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闲鸡头歪脸中,这帅哔依旧是那副淡然模样缓缓的回答着,耍帅的模样更令人想要照他帅得掉渣的帅脸踹两脚,偏偏景老夫子又分不清里外拐的急促在自己耳边嘟囔着。
“太子,的确有这件事儿!”
就在刘闲气的直要嘴歪眼斜时候,贾帅哔却是背着黄一截的右衣袖,又是浑然不当自己是外人那样,挤到了桶边上。
“这女人听说是父亲犯法偷盗村中财物,才被村老们扣其女儿作为赔偿,,从她身上,老师您想找的只有她父亲吧!”
“要你管!”
可又是没等刘闲龇牙咧嘴嚷嚷完,顺便一挥衣袖子让他滚,贾谊已经捏着下巴笑着说了起来。
“女儿如此面貌标致,气度淡雅,汝父亲应该也是个六国旧人之后吧?”
“汝父应该是个酒徒吧!”
这货两句话,被倒吊用刑许久都一言不发的红衣姑娘眼神儿竟然都畏惧的微缩了下,这幅模样顿时让刘闲要叫骂出来的话又憋了回去,憋得老脸通红。
“那就恭喜姑娘了,这位可是吴国太子,长安中都算有名的酒中仙,他酿的酒,纯烈香浓,你只要带他找到你父亲,他就送给你父亲美酒一坛!”
这主意也太蠢了吧,都把这小妞吊起来用刑了,明显来者不善吧!这小妞除非脑袋抽了,不然能带他刘闲去找的几率无限等于零吧!
可就在刘闲不敢相信的眼神儿中,一边炫着帅脸,贾谊一边又是循循善诱的说道。
“好好想想,若是知道你将送给他的酒给挡了,你父亲得发多大的火?”
被难受的捆绑用水刑了好久,都是一副死寂模样,木然的承受着,可是听到贾谊说发火,这女孩竟然恐惧的剧烈颤抖了下,下一刻,她犹如百灵那样清脆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
“真.......,真送给我父酒?”
“当然!是把老师?”
眼看着贾谊帅的眼冒星星的看过来看得刘闲又是嘴角一抽,可尽管恨不得两个大耳光给他小白脸添点颜色,刘闲却还是不得不悲催的答应下来。
“没错,孤乃吴国继承人,答应送给你父亲酒,就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声音羞涩而可怜的甚至让刘闲想到了当年上学时候无疾而终的初恋,抬头望了一眼自己被铁链子吊起来一双小巧的玉足,红衣女孩儿又是声音小的好像蚊子那样,窘迫的恳请道。
“那.......,请放我下来。”
声音听的刘闲都心头波动下,旋即急不可耐的喝令道。
“还不快放这位姑娘下来,虞布,给她找件干衣服去!”
“遵命!”
周老二樊老二两个粗汉推着沉重的水缸撤开,这头曹奇往下放着,萧娘子还很没有眼力见儿的伸出臂膀接着,就在忙成一团的功夫,贾谊这帅哔又是悠悠然的一抱拳。
“老师先忙,等事情忙完,学生再恭请拜师!”
这话噎得刘闲一愣,这货在这儿挤兑自己呢!不带他去,显得自己肚量小,重要的是,这女孩都被他撞见了,他想要走漏风声,刘启也能知道,僵在这里犹豫了好一会,重重的一咬牙,刘闲捏着鼻子一招呼衣袖子。
“你跟我走!”
“嘿呦嘿呦”
又是四辆蝙蝠战车在嘿呦嘿呦的声音中,向城外奔了出去,坐在刘闲身边,被他捏着鼻子亲自看着,贾谊还一点儿也没有被防备当外人的自觉,他是笑着恭维着。
“老师这人力车还真是巧夺天工,车架低稳,四个人驾车,就能带四个人,速度还不慢,这要是推广开来,能为大汉节省不少的运力呢!”
“推广?这一辆车五百贯!”
贾谊的帅脸当即僵在了那儿,好一会,这才苦笑着一抱拳。
“吴国富甲天下,学生佩服啊!”
满脑袋都是追查这件破事儿,好死不死虞布又找了件白丝深衣,虽然替换下了湿透了的红嫁衣,让看惯了后世各种恐怖片的刘闲不那么别扭了,可这一套,这妞和晚上差点掐死自己的宫女儿又打扮的差不多了,还是让刘闲一阵阵别扭。
还好,和她满是杀机,就好像僵尸一样的姐姐也不是妹妹相比,这个女孩更文静懦弱些,抱着膝盖,她就沉闷的坐在前面蹬车纨绔许平的背后,甚至恨不得将秀发凌乱了的小脑瓜都塞进膝盖间藏起来,羸弱可怜的模样,可算让刘闲后背发毛的感觉轻一点。
有一句没一句和和贾谊唠着,刘闲的注意力还是全神贯注的在这个羞涩胆怯的妞身上,脑海中,揣测着对手。
在他咄咄逼人的目光中,好一会儿,这女孩才忽然抬起头,又是用那种银铃般的声音,清脆却窘迫的向路边指了指。
“到了山前向右面拐,一直到山根下就是。”
“周亚夫!”
“知道了!”
还真够远的,还好刘闲的人柱力自行车底盘低,一路乡土路这才没给刘闲颠吐了,到的地方也真够破的,不大的小村子,总共十间房子还有九间已经塌了,剩下一座背靠着山的也塌了一小半,看野草丛生的模样,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人住了。
也终于见到了这姑娘的父亲,和她一样怪异,迎着斜阳,这家伙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就算刘闲一行四辆无马车,三十几号人呼啦呼啦跳下车,也是懒洋洋的连扭头看一眼都没有,就好像什么都不关他事情一样。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