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集体坐公车打算到离这不远的ktv去玩,不过因为大家喝的太醉所以只能坐车了。张达说,老刘你不是开你那大面包来了吗?老刘给了他屁股一脚说,妈的,臭小子想让我死啊!一会儿可是要过永定路啊!永定路,是我们市最邪门的地方,这三年来每年都有七八个人死于车祸,现在除了出租车一般很少有人开车过这里了。
在车上大家是丑态百出,出尽了洋相,车上的其他乘客都讨厌的不得了。丢死人了!张达靠在我肩膀说,妈妈我要吃奶奶。我骂到,吃屁啊吃,滚我这!其他人更是厉害,有喊妈的,有叫爹的,还有唱《黄土高坡》,《青藏高原》的,吵得不得了。而我却是很困,很想睡。我索性坐到最后面,打开窗户吹风。
突然我看到站牌一个小男孩正一个人玩着,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呢?突然那个小男孩抬起头,皮笑肉不笑的朝着我们公车招手,这诡异的笑容让我头皮发麻,这男孩好像在哪见过,不过就是想不起来了。我索性拉上窗户,闭眼睡觉不去想他。刚没闭一会儿眼就到站了。我们去了一家ktv唱歌,大家玩的都很高兴,我因为喝的太多了突然想吐,我扶着墙到了洗手间大吐特吐,吐完后整个人舒服多了。我洗了把脸,抬起头一看镜子发现身后站着一个女孩,是那个戴着口罩的女孩。我赶紧回头,虽然看不见她的面貌但能很清楚的感觉到她在笑,我问她,你到底是谁啊?女孩摘下了口罩,甜甜的笑着说,不记得我了吗?她......她......她是梦琪!?早上才刚和她经历生离死别,现在竟又出现在我的眼前。梦琪说,唉,十五年前我们早就已经见过面了。【92ks. 】十五年前?她就是那只黄鼬,啊,对了,我在回来的之前让梦琪的魂魄钻到黄鼬的肉身。梦琪说,当时我正努力的化成人形,见到当时只有五岁的你,根本就不认识,不过机缘巧合之下让我把太清阴阳玉佩交给了你。只不过,我还是没来的阻止......难道是老君像在玩我吗?又或者是那间鬼屋?还是那只黄鼬?这一切的源头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是我呢?
不去想他了,反正现在都回来了。我笑着对刘梦琪说,好啦,我现在不是活蹦乱跳的吗,都过去了,走吧,跟我们玩会儿去。刘梦琪点点头说,好啊。
我们到了包间里,张达一见我和刘梦琪猥琐的笑着问,咦,这位是?我笑着说,刘梦琪,我一朋友,刚在外面碰见,叫她一起玩儿。刘梦琪有礼貌的微笑着摆着手说,大家好,叫我梦琪就行啦。张达凑到我身边问,什么时候认识的,我咋不知道呢?我一看那小子的猥琐样子就知道他想歪了小声说,我和她就是普通的好朋友,别瞎想了。张达说,真的?我点了点头。其实我的确对她没什么非分之想,只是把她当成共患难经生死的生死之交。张达听我这么说立刻转过头满脸*笑着问刘梦琪,梦琪啊,你在哪个高中读书啊?快高考了,准备考哪所大学啊?你家住哪啊?还有......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把张达拽了过来说,哥们咱有点出息成吗?别看见好看的小姑娘就搂不住腿!张达推开我说,你这叫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我说,我哪饱了,我也是十九年来从未开过荤啊!张达说,行啦,我知道了。
就这样,我们玩到了十一点多,老刘虽然说喝的不少但酒量好,他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说,今天就到这儿吧,不然明天起不来了,大家都回去吧。我们几个三五成群的,离家近的就一起回去了。张达死活要送刘梦琪回家,刘梦琪实在是被他缠的没法,就答应他了。而我则是和离着较近的刘超,张辰,王可馨三个人一起打出租车回家。因为这里要过永定路,所以出租车不多,我们四个让老刘他们家离的远的先走,之后邪了门了就是拦不到车了。刘超骂道,出租车都他妈的死哪去了!我歪着嘴说,是啊,怎么一辆车也没有呢?突然后面传来哇哇的呕吐声,我转过头一看,原来张辰这小子也喝吐了,我,刘超,王可馨三个人走回去问,没事吧?张辰弯腰哇哇的吐着,抬起手摇了摇。我说,还是歇歇吧,在这儿等会儿车。大家都同意我的提议,在公路两边的行人道上相互靠着的坐了下来。
等了老半天已经是十二点七分了,终于远处传来两束亮光,可算是来了,是一辆红色出租车。此时我反而没有上前拦下他的勇气,因为昏暗的公路上只有一辆红色出租车朝我们这边开来,不免让人有些害怕,可能是午夜出租车这类的恐怖故事听多了的缘故吧。不过要是不拦他,不是要等到天亮?我看看旁边的三个人也都是心有余悸,我壮了壮胆站了起来朝出租车招手,出租车在我们身边停下了。我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司机一眼,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的,最重要的是他红光满面的,看来不是鬼啊。我发现自己经过这几天,的确变得疑神疑鬼的了,都二十一世纪了,世界上哪来这么多鬼啊!真是神经了。我们几个上了车,在车上我接到了老刘的电话,老刘问我们到了吗?我告诉他快了。老刘说到了家就赶紧休息别太晚了。我回答说是。
这时车又路过那个站牌,我下意识的朝站牌看去。一看我的心都快蹦出来了,那个小男孩还站在那儿,呆呆的望着远处。难道他被家人丢在这儿了?不可能啊,一个大活人丢在这儿这么久就没人管吗?贪玩迷路了?也不可能啊,要是贪玩出来这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