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小法师,赶紧坐下来歇歇吧。。 ”刘大夫笑着对我们说道,随即又对着自己徒弟道:“赶紧去泡壶好茶,给两位小法师润润喉。”
我们也没有客气,毕竟刚刚一番法事下来,胖墩早就已经浑身湿透。就算是此时,他额头还不断有汗珠滴落,整个人现在仿佛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刚刚的事情,说实在的,我心中也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原本的话,想要将陈酒体内的鬼气祛除,也不是多大的事情。但那可是再以前看来,而现在的话,却是不好说了。
毕竟我跟胖墩之前就已经受伤了,现在根本就没有好利索。这样一来,开坛做法自然就会受到影响。而且更加重要的是,我们的法印已经在之前就被打碎了。作法的时候没有法印,这样的情况,说实在的,我们之前根本就没有试过。
毕竟平时的话,但凡开坛做法,道公的法剑也好,法印也罢,我们都是准备齐全的。哪怕是没有法袍在身,那也没有试过没有法印。
毕竟法印对于道公而言,实在是太过重要了。没有法印的道公,他的道行最少要打一个大大的折扣。正常出事了的道公都是如此,更何况我们这两个半桶水的。
还好事情完满解决了,也不知道是陈酒真的命大,还是其他的什么。居然让我们在没有法印的情况下,就这么将法事给做好了。现在想起来,我心里也是感到十分庆幸。
想到这里,我不由地转头看向了胖墩。刚好这个时候,他也回头看了过来,我们彼此会心一笑,却是明白彼此都想到了这个。
茶杯中滚滚白雾不断升腾,阵阵的茶香扑鼻而来。不时小小地品一口茶水,满口都是茶香。
就在我感叹着刘大夫的茶水不错之时,‘药’店外面却是忽然喧闹了起来。
“快,快,赶紧一些。”
“小心一些,看着路呀!”
“狗娃,你小子走稳一点。照你这么颠簸,就算人还有救,也要被你给害了。”
“我知道了叔,行了,您别说了好吗?我好好抬着就是了。”
听到这声音,我们几个都是不由自主地将视线投到了店‘门’口。
也就是听到声音没有多久,几道好几个就出现在了‘门’口。
当头的是三个人,中间一个一手拿着一根竹竿子,像是抬着什么东西。而在这个人左右,各自跟着一个人,像是在护着他一样。
这三个人,人还在‘门’口,却是已经嚷嚷了起来。
“刘大夫,快,快救人!”中间抬着架子的那个青年人朝着我们急切喊道。
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原来他抬着的架子上面有一个人。
“你们这是怎么了?”刘大夫赶紧起身,迎了上去。
只是刘大夫这才刚刚起身,人却是已经被抬到了我们跟前。
等到人被抬到我们跟前的时候,我才看到,架子上的人是一个‘女’人。
原本跟在架子旁边的一个人,忽然就来到了刘大夫跟前,紧紧抓了他的衣袖:“刘大夫,你可要救救我这老伴啊!求求你了,救救她吧!”
我向着这人看去,却是发现这人正是之前找不到人的豆腐陈。这个时候,豆腐陈紧紧住着刘大夫的衣袖,声音带着哭腔,不断央求着。
事情发展的实在太快了,陈济民这还没有说话呢,豆腐陈却是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陈大夫,你可要救救我家婆娘!”滚滚泪珠不断滴落,豆腐陈不住地哀求着。
“老叔,你不要这样,赶紧起来。我没有说不救呀,你这样可是折煞我了。赶紧起来吧,我你让我救人,总的等我看看婶子吧?”刘大夫对跪在地上的豆腐陈劝解着。
“豆腐陈,赶紧起来吧。你这样让刘大夫怎么救人?”
“对呀,你总要让刘大夫先看看病人的情况吧。你这么做,这不是添‘乱’吗?”
众人七嘴八舌地就劝解了起来,纷纷对豆腐陈说着道理。
这豆腐陈也是关心则‘乱’,这个时候听到众人的话,也是明白了自己这样子,根本就是在妨碍救人。他赶忙就放开了刘大夫的衣袖,同时从地上站了起来。
随着豆腐陈让开位置,刘大夫这才蹲了下来,仔细给架子上的人诊断。
这个时候,我注意到架子上的人的样貌:这人是一个中年‘妇’人,满头长发肆意披散着,半是灰黑半是霜白。看模样估计着,也有五十左右了。
这个时候,这‘妇’人脸‘色’已经完全变了样,根本就不是常人的‘肉’‘色’,反倒是脸‘色’泛青。
而这个时候,刘大夫也不断询问着病人的一些情况。
这个时候豆腐陈也许是太过关心地上这人了,说话都不怎么利索,结结巴巴地,很难讲一句话给说得完整。
还好同行而来的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将情况说了出来。
从众人的话语之中,我也算知道了这件事情的大概。
原来地上躺着的人叫李金娣,也就是豆腐陈的老婆。这李金娣原本是在家的,刚刚这时有三个邻里的‘妇’人过来窜‘门’。大家本来也就是唠唠家常而已,这也是平时经常的事情了,也没有什么出奇的。
可是就在几个‘妇’人聊了没多久,忽然大家就发现李金娣脸‘色’有些不对劲。大家本就是邻里,平时也多有走动,相互之间也是互有守望,所以关系都很好。这时看到李金娣脸‘色’又不对劲,纷纷询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