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田步乐醒来时,黄鹂已经提前醒了过来,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外面的阳光照进来,如沐浴在阳光中的天使。黄鹂正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看到田步乐睁开了眼睛,羞得低下头,埋在了田步乐宽广的胸前。
田步乐伸手在她的粉臀上拍了一下,打趣道:“昨晚那么疯,今天为什么会这么害羞呢?我的小美人!”
黄鹂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把,发出诱人的腻声:“明明是你先引诱我,给我讲那个笑话。害的人家整晚都睡不着,你真是个qín_shòu!”
两人这样耳鬓厮磨,田步乐的*再次不受控制的起来了。黄鹂也立刻觉察到田步乐的反应,带着羞意道:“公子,人家真的不能服侍你了。”
田步乐邪邪一笑,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黄鹂的脸顿时红的如同盛开的牡丹一般,然后颤巍巍的伸出手,握在了他的坚挺处。等到田步乐神清气爽的和黄鹂一起出了木屋,黄鹂还未从刚才的羞意中解脱出来。
外面阳光明媚,丛林中又恢复了生气。白色的雾气笼罩在山林上面,如同一层美丽的白纱,给整个丛林凭添了几分神秘感。
田步乐携黄鹂下了山,因为马匹被夺,两人只能徒步而行。山林深处的道路越往深处走,越发的显得破败不堪,路面上铺满了残枝败叶。田步乐不敢丝毫掉以轻心,那条黑蟒也许就在丛林的某一处等待着复仇。
一路上黄鹂挽着他的手臂,满脸的喜悦,对面临的危险丝毫不惧。田步乐不由产生一种自豪感,让自己的女人感受到安全是男人起码的责任。
奇怪的是,直到这天太阳落山,田步乐也没有发觉黑蟒追踪他们的影子。
第二天,黄鹂的身体恢复了许多,两人行进的速度快了不少。直到他们穿过了丛林,也再也没有遇到黑蟒。
当田步乐和黄鹂走出山林,眼前顿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高大的山体不见了,茂密的树林在道路两旁,不时可以见到起伏的丘陵和连绵不尽的绿草地。居高临下的田步乐这才看到,原来十几条道路前方交叉而过,他心中不由大喜,这意味着后面肯定能够遇到一些人,说不定可以买到两匹可以代步的马儿。只是用双脚赶路,实在是太慢了点,他现在必须要尽快赶回临淄。
两人正在丛林中走的时候,突然前方传来了打斗的声音。田步乐拉着黄鹂赶了过去,只见一伙人骑着马儿的蒙面强人正提着大刀、斧头等武器正在攻击一群面色惊慌的男女。保护那些商人的是一群身穿黑甲,手里拿着长枪棍棒的武士,面对骑在马上的强人们的围攻,这些人凌然不惧奋力抵抗。这群武士中一位头戴方巾,身穿素衣的男子正在指挥众人,而另一个身材高大、一身英武武士服的男子手里拿着一对斧头,面对那些蒙面强人,所向披靡。虽然那些强人人多势众,不过在两人的带领下,仍然井然有序。
田步乐这两天正闷得发慌,看到打架的立刻有点手痒。他先让黄鹂躲好,接着一个飞身,来到了战场之外的数丈来远,口中大声道:“好狗不挡道,大爷现在要过去,你们这群人赶紧让开!”
一个头目模样的蒙面人骑着马从战圈中出来,怒道:“哪里来的小子?立刻给我滚蛋,否则老子李虎一刀劈了你。”
田步乐故意道:“看你的口气一定不是好人,算了,我也是路过。目下本公子身上没有什么盘缠,只要你们乖乖给我个几十两黄金外加一匹好马,我保证就当没看见,不会到官府去告发你们。”
“哈哈!”
李虎大笑了一番,捂着肚子笑道:“我们飞马帮向来是打劫别人,还从来没有人敢打劫。你小子真是活够了!”说罢,他突然一夹马腹,提着一把砍刀向着田步乐疾驰而来。
田步乐面色自若的等着那人骑马疾驰而来,等到他来到了自己的一丈远的时候,突然脚下一点,身体来到了马贼李虎的上方。李虎还没反应过来,田步乐已经一脚踢在了他的右肩上。李虎惨哼一声,手里的砍刀脱手,同时身体一歪,从马上掉在了地上。
田步乐趁机骑在马上,哈哈大笑道:“小子,你真是够乖的,主动给本公子送马。看你这样听话的份上,你的狗命就暂时留着吧。”
两人的打斗终于惊动了正在激烈打斗中的两方人马。两方人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被田步乐击败的李虎灰头土脸的回到了马贼众人中间。
李虎重新骑上了一匹马,他实在有点看不透田步乐,看到他毫不惊慌的样子,猛然想起这人是从对面的山林中走出来的,想到对面山林中的那个可怕的存在,心头一惊,大声道:“今天运道不好,兄弟们撤!”他一声令下,这些马贼立刻骑马没入了树林内。
田步乐拍马来到了那群劫后余生的人面前,刚才那个指挥众人抵抗马贼的青年感激道:“在下张耳!多谢壮士相救!敢问壮士尊姓大名?”
听到这个名字,田步乐感觉似乎有点耳熟,不过他也没有继续细想,停顿了一下,道:“我叫田龙。所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小事一桩。刚才的飞马帮是什么来历?”
张耳叹了口气,道:“这是为祸齐国已久的马贼之祸。四十年前,齐国被五国联军击败,当时的齐王被杀,齐国一时间群龙无首。齐国境内顿时盗贼四起,后来田单虽然击败了燕军,重新恢复了齐国的声威,可是这些马贼的凶性已经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