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大钰问道:“杨老,按说既然用的是同一种拳法,其套路也应该是相同的吧?”
杨正铎说道:“吕姑娘说的没错,是应该这样的,如果不同的话,不就乱套了吗。 ≥ ≤不过,当师侄向他提出这个问题时,他却是这样回答的:何兄,关于这个问题,咱们一会再谈吧。我现在向你请教一个问题好吗?”
“哈哈,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谦虚了,这可不是他的风格呀。杨老,他向何先生请教的是什么问题呢?”吕大钰问道。
杨老介绍道:“张二侠是这样对何师侄说的:何兄,我在与多个门派弟子的攻防格斗中,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问题,不知何兄能否给兄弟指点一下迷津?”
“看来这家伙确实是现问题了,否则他不会这么认真的。杨老,他现的是什么问题呀?”吕大钰问道。
杨老说道:“你听了张二侠与何师侄的对话后,就知道是什么问题了。他对何师侄说道:何兄,那些门派的弟子在与我过招时,都是像你刚才一样,按照各自门派的功法套路来与我比武对决的。我就纳闷了,你们这些人为什么一定要死守这些套路呢?”
“杨老,对于他提出的这样一个问题,何先生是怎样给他解释的呢?”吕大钰问道。
杨正铎说道:“何师侄是这样向张二侠解释的:这是因为我们平时的训练,就是按照套路来进行的。各种武术比赛,包括全国乃至世界性的武术比赛,也都是这样要求的。我认为,经过几百年历史检验过的武功套路,是我们华夏武坛的宝贵财富,在进行攻防格斗时,遵循老祖宗制定的这些套路,是理所当然的。”
“杨老,对于何先生解释,那位张二侠满意吗?”吕大钰问道。
杨老说道:“好像不是太满意,于是他提出了自己的见解:套路是人编排的,是死的,而人却是活的,人不能让尿憋死,更不能被套路限制住,应该活学活用才对。”
“杨老,对于张二侠的说法,我感觉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但对于习惯于这种套路的何先生来说,应该不会苟同吧?”吕大钰说道。
杨老道:“吕姑娘说的不错,何师侄并不认同张二侠的说法,因此他对张二侠说道:张二侠,我并不认同你的观点,因为只有有了套路以后,才能在实战中,使用连续的招法搏击对手,让对手没有喘息、反应、思考的时间和余地,从而一举战胜他。”
“何先生虽然貌似说得有一定道理,不过,我认为那位张二侠一定不会同意他的说法的,杨老,对吧?”吕大钰问道。
杨老说道:“没错,张二侠对何师侄说道:这种方式虽然可以招招贯通,式式相连,飘逸潇洒,绵绵不绝,见招拆招,非常好看。但老弟我认为,当遇到不按套路出牌的对手时,如果再用这种方式应对的话,一定会捉襟见肘,顾此失彼的。”
吕大钰说道:“张二侠说得有道理呀,万一有人像张二侠那样不按常规出牌的话,一定会打乱对方的节奏,导致他们无法快采取适当的措施来进行应对的,杨老,你说是吧?”
杨老笑道:“哈哈,吕姑娘虽然不是武林人士,但见识还是非凡的。就像你说的那样,何师侄听了张二侠的一席话后,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观点有问题了,他向张二侠说道:张二侠说得不错,如果对方不按套路出牌时,必然会打破套路的节奏,从而就会出现你说的情况,看来,完全按照套路与人对垒的话,的确是有问题的。请问张二侠,你刚才到底采用的是太极拳法中的什么招法将我打败得呢?”
“杨老,那位张二侠是怎样说得呢?”
杨老说道:“张二侠是这样对何师侄说得:不瞒何兄,我刚才同时采用了你们太极拳中的《野马分鬃》和《左蹬脚》两招招法将你打败的,不过,这两式招法已经被我改良过了。”
杨老继续说道:“听了张二侠的解释后,何师侄道:哦,怪不得我对你使用的招法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原来如此呀。张老弟能否说的再详细一点,让在下明白到底输在哪儿了吗?”
“按照我对那位张二侠的了解,他一定会详详细细的给何先生进行介绍的,因为,他这个人太喜欢瞎显摆了。”吕大钰说道。
杨老笑道:“哈哈,又让吕姑娘说对了,不过,人家并不是显摆。张二侠说道:当你还在进行太极拳的第一招起手式时,我已经利用我的度优势,快来到你的身后。我看你并没有快变招,应对现场生的变化,而是继续在完成你的第一招式,我便快施出《野马分鬃》的招式,扫过你的肩部,卸掉了你的关节。与此同时,我快施展太极拳法中的那招《左蹬脚》,踢向你腿弯处的委中穴,让你失去了重心。
听到这里,何师侄插话道:等等,张二侠,我们太极拳的《野马分鬃》,不是你这样用的。应该是:敌人自右侧进攻,我则身向右后转,用手将对方手腕粘住。随即,双臂向前,向敌人腋下分去,并将其上托,拔去敌人的根力,使其失去依托,我便利于不败之地。”
“哇!何先生对太极拳的招法这么清楚呀,怪不得你说他是你们门派的精英才俊呢。”吕大钰赞道。
杨老说道:“何师侄的确是杨氏太极门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他的功夫在华夏拳坛也是小有名气的。不过,他所讲述的这招拳法套路虽然得到了在场众多太极门人的赞许,但张二侠却对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