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将的心也跟着这脚步一起跳。守军一个个浑身发抖,不自觉的朝后退了几步。县令一见,哆嗦道:“大人,龙飞乃虎狼之人,我等这些兵马在他眼前根本无济于事,不然……我们降了吧?”
守将已经语无伦次:“不,好,你们,自己办!我的回去休息休息!”
邓县不战而降。龙飞大军马不停蹄立刻前往樊城。一直到龙飞统兵开始,他才明白一个道理,什么雄狮百万,动辄几十万兵马铺天盖地而来,百万大军,这些全都是扯淡。不说汉朝时天下共有多少人口,就这百万大军每日需要多少粮食,电视剧的那些编剧是否计算过。俗语道:人到一千扯地连天,人过一万无边无沿。当今天下最有实力的袁绍、袁术所有兵马加起来也不过二十万,荆州刘表也不过七八万,自己手里的五万兵马也算一大实力。五百人,看见一万大军,想要抵挡那是笑话。
樊城文聘果然有两把刷子,邓县失守不久便已经得到消息,一面派兵上城防守,一边派人前往襄阳求援。整个樊城进入到了战时状态,防守严密,兵勇镇定。龙飞站在城下微微点头:“文聘果大将也!”
刘表前些日子刚刚朝贺了陛下,被封为镇南将军、荆州牧,心里正美滋滋的,日夜与手下众将饮酒庆祝。文聘的求援书信送到,刘表一看,手中的酒杯顷刻间便掉在了地上,众人不解,全都扭头看着他。蒯良轻轻捡起地上的绢帛,一看之下也是大惊。
“散了吧!”蒯良扫视众人一眼,让前来朝贺的众人散去。
等回到后堂,立刻命人将蔡瑁、张允全部招来,将文聘的书信一一传阅,众人皆大惊。蔡瑁皱起眉头:“这龙飞是吃了豹子胆了,竟然派兵进攻樊城?”
蒯越摇摇头:“龙飞手下有兵马五万,虽然只有宛城一地,实力上不差于我们,又有郭嘉、荀彧出谋划策,此次兴兵绝不是鲁莽之举。”
“那他意欲何为?”蔡瑁问道。
蒯越摇摇头:“正是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所以才难办!”
“现在不是猜测他们目的的时候,先说说樊城之围何解?”刘表愁眉苦脸。
蔡瑁道:“樊城在襄江之北,与宛城有官道想通,中间只有邓县一地,而龙飞兵马不少,随时可挥军而下,以我之见,倒不如放弃宛城,谨守襄阳,以襄江为界,有此天堑,而我荆州水军天下无敌,龙飞必不敢轻举妄动!”
蒯越微微一笑:“荆州水军天下无敌?不知当年孙坚是如何渡过襄江围困襄阳的?”
“你!”
“好了!”刘表最头疼的就是这样,每每紧要关头,蒯家两兄弟与蔡瑁、张允便会斗嘴,完全没把自己这个主公放在眼里:“樊城乃我荆州北方重镇,岂能说不要就不要!龙飞如此欺人太甚,我意与其拼上一拼,你们可有谁愿领兵北上,解樊城之围?”
刘表的眼睛看向蔡瑁、张允。这二人向来沆瀣一气,与蒯家兄弟不睦。又经过刚才一场,蔡瑁冷笑道:“二位蒯大人足智多谋必然有良策,主公何不询问?我等败军之将无脸再议政事!”说完,起身,全然不顾刘表脸色,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