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吐谷浑心里这个骂呀,胆小如鼠的家伙,想抽身已经来不及了,二人封死了他的退路。
“呜”一拳打向吐谷浑。吐谷浑也不含糊在鲜卑部族是第一条好汉,一说打架乐坏了。双脚微开猛一蹲身一拳狠狠走出,正击打在对方的腹部“当”的一声,打在梆硬的木头上,吐谷浑仔细一看是一个木头人一愣神,那木头人将他踢了一个跟头。原来木头人受击打越重反击的越狠。
吐谷浑忍着剧痛滚躲开了,另一个木头人踢出的几脚,一个鹞子翻身跃走拨腿就跑,刚跑几步,前边又跳起三个木头人,在前堵截回头后面两个已经到了近前五个木头人围着他跳着向前挪动,把他困在中间,你若向东,东边一拳一脚把你打回中间,你若向西,西边一拳一脚把你打回中间,你若跃起,他们也围着你跃起,你若不动他们也不动,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监狱。
开始吐谷浑不明就理不敢放松。
“不行这样岂不是要困死我们,吐谷浑暗想,我得想法冲出去,想到这里他对着一个木头膝盖狠狠地踢出一脚,他想从关节处把它踢折,这个想法完全是正确的,可没想到对方更狠口一开一枝驽箭向他面门射来。离得太近了眼看就要射到面门上,猛一蹲身,箭正射在发髻上。
吐谷浑也不含糊侧身向另一个木头人踢出一脚,想把他绊倒,刚碰到木头人的腿上,那木头人一抬手,一枚铁蒺藜射向他的右眼,他一翻身躲过铁蒺藜,双掌向另一个木头人头部击出,这一击一定能把木头人的颈部打折,而后面的木头人手一挥,一枚飞蝗石,正打在吐谷浑的后脑上。
这下把吐谷浑给打急了,不管东西南北地一顿拳打脚踢,这下可坏了,五个木头人也纷纷发动向他抛打暗器。
吐谷浑跃高下低,最后伏在地上。叮当一阵之后,木人们也停了下来,还是围着他转。
吐谷浑明白了,你动的越厉害,他动得越厉害,你若不动它也不动。
于是他盘膝起来。向四周看了看,发现在前方不远处有三棵大树,柳枝垂下来都剪掉了,离地有两人多高。
吐谷浑慢慢向前移,五个木人也跟着移动,他快走,木人也就快;他慢,木人也就慢,约摸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挪移到垂柳下,静寞了片刻,他猛一纵身抓住一根胳膊粗的树枝借弹力纵到树上。
木人就是木人,没有了攻击目标,转身又回到自己的岗位,吐谷浑喘息了一会儿,又顺着树溜下来不敢走大路,专门在半山腰上走,半山腰中多是树木杂草,非常难走,没走出许多路,脚下被什么东西套住,脚腕一紧,“嗖”的一下慕容吐谷浑被高高吊在空中,浑不着力,他的头冲下,来回悠荡,挣扎了几下,越缚越紧,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头部充血,眼前模模糊糊。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忽然传来笃笃的木伎踏石的声音,那三位姑娘提着一篮洗完的衣服款款而来,吐谷浑恍惚看到她们脚下踩的都要是白色石子,口中呵呵几声,似是求救。
夏荷姑娘道:“薛左使,那人被困,好像在向我们求救。”
那粉衣姑娘道:“人家在荡秋千,多有闲情逸致啊!咱们不要坏了他的好事。”
三人大笑,春梅姑娘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让他尝尝金谷园的厉害。”
三人笑嘻嘻的向前走去,笑声渐行渐远。眼看着她们走进一扇红漆大门,回过头来冲着他荡秋千的地方诡异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