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天之鸦
陈宝华这回是吓傻了!面对长蛇他一动也不敢动,这个冷血动物就是他的天敌。
冰凉的长蛇信誓旦旦顺着大腿爬到他的肚脐眼,稍微一停,挺着蛇头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似乎在疑惑从哪下手开口吃肉?
陈宝华咧着大嘴斜视着蛇头看着它如何对自己发动攻击?却忘记把那张僵硬地嘴闭上。
长蛇象个有思维能力的侦察员,爬爬停停好象不急于要干点什么?陈宝华却依旧张嘴瞪眼,如不是浑身打着哆嗦,看那造形活生生就是一个雕塑。
突然,长蛇迅速爬行几十公分蛇头已到他的脖颈,把陈宝华吓得开始嗷嗷直叫,他以为毒蛇要对他发起攻击了。
只见那条毒蛇它贴着陈宝华的肌肤嗅觉一番,然后,绕着他的脖子缠了一圈蛇头已到他那始终张着的大嘴边,它吐着蛇信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居然将蛇信对准了陈宝华的大嘴!
毒蛇象个口腔大夫似的要观察陈宝华的口腔病变,而陈宝华张着大嘴极象个听话的病号“呵呵”的配合着任其检阅。
此时的陈宝华由于惊恐过度致使大嘴僵硬而始终张开着,任蛇头直接钻进了进去。
他没那个胆量咬牙闭嘴,那样有可能咬断蛇头。那是他无论如何都没勇气那么做的,脏兮兮的喷一口冷血多恶心!
其实,那时那刻是他由于过分恐惧产生的一种麻木,除了害怕他什么都不知道,该干什么?如何做?
毒蛇似乎不太喜欢他口腔里的味道,在经过了几秒钟的口臭熏陶之后自然从里面退了出来。这让陈宝华如释重负,还没来得及闭口的时候,毒蛇在重新审视一番那张惊讶地大嘴之后,似乎还未弄明白那张大嘴究竟里面为什么那么黑洞?
其实,钻洞是蛇的天xing。正当它犹豫于是否二进宫的时候,它突然发现陈宝华除了那张嘴,上面还有两个小洞,鼻眼。
终于醒悟过来的陈宝华在蛇头转移目标的那一瞬间牢牢地将嘴闭上。
毒蛇几次试探xing的企图钻进他的鼻腔,但因洞口太小而无法进入,它只能将细长的蛇信慢慢地往鼻孔里试探xing地钻了几下。蛇信象一根刺痒的针一下子扎破了陈宝华的鼻腔,鲜血从鼻孔中流了下来,蛇信扎破他鼻腔的同时也刺激了他的敏感神经,一个喷嚏打出来,憋在肚里的那股恶气似一颗威力极强的臭弹,突然间一下子爆炸开来,象个霹雷一般直震得地动山摇,将毫无戒备的毒蛇从他身上摔落下去仓皇逃窜!
这已是陈宝华今晚第三次从昏迷中醒过来,他迷惘的看看周围的环境,环境基本没啥改变,唯独与之前不同的是天亮了,毒蛇不知道哪里去了?
苍松、古柏、山坳、坟墓依然如故。借着天光他想看看太阳升起的地方,以便辨别一下方向也好断定自己身处何地?
然而,结果让他很失望!他没看到太阳,他甚至连自己的影子都没看到。他恐惧极了!他把夜里的希望全部寄托于天亮,天亮后,应该一切都会变好!
当希望变成失望继而变成绝望地时候,人的恐惧心理会成倍增长!极度崩溃地心理状态会在顷刻间使人完完全全成为一个废物,或者说会成为一个傻子,神经病!一个完全没有行为辩别能力与判断意识,没有完全或部分行为能力的废人!
此时的陈宝华就是这么一个人,毫无目的地在原地徘徊………
究竟过了多少时间对于陈宝华来说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茫无目的地在周围打圈圈,甚至去看树上蚂蚁打架。
一只乌鸦落在头顶的柏树上,一排屎正好落在陈宝华仰看蜘蛛撒网的脸上。
他象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嗷呦一嗓子抱头乱窜。若大一个山林居然没有他藏身的地方,斜着眼防着那乌鸦要比刚才防毒蛇恐惧几百倍!就象一个jing神分裂症人惊慌失措。
突然!在那一棵古老的柏树身上他发现了一条缝隙。缝隙不大,处于急度紧张的他居然不问吉凶硬是想把头塞进缝隙之中去。
所谓缝隙,其实就是树纹,又叫年轮,随着时间与岁月成长所留下的一种印痕,就象人在慢慢变老的过程中额头上的皱纹一样,通常,科学家称之为“时间。”
接下来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在他将头皮靠近树纹的时候,他居然神奇地象一条流动的水流,确切的说更象树叶上滚动的一条成线状的露珠一样渗透到树干里去了。
他从另一时间里醒来时头脑是清晰的,意识、思维都是正常的,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自己是怎么来的?为什么来?一概不清楚。
他茫然地巡视一下浩瀚宇宙,宏光闪灼,群星璀璨!好美呀!
他跃身而起,象脱离了地球引力一样飞了起来。和电影里的仙女一样不用翅膀就能翱翔!徜徉于遨游宇宙的幻觉中,第一次领悟畅游宇宙的神奇!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达小幻想象孙悟空一样上天入地的梦想,终于在这个不曾预期的时刻得以实现。
以光年的速度高速运转的过程中,宇宙突然一个急刹车,借着惯力将他从一个空间抛到另一个空间里。
这个空间看不见宇宙,它只是个空洞,透过宏光他看到一个透明体的女人。并不见宏光女人与他交流,只是在她行走的时候会形成一种旋转式的光波牵引着他来到一个若大的天屏前。
天屏上有着各种各样的文字,其中最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