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薇被他的动作吓着了,问:“他怎么啦?”话音末落,徐亮在洗手间呕吐起来。
许晔皱起眉头。一会儿他出来了,郑宽问:“怎样?”
徐亮强打起精神说:“我没事。”
“学会喝酒都是这样的过程,吐了喝,喝了吐,酒量会慢慢大起来。”郑宽以过来人的口吻教育他。他接着说:“师父,徐亮的工作能力比酒量好多了,真的不错,感谢师父把他推荐给我,徐亮,来,我们一起敬我师父。”
在这种场面上,容不得徐亮推辞,只有舍命陪君子啦,他皱着眉把酒干了。郑宽赞许地说:“好样的,继续敬敬你的恩人。”
徐亮又倒上满杯,有些站立不稳了,他舌头僵硬地说:“叔叔,谢谢您的栽培之恩,我敬您。”
这样下去他非喝趴下不可,许晔阻止说:“好了,好了,你不要喝了。”
徐亮没有听他,“叔…叔,我…我先干为敬。”他一口把酒干了。
这个傻小子,许晔不竟摇摇头,把手中的酒干了。
“好,再敬我师母。”郑宽又说。
“我就免了吧。”张薇说。
徐亮的思维开始模糊了,他机械性地倒上酒,说:“阿…阿姨,干…干了。”又一口闷。三杯酒再下去,他彻底受不了,终于歪倒在桌子上。
“他没事吧?”张薇担心地问。
“放心,他只是醉了。”郑宽站起来,走到徐亮身旁,这郑宽长得人高马大的,扶起徐亮这小身骨不在话下,一把扶起他把他放在沙发上,让他斜躺着休息。
他回到席上说:“我们继续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