小桶汽油,在张卓文惊讶的目光中,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挎上武装带。
“魔术懂吗,”忽悠着张卓文,罗二提起了皮箱,“回去后马上洗澡,彻底地清洗。”
此时的罗二,已经彻底征服了张卓文,但征服不等于收服,这个美军雇佣的特工,在心底里,盘算起以后的计划。
经过警卫室的时候,罗二悄悄把地上的七个重伤员,收进了护腕,让他们化作点点光芒,修复着护腕空间,废物利用,浪费了不好。
银行里,浇上汽油的染毒制服,冒起汹汹火光,罗二带领着老董一行无人,趁着夜色,消失在交错的胡同里。
顺着原路,大家攀上绳索,上到了竹田饭店三楼。
每人一万美金,罗二当场兑付,承诺回台湾每人还有三万,哪怕是那个看船的探员,也有总额高达一万美金的酬劳;当然,张卓文又多拿了一万,喜得他眼皮子乱跳。
欢喜的四个探员,抱着一捆美金,各自回房间休息去了。
房间里,就剩下罗二和老董两人,罗二把地上的武器装备,挥手收进了护腕。
“老董,回头告诉大家小心点,回了台湾再花销,可别在这里漏了底。”又拿出二十万日元,罗二扔给了老董,“明天的开销你请了,下午就走。”收了绳索,罗二细心地叮嘱着。
拎着牛皮箱,罗二回了房间,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玛丽还在熟睡。
把牛皮箱收进护腕,罗二躺在热乎乎的浴盆里,把全身浸泡在热水里,耳边,酒店外响起刺耳的警笛声。
呵呵,来的够快了,罗二拿出一个金条,这个五厘米宽二十厘米长的金条,在他的揉搓下,犹如一块橡皮泥,在不停滴变换着形状。
女儿啊,自己都有了香火,那红包是不能少的;罗二想了想,按照柯尔特手枪的摸样,细细地捏搓起来。
换了两次热水,又凉水冲洗了二十分钟,确认自己洗干净后,当罗二走出浴室,手心里握着的,是一把手枪模型,金光闪闪。
钻进暖烘烘的被窝,抱起玛丽柔软的身子,罗二这才觉得,自己的右脚疼的厉害,大有抽筋趋势。
“跑哪去了?”玛丽嘟囔一句,慵懒地环住了罗二的脖子,罗二冰凉的身子,让她不满地皱着眉头,手臂却抱的紧紧的。
“给女儿买礼物去了,”不理会枕头下的模型,罗二放松了身体,在香热中很快陷入沉睡中。
清晨,被玛丽骚扰了一个小时的罗二,灰着脸洗漱去了;精神焕发的玛丽,毫无遮拦地站在喷头下,哼着曲子冲洗着汗渍的娇躯。
一个晚上,罗二算是领略了玛丽的手段,这娘们打定主意是把自己搞垮,等自己恢复了,估计她也休假回来了。
也好,朴姬善有孕在身,经不起自己折腾,多补偿一下大老婆不算出格。
强力安慰自己的罗二,换上尉官制服,把证件仔细地揣在兜里;今天,这行头很重要。
酒店餐厅里,一身雪白制服的玛丽,和罗二坐在一起,吃着日本的糯米泡饭,有了罗二的正宗指导,玛丽的筷子也用的有了摸样。
不远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