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个伙计神‘色’之中满是焦虑,再加上不是‘露’出的希冀,似乎害怕我们拒绝一般。。
我微笑着对伙计道:“小哥,既然如此,我们赶紧进去吧。”
伙计赶忙走到前面,引着我们想店里走去。
原本包围得密不透风的店‘门’口,在店伙计解释了几句之后,众人就让开了一条道路。
“这两个小哥是什么人呀?”
“你们之前没有听到吗?这店伙计,听说就是刘福贵那里,请道公过来的。”
“原来这两位就是道公啊!实在看不出来。”
“年轻人,别说你看不出来了,就算是我这老头子也是头一次看到这么年轻的的道公。”
“可不是嘛!要说这么年轻的道公,还真的没有见过。我听说过的最年轻的,也有双十出头了,像是这么年轻的,我所听说过的,也就是没有出师的而已。”
“不然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像是这么年轻就出事的道公,果然是天赋异禀啊!”
……
从众人让开的道路走过时,众人的议论声也被我听在了耳中。饶是我跟胖墩已经面对过许多鬼物了,可是这些人的议论还是让我们有些脸颊发烫。
我们现在说实在的,的确是没有出师。虽然说起来算是半个道公,但是严格说来,我们根本就算不上。
现在听到这些人这么称赞,我们反而浑身不自在。只是我们自大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就当自己是已经出师了的道公,毕竟这样一来,行事却是更加方便一些。
按照人们对于到道公这样一‘门’职业,还是很尊敬的。
却说我们越过人群之后,就来到了‘药’店里面。
也正是这个时候,一个中年人看到我们进来之后,就迎了上来。
“师父,这两位就是住在刘掌柜那里的道公。”‘药’店伙计对着迎面而来的中年人说道。
“刘大夫,久仰大名!”我跟胖墩向着中年人道。
“两位小法师说笑了,鄙人哪来的大名,不过是区区一个医者,些许称赞,那也是众乡亲抬爱罢了。”
我们又是虚寒了几句,随即刘济民就将事情引到了陈酒身上。
此时陈酒却是已经被移到了后堂,在待我们前去的路上,刘济民也根据陈酒的情况,跟我们说了一番。
从刘大夫的话中,我也是了解了一些情况。
原来这陈酒,经过刘大夫的诊断之后,却是已经明白了其身上的症状所在。陈酒所患的正是“失魂症”,也就是我们所说的丢魂了。
由于这种病症,刘大夫没有办法,所以就想到了我们。毕竟我们作为道公,对于这样的事情,还是毕竟在行的。
原来只是丢魂了而已,只要将丢失的魂魄给招回来,那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我心中虽然是这样想,但是却没有说出来,毕竟就算是魂魄丢失,那也是分好几种的。
如果是自身的原因,那还好说,只要作法一番,就能将丢失的魂魄给招回来。但要是不是自身的原因反而是由于外物所致的话,那么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所以一路上,虽然刘大夫问过我好几次,但是我却是没有直接就回答他。对于他的疑问,我必须要亲自去看过陈酒之后,才能给他答案。
好在刘大夫也是通情达理之人,没有在这方面过多纠缠,在我说出要亲自看过人之后才能回答,他也没有在询问了。
‘药’店本来就不大,所以哪怕是分成了两部分,店面那里到后堂也就几步路而已。
没过多久,我们就来到了一间屋子之前,想来那陈酒应该就在这里面了吧。
虽然刘大夫轻轻推开了房‘门’,我们就紧跟在他后面,向屋子里走去。
刚刚进入屋子,一股寒意就迎面而来,措手不及之下,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才刚刚走进房子,就已经有‘阴’风迎面袭来,想来这陈酒的遭遇可不简单。
果不其然,虽然我渐渐走向‘床’边,‘阴’寒之气就越加浓郁。等到来到‘床’边的时候,我仿佛看到了房间中的‘阴’寒之气的根源一样。
阵阵‘阴’寒之气,不断从陈酒身上冒出,向着整间房子弥漫开来。
刘大夫苦笑着对我说道:“看小法师你们的样子,想来也感觉到了吧?”
“嗯。这房子中充斥着‘阴’寒之气,而源头就在这陈酒身上。”我指着‘床’上的陈酒对刘大夫道。
“我虽然是个医生,但是自古就有医道不分家的说法,所以对于陈酒身上的情况,我却是大概知道一些的。他的病症并非是‘药’石所能医治的了,所以在明白这个之后,我就让我徒弟去找你们了。”
刘大夫接着却是满脸苦涩道:“陈酒身上的病症,不单单是是失魂症而已。毕竟就算是失魂症,那也仅仅只是昏‘迷’不醒而已,哪怕是找不回来丢失的魂魄,最多也就是需要人照顾一世而已。而陈酒在得失魂症的同时,身体上更是不断向外散发着‘阴’寒之气,这些‘阴’寒之气,对于他的身体危害十分大。如果不尽快解决这些‘阴’寒之气的话,那么就算是能找回来丢失的魂魄,那么最后陈酒整个人都会完蛋了。”
“胖墩,麻烦你看看。”我转头对着胖墩道。
胖墩对着陈酒检查了一番之后,随后就将结果告诉了我。陈酒身上的‘阴’寒之气,却是却是属于鬼气。正是因为陈酒身上沾染了鬼气,这才导致了他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