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雅压抑的低声喘息中,两人终于安静了下来。
赵雅抬起她激情过后红艳如玉的玉容语气温柔地道:“田郎你或者不知道你已身陷险境。我在赵穆侯府的探子密报说赵穆这次脸面大失,回到侯府大发雷霆。以赵穆的脾气,他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田步乐揉着赵雅平坦的小腹,道:“我也不是傻子,会任凭他摆布。雅儿,我需要你的帮助。你能够出入赵穆的侯府,能够将赵穆府上详细的地形图给弄一份。”
赵雅吃惊道:“田郎,你难道想要去刺杀赵穆?这样太危险了。赵雅不能眼看着你白白送死。”
田步乐温言安慰道:“雅儿觉得我是那种人莽撞的人吗?我向雅儿发誓,无论是否成功,我都会立刻离开邯郸。”
赵雅经不住田步乐的请求,终于点了点头,道:“好!田郎一定要小心。”
田步乐心头一阵激动,抓着她的香肩,道:“雅儿,这次真的辛苦你了!”
赵雅盯着田步乐,仔细看了他好一会后,道:“只是你一走,雅儿不知道何时才能见到田郎了。”
田步乐情不自禁的搂住赵雅的娇躯,誓言道:“雅儿,我会永远都爱着你。一旦我到了安全的地方,就会立刻派人来接你。”
赵雅感动的点点头。
第二天,田步乐醒来,发现善柔和纪嫣然都已经起床不见了。他伸了伸懒腰,昨晚先是跟赵雅,接着又跟善柔和纪嫣然大战了一晚,他连何时睡去的都不知道。
两天后,赵雅再次来找田步乐。
田步乐和她避入静室商议。
赵雅从怀中拿出一份卷轴交给田步乐,道:“田郎,这是赵穆侯府的地图。”
田步乐打开地图,只见地图画的十分详细,不仅对赵穆侯府有详细的绘制,而且还对里面的兵力配置有清楚标注。
田步乐仔细看了一番,然后收入怀中, 亲了赵雅一口,赞赏道:“多谢雅儿。没想到你能这么快弄到如此详尽的地图。”
赵雅脸色充满担忧,道:“其实这几年我一直在肆机报仇,这份地图也早已有所准备。”
田步乐疑惑道:“雅儿为何脸色如此难看?”
赵雅叹道:“李牧和廉颇在战场上都是无可比拟的猛将,但在权谋手段上却太鲁莽了,亦低估了赵穆对王兄的影响力。”
田步乐心叫不妙,道:“发生了什么事?”
赵雅并没有直接答他,苦恼地道:“邯郸军资被挪用,其实是因为王兄这几年大兴宫室,奢靡无度,结果国库空虚。赵穆和乐乘为了巴结王兄,便暗地里用邯郸军资的一部分费用给王兄使用。当然我怀疑挪用的军资其实被赵穆、郭开、乐乘一伙侵吞了一半,然而我王兄怎肯让臣下知道这点。李牧和廉颇以为可以用这件事来扳倒赵穆,可是却不知道这件事情背后恰恰有王兄在撑腰。”
田步乐皱眉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赵雅颓然看着他道:“前日决斗后,赵穆立即进宫找王兄,说些什么话没有人知道,想来是指责军方借题发挥,想动摇王兄宝座之语,对你当然也不会有好说话。”
田步乐这才明白什么叫昏君误国,当权力集中到一个人手上时,这个人便成了成败的关键。现代的民主制度虽充满了缺点,但总比由一个昏君操纵所有人的生死优胜百千倍。孝成王今日所为,和后世慈禧太后挪用海军军费如出一辙。这些人都把国家当做自己的私产,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连近在咫尺的危险都不顾了。
赵雅续道:“今早王兄突然决定让乐乘取代廉颇大将军的职位,命令已经发出,连你也被要求三日后离开邯郸。现在诏令已经起草,我想不日就会发出。”
田步乐懔然道:“你王兄怎么如此愚蠢?”
赵雅神色不自然起来,道:“王兄只是受到赵穆他们的蛊惑吧。幸好李牧大将军的职位并没有受到影响。田郎,在诏令未下达之前,你赶紧离开邯郸吧。”
田步乐捏着她下巴,抬起她的粉脸,道:“你王兄只是将我赶出邯郸,又不是想要将我处决!毕竟我背后还有一个李牧。我想现在邯郸的各个要道上一定布满了赵穆的爪牙,现在从邯郸出去,等于是自投罗网。”
赵雅凄然道:“人家担心得要死哩!你千万不要高估军方的力量,假若王兄不顾一切,即使李牧也不敢真的为你与王兄正面冲突。”
田步乐心中涌起怒火,冷笑道:“想杀我田步乐,恐怕孝成王要出动大军才行,我绝不会俯首就擒的。大不了紧要关头,亮出我齐国大王的身份,谅你王兄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赵雅嗔道:“有时你这人似足有勇无谋之辈,只是王兄的亲卫兵团便有二万人,守城兵达三万之众,主帅乐乘又是赵穆的人,有起事来,谁救得你。再说双方一旦打起来,谁还承认你是齐王。你若有不测,人家怎活下去啊!”说到最后热泪夺眶而出。
田步乐心痛地把她搂入怀里,微笑道:“放心吧!曾有人说过我能活一百岁,现在还早着呢。”
赵雅噗嗤一笑,道:“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现在我们要怎么办?”
田步乐沉吟片晌,道:“没有什么好选择的了,只有逃离邯郸,始有生路。但走前我定要把赵穆碎尸万段,才可泄心头之恨。”
赵雅爱怜地抚着他脸颊道:“你要答应带雅儿走的啊!”
田步乐肯定道:“这个当然!我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