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地,田步乐一双大手从凤菲的颈前滑进了她的衣服中,先是在胸前滑腻的肌肤上轻轻的抚摸,在看到凤菲已经逐渐动情,才向里探去,开始在她娇挺的玉峰边缘揉搓。凤菲的鼻息变得更加粗了一些。
田步乐的大手开始向下移动,滑过凤菲的小腹,接近那诱人的禁区时,察觉到凤菲全身不自然的僵硬和排斥。从这一点上,田步乐立刻就大白了,眼前风情万种的可人儿,竟然还是一个chù_nǚ。兴奋之下,田步乐正要进一步一探究竟,凤菲忽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坚定道:“不要这么急,好吗?等你安全护送我离开临淄,我便随你任何想法。”
离开了她的香唇,看着她霞生玉颊娇艳无伦的玉容,田步乐叹道:“这是对大小姐仍不肯完全坦白的惩罚。不理你是如何恨我,但目下只有我沈良有能力助你不致成为吕不韦、田单、仲孙龙那些大人物的禁脔,其他的人都只是别有居心。”
凤菲娇体发软倒在他怀内道:“你不也是存心不良吗?刚才你的吻让人感觉好特别!”
田步乐见她没有否认说谎,心中略生好感。他拥着她香肩道:“若我是存心不良,现在就不会忍住欲火,该挥军直进了。”
凤菲秀靥一红,低声道:“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可以用别的方法来帮你解决,但是你绝不能破我的处子之身,这样行吗?”
田步乐心中不禁蠢蠢欲动,能够享受到凤菲这样的美人,任何男人都不会傻傻的拒绝,可是如果他答应的话,那么之后就要完全被她*控。
不行,一定要让这个天下男人都想得到的名姬心甘情愿的献身自己。
田步乐咬咬牙,制止了凤菲诱人的提议,到:“大小姐尊贵的身体还是先留着,我的话你好好的想想吧!”言罢扬长走了。
田步乐出奇地畅快,自被边东山打得落荒而逃后,什么闷气都在刚才和凤菲长长的一吻中消掉。只不过今趟除了房生外,他就只有腰间的剑。而这剑还不可带在身旁,否则给认出来就不得了。现在他几乎单枪匹马,可是却一步步接近田单政治势力的核心。
我在暗敌在明,在这一刻,他决定再跟田单玩上一场。无论如何,他也要令这些受尽男人压迫的女子,达成各自的理想,这样才能活得有意义。
他抬起头,留神一看,发觉天上的云移动得比先前迅快,白云被较灰暗的云替代,逐渐把阳光遮蔽,正是风雨欲来的前奏。
这时,船身一震,忽然雄躯一震,望往上空,大喝道:“闭关!”
一道电光划破乌云密布的天空,惊雷爆响,震耳欲聋,把宫奇的喊叫完全掩盖,只田步乐一人听到他的话声。
”哗啦啦”!
狂风卷至,大雨洒下,雷电交替,地暗天昏,来势之猛,比昨天那场雷暴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雨横扫无边无际的汪洋,同时遮天盖地的席卷整个龙泉平原,狂暴的雷电在低压厚重的黑雨云间咆吼怒号,有摇山撼岳、地裂天崩的威势,显示出只有大自然本身才是宇宙的主宰。
电光划破昏黑的天地,现出树木在从四方八面打来的暴风雨中狂摇乱摆的景况。
”轰”!
一道电光击中田步乐身前一株特高大树,登时像中了火鞭般枝断叶落,着火焚烧,旋给滂沱大雨淋熄,剩下焦黑的秃树干田步乐浑身湿透,全力狂奔,心中想的却是凤菲。
上一场大雨她仍在,今趟下雨她已远去,避世不出。
”家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抑压的情绪像被风雨引发,再不受他控制,紧撄着他的心神,让痛苦和失落的感伤将他彻底征服。
他很想停下来痛哭一顿,尽泄心内的绞痛,并答应自己,哭过这次后,会遵照凤菲的教诲把失视为得,把无视为有。
就只哭这一趟。
可他却没有哭,他必须立即找到田步乐,尽起人马,趁马吉仍在,把八万张羊皮抢回来。
忽然又想起。
他已很久没有在独处时想起她,因为她是他不敢碰的一个内心创伤,直到此刻,伤口仍未愈合。
凤菲并非另一个伤口,而是一段令人神伤魂断的美丽回忆。
她陪他玩了一个精采绝伦的爱情游戏,纯粹的精神爱恋,却比任何男欢女爱更使人颠倒迷醉,刻骨铭心。
他终尝到爱情的滋味,被爱和爱人的动人感觉。
草原荒野,一切一切都被雷雨裹在里面,浑成茫茫一片,迷糊混乱。
田步乐感到与大自然浑成一体,再无分内外彼我。
心内的风暴与外面的风结合为一,泪水泉涌而出,与雨水溶和,洒往大地。
田步乐在第二道闪电前,与千里梦人马合一箭矢般窜出龙泉城南门,在门道内至少撞倒五名守兵,没入城外漫天的风雨中。
”轰隆”!
电闪雷轰。
一道金箭般的激电,在头顶一晃而没,狂风暴雨迎面打来,接着霹雳巨响,把人叫马嘶完全盖过。
一时间甚么都听不到,看不见。
田步乐环目一扫,心叫好险,若自己现在是给宫奇一伙人押着出来,又或自己在雷雨骤发前闯门冲出,只有陷身重围力战而亡之局。
在令一切变得模糊不清、天地浑茫、有如噩梦深处的狂暴雨下,以百计本应是队形完整恭候他大驾的龙泉军,像被敌人冲击得溃不成军的样儿。
旗帜固是东倒西歪,骑士则设法控制被雷电骇破胆,跳蹄乱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