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刚走近大堂,忽然一阵喧闹声就传来由远及近,依稀可以听到骂骂咧咧的。.. 。
没过多久,好几个就从后堂走了出来。这些人当头一个约莫三十许岁,衣衫光鲜,一副富贵模样,想来应该就是主事之人。
紧跟着这个主事的后面,却是两个年轻小伙子。两个小伙子跟在后面,而刚刚那个跑回去的小二哥,则是走在主事的身边。
此时主事之人,一边走来,一边不断回头骂着最后面的店小二。
“刘喜,你小子想偷懒就直说,我也不安排你干这干那了,你明个就直接回家去。我这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菩萨!”
“掌柜的,你听我说,我说的是真的,真的有鬼!”
“你小子少糊‘弄’人,现在才刚刚入夜,那些东西怎么可能这么快出现?要是等一下……”这个掌柜突然就停了下来,回头狠狠瞪了一眼那个刘喜。
那个掌柜的,看到我们之后,就停止了继续训斥。疾行几步就来到了跟前,朝着我们拱了拱手,道:“两位小哥,你们是打尖还是住店?”
看着面‘露’微笑的刘福贵,我也是一愣。要知道刚刚他还在大声呵斥着自己的伙计,怎么一下子就从暴怒中回转了过来,直接就是笑容满面了呢。
“果然不愧是生意人,这翻脸可是比翻书还要快。”
我心中不禁暗道。
我稍稍愣神,随即也就反应了过来,赶紧向前拱手行礼。
“可是刘掌柜的当面?”
“鄙人正是刘福贵,这位小哥何以认得在下?”
“我们是纸扎店的李老板介绍过来的,说是找刘大掌柜的就好。”
听到我的话,刘福贵满脸疑‘惑’:“纸扎李?他让你们过来做什么?”
“这个……”我支支吾吾了好久,却是不知道该不该说。毕竟现在我们这可是没有钱,但是又要住店。这件事情明显就是亏本买卖,也不知道这刘福贵会不会真的让我们在这里住。
只是想想不在这里住,那么就有可能要‘露’宿街头。响起完全没有安全感的街头,我最后一咬牙:“我们路过贵宝地,想要找个地方借宿一晚,但是囊中羞涩,所以李老板让我们过来……”
刘福贵摆了摆手,打断道:“哦。我明白了。没事,出‘门’在外,谁没有个不方便的时候呢。既然是纸扎李介绍来的,那么可定没有什么问题的。”
听到刘福贵这般说,我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原本我还在想着,他会不会不卖那个李老板的账,想不到这般容易就同意了。
“两位小哥,你们住下倒是没有问题,不过我这里的客房已经满了,所以还请你们委屈一下,跟我这两个伙计一起住,不知道你们是否习惯?”
听到刘福贵的话,我赶紧连连点头。能有个住的地方就不错了,总好过街头‘露’宿。再说了,人家店小二都能住,我们怎么就不能住了。
“习惯,习惯。我们师兄弟本就是农家子弟,没有那么多讲究。”
随即,刘福贵就招了招手,让自己的伙计带着我们前去休息的地方了。
跟在几个伙计身后,我们没走多久,就来到了一间房子中。
推‘门’而进,顿时一股汗臭味就扑面而来。
那个叫刘喜的店小二,已经屋子,就赶忙收拾了一番。
却也不用收拾什么,也就是将‘床’上的被子重新整理了一番而已。毕竟这里原本就是伙计住的大通铺,两个伙计一起住。此时再加上我们两人,也不显得拥挤,反倒是味道有些怪而已,想来他们平时也不怎么注意这些。毕竟都是穷苦人家,谁还能这么讲究呢,将就一下也就是了。
等铺好被褥之后,我们几个却是相互攀谈了起来。
原来这两人伙计,一个是刚刚被吓到的刘喜,一个则是唤作刘顺。你到为何他们也姓刘,却是因为这两个都是老板的远房亲戚。
虽说是亲戚,但是也不是很亲的那种,也就是祖上一个祖宗,属于一个族谱。
对于我们两人也有些好奇,盖因这两人自出生开始,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离开过这个镇子。现在一听说我们是从别的地方来的,所以分外好奇,不断问这问那的。
我们本就是寄人篱下,再加上大家都是贫苦出身,所以也聊的比较来。对于这两人的问题,我也是尽量说。更是挑选一些比较稀奇的事物,告诉这两个没出过远‘门’的年轻人。
“对了,你们怎么会来到这里的?”刘喜忽然开口问道。
“我们原本想要找间庙宇借宿的,可惜人生地不熟的,所以没有找到。原本我们还以为要‘露’宿街头的,结果后来碰到了纸扎店的李老板,他为人十分热心,直接就让我们来这里了。”我向着刘喜道,随即又好气地问道:“对了,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镇上的庙宇在哪里?”
“不知道,我们不知道……”几乎是异口同声地,两人连忙摆手道。
由于大家刚刚在聊天,所此时房中的灯火也没有熄灭。透过灯光,我却是看到,这两位小哥,在我刚刚探到庙宇的时候,脸‘色’就忽然变化了起来。
我有些想要再问一下,只是想到这两人一听到我说这个,脸‘色’就直接变了,也就没有在问了。因为我也知道,他们肯定要有些难言之隐。既然有顾虑,那么对于我们这两个陌生人,是不会告诉我们的。
别看这两位店小二年纪不大,但是估计是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