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竟有气质动人至此的美女?
一张巴掌大的俏脸集天地灵秀,晶莹似雪又充满张弹之力的肌肤,如山峦般起伏有致的动人sū_xiōng,美丽得近乎诡异,如同坠落人间的精灵。
倾国倾城之美大概就是这样子吧!
田步乐由头把她瞧到落脚,却没法在这匀称无可比喻的身段上,找到任何足以破坏她完美无缺的半点小瑕疪,反而是愈看愈感到她那种难以言喻的美丽透着的眩人诡艳。
她眼帘慢慢张开,露出一对绝对配得上她绝世容颜、乌黑闪亮、可勾起最美丽的梦想的眸子,冲着田步乐一笑,好像满天的星光都被她吸引,让田步乐瞬间有种失神的错觉。
田步乐吞了口口水,艰难道:“姑娘,你是何人?为何也被困在了这里。”
那绝色佳人嫣然一笑,道:“我就是红娘子啊。不,人家叫红姬。你一定要记住哦。不过人家喜欢你叫我娘子。”
田步乐发现一愣,道:“你是红娘子?怎么声音也变了?”
红娘子道:“人家不过是变幻了相貌和声音而已,用得着那么大惊小怪吗?我现在是不是很漂亮了?”
田步乐虽然知道自己是被眼前的红娘子所擒,可是心中却没有半点怨气,用力的点点头,道:“真的倾国倾城,堪称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他接着苦着脸,道:“姑娘,我真的看走眼了。你能不能把我的衣服穿上,就算盖条毛毯也行啊。”
现在的他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所有的一切都展露在眼前神秘莫测的红姬眼中。
红娘子没有答话,走到放在一旁的水盆边,拿出一条毛巾,温柔地为他揩拭全身,凑在他耳边轻叫道:“田郎,你说话真的好动听。我从来没有遇到过比你更有趣的男子。人家都舍不得你了。”声音既诱人又动听,有种令人舒服得甘愿死去的感受。
田步乐只觉得小腹一股热流直往上冲,不过幸好及时克制着这冲动。他苦笑道:“你把我洗这么干净?是要杀掉卖肉吗?看不出来你们天香楼还是家黑店。”
红娘子冲他甜笑道:“田郎,你似乎有点兴奋呢。反正告诉你也没什么,人家是焚情灭欲门的圣女,你是我的第一个恩客,所以我当然要好好的把你洗干净一点呢。得到我这样的美女第一次,你不知道修了多少辈子的福气呢。”
田步乐心想把我弄成这样,肯定没什么好结果的。什么圣女,明明是妖女啊。难道是想把我先奸后杀?焚情灭欲门似乎听过,它十二天支中最神秘的一个门派。这些人怎么会盯上自己的?
红娘子将田步乐全身上下都擦拭了一边,便站起走了开去,她衣袂移动带起的微风,刮在田步乐身体上。田步乐差点叫了出来,这才知道自己全身*,否则皮肤怎会直接感觉到空气的移动?
田步乐暗嘱自己冷静下来,竖起耳朵,留心着四周的动静。他的听觉由近而远搜索过去,不一会已对自己在什么地方,有了点眉目。屋内除了红娘子外,便没有其它人。这座房子并非在什么偏僻的地方,而是在天香楼西北角的一座独栋的小楼里,因为屋外隐有男女嬉闹之声传来,而照声音传来的方向角度,刻下身处的地方,应是一座小楼的上层处。
这红娘子带自己来这地方干什么?自己和她无冤无仇啊。田步乐脑筋飞快地转动着。可是想的头都炸了,也没有半点头绪。
他也不由暗恨起自己起来,自己竟然对红娘子没有一点提防,结果被她这样丢脸的生擒,真是大意失荆州!
究竟有什么方法可脱身?
是的!
此妖女唯一的弱点,便是对自己的好感,那是唯一可利用的地方。
若换了是其它正派人物,即使知道了这可供运用的策略,也耻于去实行,又或放不下道德的观念,例如元宗。但田步乐本身就是底层出身,自然不受这样礼教束缚,只觉在这种情形下,无论用任何手段,也绝无丝毫不妥。
红娘子又走了回来,拿起他脸上的热巾,敷上另一条,按着又细心地他揩试着身体。
田步乐更是浑身舒泰,在红娘子的“独门”手法下,几乎要呻吟出来。
他心中升起一个疑问,为何自己皮肤的感觉像是比乎常敏锐了千百倍?红娘子每一下揩抹,都有使自己舒服得死去、想长住在这温柔乡的感觉。
炉火煮沸了水的声音由房间一角传过来。
红娘子湿润的香唇在他宽壮的胸口重重一吻,才站起身来,走了开去。
田步乐一阵冲动,就想睁开眼来,看看红娘子那婀娜动人的背影。
我的天呀!
怎会是这样的?这妖女又不知在我身上施了什么手段。
倒水落铜盆的响声传来。
田步乐心中出奇地宁静,很多乎时听觉疏忽了的微音也清晰起来,只是耳朵听来的“天地”,便已促使他心满意足。
田步乐心中一动,借着红娘子将她的精神集中往另外事物的时刻,连功行气。
岂知一点劲道也提不起来。
田步乐暗叹一声,恐怕一日取不出玉枕那根针来,就一日不能恢复正常。
红娘子回到床芳,坐在床缘处,再为他换上敷脸的另一条热巾,但这次却只覆盖着他的鼻口部分,让他露出眼额来。
田步乐心中想道:刚才那块巾仍是热腾腾的,为何她却这么快更换,难道她弄的手脚便是在这热巾上?
想到这里,鼻子立时“工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