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娘来到我家,我和徐亮悉心照料,送他到医院治疗,他们是徐亮的爹娘嘛,孝敬他们是应该的,谁知这一孝心,却带来了多米诺骨牌效应,他爹娘一有毛病就跑到我们家,这我也忍受了,可他们家的亲戚一有毛病也带到我们家,你俩说说,你们受得了吗?我叫徐亮拒绝,可他死要面子,不肯开口,从此以后,我家成了他家所有亲戚的求助站,后来发展到与徐亮有沾亲带故的人全来了,什么姑姑、姨妈、叔叔、伯伯、表哥表妹、堂兄堂弟,不是来看病就是来找工作,搞得我头都大啦,一听说他家来人了我就会全身发抖,心生恐惧,你们说说看,我许巧巧纵横江湖二十多年我怕过谁呀,如今落得这般田地,我悲哀呀。”
“哪你怎么办?”苗菲问。
“我跟爸妈提出要离婚,我爸妈坚决不同意,我爸说:‘找个上门女婿容易吗?徐亮本人没有差错,至于他们家的亲戚们,你眼不见为净吧,权当把你那套房子当作求助站好啦,叫徐亮接待去。’你们听听,老娘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哪,不知我上辈子干了什么缺德的事,这辈子要遭受这样的磨难。”
“你呀,不要怨天尤人啦,这个徐亮可是你自己找的。”苗菲说。
“唉,谁知道我的选择是对还是错呢?”许巧巧陷入回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