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警方的审讯,马志国三人对县城里的盗窃案供认不讳,但是,说到黑山煤矿的财务室盗窃案时他们却矢口否认,坚决不承认他们在黑山煤矿做了案。在探长的要求下,探长对这三个犯人进行了审讯。
如探长判断的那样,,马志国这三个人,根本没有用探长多问话,马志国就把他们三个人在县城怎样在县城里的作案经过述说了一遍。
由于偷牛,被人告发,这三个人仓皇出逃到龙安市区。在龙安,他们听说这个地方物产丰富,因为西山有很多煤矿,当地的经济条件非常好,人也富裕,他们就来到这儿决定干一把。到了县城后,他们一般是下午踩点,晚上作案,天快亮的时候,携带“胜利品”往黑山煤矿方向赶路,到了煤矿时,刚好吃过早饭,王广善忙于食堂的工作,他们就在王广善的宿舍休息。
休息了一天后,吃过晚饭前,他们乘车赶到县城,开始踩点,作案。周而复始,他们在县城附近干了八天,犯下12起盗窃案,盗窃现金及各种物品价值二十万元。
“王广善他为什么收留你们,他不知道你们在盗窃吗?”探长问。
“我和王广善是亲姑表兄弟,他在煤炭专科上学的时候,还是我拿的钱供养的。我和志利来到县城后,在煤矿找到王广善,要在他那儿住几天,他毫不犹疑就答应了。”
“那你们为什么不辞而别呀?”
“我们感到县公安局的布控越来越紧了,3日那天晚上,我们破例没有出门。躺在王广善宿舍里想心事,最后,大家认为警方已经加大了布控的力度,如果再在县城作案就有危险。所以,我们决定好好地在宿舍里休息一天,准备在第二天离开煤矿。”
“没想到那天晚上王广善一宿没有回宿舍,我们想他也许是没准出了什么问题,弄不好要牵连我们。所以,我们心神不安地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六点多,我们趁门卫还在打麻,偷偷弄开了煤矿的大门,溜了出去,找到了一车直奔县城,几经倒车到了信阳,把赃款藏在灵山附近的一个山洞里,。准备休息一些时候去武汉。”
“谁想到还没休息过来呢,你们就来了。”马志国一脸的苦笑。
经过探长的反复讯问,这个马志国就是不朝黑山煤矿财务室盗窃案上说,而对县城附近的盗窃案都做了交代。
“马志国,别放着明白的装糊涂,有什么没有交代的,你还是如实交代,抗拒下去是没有好处的!”望着马志国显得很茫然的脸,探长大声地说。
对探长的这句话,使这个马志国感到很是震惊,在一阵莫名其妙的惊愕后,却显出有些醒悟地问道:“你是不是说黑山煤矿也发生了盗窃案?这事可不是我干的。”
“干没干你自己清楚,还用的着我提醒吗?”
“我们要在黑山煤矿做了案,你就枪毙我!”
通过对马志国,马志利和侯越超的审讯,探长认定,这三个人与煤矿财务室盗窃案无关,应该重新展开侦查。
探长来到黑山煤矿,屁股还没有坐稳,举报马志国那三个人的王广善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嘿嘿”笑着和探长套着近乎:“探长,抓着那三个家伙了吗?”
“都抓着了,过两天就要给你发奖了!”探长朝那个王广善高声说着。
“那太好了!”王广善有点夸张地拍手叫好,“为民除害,理所应当,理所应当。”
“都招了?”王广善问道。
“都招了。”
“咱们黑山煤矿财务室也是他们偷的?”王广善盯问着探长。
“你说呢?”探长两眼看着他。
“一定是他们偷的。”王广善非常肯定地说。“咋看他们三个人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整日的东跑西跳,没个正经。不是他们是谁!”
探长长叹了一声,“可惜呀,他们三个人并不是黑山煤矿财务室盗窃案的作案人。”
“那是谁?”王广善停住了脚步,两只脚一只门里,一只门外待在那儿,不知是进还是退。
“王广善,进来谈一谈。”探长朝他打着招呼,“咱们还没有谈完,你怎么就要走呀?”
只见王广善脸色发白,额头上冒着汗珠,伸出的脚向回撤了回来,身子被迫不得已地坐在了沙发椅子上。他坐在那儿身子扭动着,显现出焦虑不安的神态。
“你说,谁是作案人?”探长笑眯眯望着他。
“我,,,,,”王广善说话吞吞吐吐。
“你,你什么?不会是你吧?”探长说话轻松。
王广善没有言语,静静地坐在那儿,好一会儿,才慢慢抬起头,用一种平静的语气朝探长说:“探长,您说话要负责人,我是个清白人。”
探长笑了,“哎呀,我只是问问你,有什么不对?负什么责任?”只见他朝王广善一扬手,“好了,不愿说你就走吧。不过你还是想一想,对不?”
王广善走出了办公室。
探长找来了刘广路,他是案发晚上的值班人。
“刘广路,你在案发晚上值班巡逻时,在财务室附近发现什么情况没有?”探长问。
“在财务室附近,没有发现什么,对了,嗨,我看到那个食堂做饭的王广善在财务室后面正撒尿呢。”刘广路笑了。
“那财务室后面的那泡尿就是他撒的?”
“没错,就是那个王广善撒的。那天晚上整个煤矿办公区里显得非常安静,我从值班室里出来走到财务室后面时,发现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