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本喝得酩酊大醉,火龙教教主都火龙,圣史三骑士隐仙教教主陈万年也喝得不少,走起路来歪歪斜斜,一伙人醉酒后暴露出了自己的本性大刺刺的走了。
过了五日,庞本以太守的名誉宴请李臻,李臻接到报告思忖了良久。知道他不怀好意,连忙请来了附塞鲜卑的酋长木丸津和素喜连,这两个人的部众虽然不多,却是飞扬跋扈惯了的,听李臻一说,大嘴一咧,大笑一顿:“李将军你也忒胆小了,他一个小文客手无缚鸡之力,我们哥俩于百万大军之中取上将之头,如探囊取物一般,就是鸿门宴又能奈我何,去去去!我倒要看看庞老鼠有何本事!”
“二位酋长有所不知,我听说庞本最近搜罗了许多江湖人士,又和北慕容相交,不可不防。”
木丸津道:“慕容廆是个老狐狸,素来志向不小,一贯会吊买人心,他如今日益强大,他才不会买庞本的账,只会坐山观虎斗,爬桥望水流。”
素喜连道:“几个江湖豪客也没啥了不起的,出了钱,谁都会卖力,他有我也有,明天我们两个陪你去赴宴。”
到了第二天巳牌时分,李臻带着木丸津和素喜连如约来到太守府,府中上下却是一团和气,看不出有什么异动。
素喜连道:“素闻这辽东文、武不和,却是大谬,你们看人家多殷勤,率领全衙的人出来相迎,看这份热情就没什么隔阂,”
庞本满脸堆笑到了三人面前深深一揖,三人还礼,寒暄了几句,就前呼后拥的把三人迎进大堂,酒菜如飞般的端来上来。叙齿落座,庞本满脸堆笑:“今天有幸请到了三位英雄,是我庞某的荣幸,李校尉和我同殿称臣,又共同管理这辽东郡,我们文、武二人要多亲多近,共同为我朝出力。”
木丸津性格非常豪爽,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庞太守,客气话都不要再说了,这些香喷喷的酒菜把我馋虫都勾出来了,少扯淡,就是个喝。”
庞本道:“木丸津兄好心急啊,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别着急,好菜在后面好呢!”
隐仙教教主陈万年道:“庞太守,客人心急,我们不妨就遂了她的心意。”
庞本干笑了两声:“那好吧!我们共同举杯敬三位贵宾一杯。”
头一杯喝下去了,第二杯就好说了,三杯过后大家就像一家人了。酒至半酣,这李臻就有些喝多了,舌头也大了,嘴也瓢了“太守,我刚接收到你的请帖的时候,我还以为这是一场鸿门宴,没想到你会对我这样好,以后你我就以兄弟相称。”
庞本变了脸,冷哼了一声,“李校尉可惜还没有资格参加鸿门宴。”
李臻还没听出来画外之音,继续絮叨道:“当年令弟在我手下为官,犯了军法,我也是无奈为之,请庞兄见谅。”
庞本道:“你说我兄弟犯了军法,你那是血口喷人,你克扣军饷引起士兵哗变,你却诬我兄弟聚众造反,天理昭彰循环往复,今天你在我手下为官,我也说你聚众造反,你看你咋说。”
李臻道:“太守说笑了。”
庞本举起手里的杯猛地摔在地上,无数的带甲武士手持长戈涌进房间乱戳。李臻、木丸津、素喜连都是武将抄起板凳乱打。
火龙教教主都火龙一掌拍向李臻的胸膛,李臻举起板凳来挡,一掌把板凳拍成五片,李臻大惊心道:“这家伙分明就是江湖上的一流好手,我命休矣。”
还没等他想完,都火龙口中喷出火来,烧向他的面门,近在咫尺他哪躲得开,火烧着了他的头发和眉毛,呛得他睁不开眼睛,圣史三骑士的老大一挥斩马刀,砍下李臻的头颅。
木丸津和素喜连一看形势不好丢下李臻早就跑到了屋外,圣史三骑士和都火龙、陈万年把他们围在中间。
庞本道:“斩草除根,放走了二人后患无穷,杀了这二人附塞鲜卑人地盘就是你们的了。”圣史三骑士是古滇国的三位圣使,古滇国被汉武帝灭掉后他们就一直漂泊在外,他们父传子,子传孙代代相传总想着复国的大计。
今天听庞本一说,均想到“我若杀了这二人,拥有了附塞鲜卑的人口和地盘,大可复国小可成为一方霸主。”所以三人把刀雨点般的向二人都是招呼,直杀得二人喘不过气来。
木丸津道:“喂!傻小子,你这样拼命干什么?素喜连你说你的江湖奇兵在哪里,再不出来咱们可就归西了。”
素喜连也让他们打得喘不过气来,抡起抢来的长戈,猛抡一圈,把三人迫退两步,连忙摆手道:“慢慢慢!你——你们先等一会,哎呀!这你们至于这么拼命吗?图个啥?我们不是怕你们,我还有几位兄弟还没到,就你们这几个雏,我想留给我那几个兄弟过过瘾。”
圣史三骑士圣华多很实在说道:“你们那几个兄弟在哪里呀?出来跟爷爷我们比试比试。”
“你等等我看他们来是没来。”素喜连急忙大口喘着气,抹了一把满脸的汗水,向四周看了又看,圣使三骑士也向四周看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现象。三圣圣华多一摆斩马刀,“小子你是不是打累了,编故事拖延时间想找机会逃跑,我实话告诉你,门都没有,看刀!”抡刀就剁,素喜连大戈一架道:“慢慢!就你个急性子早晚得坏事,我那些朋友一听我念咒就会到。”他偷眼观瞧圣华多刀垂了下来有些心不在焉的搔着头皮,素喜连大喝一声跳到他的跟前,“呛啷”一声抽出腰中的宝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