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翦开始布置阵型,一道道军令颁布下去,连鹿公也频频点头。【网首发】 .危机下,王翦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军事领导潜力。
这时,田步乐看到几个赵兵正在对押在战圈外的吕不韦拳打脚踢。
田步乐想起秦国的吕娘蓉,暗叹了一声,突然越阵而出,扑向了看守吕不韦的赵兵。赵兵劈向田步乐,田步乐空中突然改变招式,血浪剑朝着赵兵面门劈去,一剑将赵兵劈成了两半。
全力施展下,田步乐手中的血浪剑挡者披靡。他迅速冲到了吕不韦跟前,抓起地上的吕不韦,将他背到背上,重新杀回到了秦军的阵型中。
周围的秦兵发出热切的欢呼声。
趁秦兵士气大震,田步乐大声道:“你们刚才看到了!赵穆是想要除掉赵王,韩闯、黄歇,你们这样做,等下除掉了我们,而你们的力量大受损失,今天死在这里的,也会包括你们。”
黄歇挺身而出,道:“大家休要听他挑拨离间,赶紧一起冲上去,杀掉嬴政,瓜分秦国。”
韩闯和太子丹目光中露出一丝犹疑,他们确实担心赵穆会过河拆桥。因为这招,赵穆刚才已经在吕不韦的身上用过了。
见周围的攻击缓了下来,王翦向着秦兵大喝一声,道:“你们准备好了吗?”
秦兵齐声呐喊道:“诺!”
刀剑在阳光和烈火下闪闪发光,摄人眼球。
“变阵!”
随着王翦的一声号令,秦军突然开始变阵。
原本在外面作战的全部来到了最外围,整个战场成了锥子型的战阵。而得到休整的生力军如猛虎下山,撕开了联军的包围,冲向木桥桥头。
王翦开始发挥他绝世统帅的威力,率领秦军护拥着秦国君臣一路狂奔。
四国联军这才反应过来,吊在后面,狂追不止。
秦军终于来到了桥头,桥下的河水不知被赵穆投放了什么,竟然也开始燃烧起来。/河面上火焰冲天,八座木桥只剩下一座可以通行。
守在桥头的赵兵当头迎击秦军,秦军的速度顿时一下子慢了下来。
从后面赶上来的四国联军立刻咬住了秦军的尾巴,五方顿时在桥头陷入了一片混战之中。
而因为田步乐的提前安排,花解语、纪嫣然她们一直保持在战圈外,没有受到影响。混战中绝不可能独善其身,他不知道赵穆手上还有多少底牌,所以不到最后,绝不愿意自己人受伤。
混战中,田步乐提着宝剑,左冲右突,挡在身前周围的敌兵无一合之将。
不知不觉间,他的位置突出到了秦军阵型的边缘。
这时,十几个赵兵突然向人群中的田步乐袭击,似是直接针对他而来。田步乐浦一交手就感觉到这些人不太简单,虽然穿着普通赵兵的服侍,但是身手却并不简单。
田步乐连杀了四五个,只觉一条手臂被震得全麻木了。
赵穆见田步乐冲到了前面,大喝一声,道:“拦住他,别让他跑掉!”
田步乐心中暗骂:“这赵穆怎么一直盯着我,似乎比看待嬴政还要紧张。”
见又有四名赵兵迎了上来,
田步乐爆喝一声,人随剑走,精芒连闪时,又有两个敌人中剑倒地。
田步乐飞脚踢飞另一名被他硬斩断了长剑的敌人后,刚好与回过过头来与他打了个照面的管中邪四目交触。
管中邪厉喝道:“缪毒,你的死期到了。”
田步乐大笑道:“能够取我命的人还没出生呢。对了,你在秦国宠爱过的那头母牛,我让莫傲替你好生养着。”
管中邪被田步乐揭开伤疤,暴喝道:“缪毒!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见成功激怒管中邪,田步乐正中下怀,仗剑欺前喝道:“管大人既有此意,让缪某来成全你。”剑芒闪动,狂潮怒涛般涌过去。
管中邪剑剑与田步乐硬拼,不过他实力不及田步乐,被迫的节节后退。
田步乐忽地凝立不动,血浪微振,人剑合一,透出一股森寒冷厉的杀气。
管中邪终是高手,借此喘过一口气的良机,改退为进,一剑扫来,带起呼啸风声,劲厉刺耳。
田步乐早清楚了他的剑路,夷然不惧,使出墨氏三大杀招里最厉害的“攻守兼资”。
上次田猎比武,管中邪就是在这招下吃了大亏。
管中邪见他出这招,心头泛起熟悉的感觉,心神剧震,眼前剑芒烁闪,田步乐的剑势有若铜墙铁壁般当头压来。
管中邪没有跌退,咬牙回剑劈敌,再不顾自身安危。
田步乐一声长笑,运剑架开敌刃,“当”的一声大响,震耳欲聋。
就趁刹那的空隙,血浪奔雷掣般插入了管中邪的胸膛里。
管中邪长剑脱手堕地,全身剧震,不能置信地看着,胸前直没至柄的敌刃,鲜血正由血槽滚滚流出,呻吟道:“你……”
田步乐低声道:“其实我的名字叫田步乐。”
猛地抽出长剑,田步乐一脚踹在管中邪的胸口,管中邪倒退数步,跌下木桥,落入火海中。
管中邪一死,赵兵士气立刻大跌。
王翦见此,当机立断,留下一千秦兵断后,发起冲锋,将挡在桥头的赵兵防线冲开了一个缺口,护着嬴政向对岸逃去。
韩闯、黄歇、太子丹见此,带着人紧追着嬴政,也向桥头奔去。
木桥上一下子容纳了上千人,吱吱呀呀的摇摇欲坠一般。
田步乐也被这股洪流裹挟着上了木桥,连续撞翻了十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