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死追随统领!誓死追随统领!救出大秦兄弟!”山呼海啸般的声音,让大秦前锋军的将士们激动得涨红了双脸,*的战马遵照主人的意愿紧紧跟随着大秦军旗。
从天珠城到逸鼎城是三百里的距离,而天珠城到南安城是六百六十里的距离;从南安城到逸鼎城,根据斥候的探测,则是五百八十里,这个路程,看似并不遥远,但是对于连续战斗的大秦前锋军来说,前路并不是仅仅只有大草原,还有不可测的孟翰军队;还要面对包围大秦远征军两百万将士的都怒大军。
骄阳辣辣的照射着前锋军急切救援的心,六个时辰,战马由变成了九万,六个时辰里,高强度的奔跑跑,加上昨夜的连续作战,五万匹草原最雄壮的战马完成了生命中最后的奔跑,让大秦将士来到了四百里外的草原中,中途两座小城,被无情的大秦将士踏成粉碎。
“休整,减速,今夜将遭遇敌军,探查清楚后随我去救援大秦两百万英雄!”萧刀胸膛起伏,虽然身体经过血鳄血得到强化,但如此疾奔,也感觉屁股和两胯有点火辣辣的痛。
“咕咚”众人饮水的声音此起彼伏,战马打着响鼻,鲜红的舌头时时吐露,马身上的毛发被汗水浸透,在烈日下仿佛出锅的蒸笼,升腾着热气。
杀,子夜的微风凉透心底,热血伴着身体的舒爽使得横刀在激情中曼舞,人嘶马叫的声音此起彼伏,只有大秦前锋军的军旗默默的在夜色里注目着他英勇的子民在奋战。
前锋军将士错误的估计了草原的太阳,三万匹战马的死去,耽误了大量的时间,为了不让大军里每一个活着的勇士掉队,前锋军减速了。
一百里,在疲劳的前锋军的脚下,用了整整四个时辰,当子夜宣布大草原是他的领地时,前锋军遇到了他们救援路上的第一批敌人,杀戮就此揭开了序幕。
在逸鼎城与天珠城之间,从逸鼎城外十几里开始的近八十里狭长的草原里,每一座高坡都成为了大秦远征军的生命依靠,也成为了埋骨异国他乡的坟场,四个惨绝人寰的日夜里两百万大秦远征军,与五百万孟翰都怒麾下精锐大军,进行了无数次用血与肉计算的战争。
“这次我们是回不去了,明天,我们就只有喝孟翰人的血,吃孟翰人的肉,才能够活下去,只要能够冲出去,就有回到大秦国的机会!谁他娘的回去了,就要帮我们砍了胡桂那个狗日的!”屠夫苍白的脸上狰狞的几道伤疤,使得他的话让围着他的将士眼神射出了仇恨的光芒。
“这个贪生怕死,临阵脱逃的东西,竟然扔下大秦军旗和帅旗,严令我们完成任务,他自己却带着十万精锐望风而逃了!我呸他奶奶滴!”山匪气愤的涨红了脸,但看着大秦军旗的眼睛却很柔和。
“今晚还有三至五次的攻击,明天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活着,横刀营的兄弟们,如果我今晚死了,请不要将我掩埋,哪怕老子死了,也要和最后一个大秦兵一起在草原上战斗!”一个伤势颇重的将领,歪斜在大秦军旗旁边,眼神里满是敬佩的看着屠夫和山匪说道。
“他娘的,牛怒!亏你还是我大秦远征军游击将军,说的啥丧气话,有咱横刀营在,大秦军旗,帅旗就在,你手下还有三万多兄弟需要你把他们带回大秦!别他娘的没出息!明天冲出去了,老子背你回大秦!”山匪一下子跳了起来,指着那个将领的鼻子就开骂,神情激动异常,山坡周围大量或者的大秦将士都眼露感激的看着他。
“老子牛怒何时怂过?这次估计是不行了,从带兵打战以来,老子从来都他娘的不服人,但这次,老子承认老子和老子的兵不如你,不如你们横刀营!万一老子死了,这剩下的兄弟就交给你们两个了,老子对你们放心得很!妈的,就是爬,老子连死都要向着大秦爬!”游击将军牛怒也语气激动的说道。
“不,将军!你要是死了,我们就都来陪你,生我们要在一起,死!我们也不会扔下将军,死也要死在一块儿!”哗啦一声,大片的大秦士卒跪地不起,抽噎的声音响起,几个将领对着游击将军牛怒大声嘶吼。
“不!能活着,你们就一定要活着出去,横刀营的兄弟说的对!要不是胡桂那个狗日的扔下我们,要不是那个狗日的瞎指挥,我们能有今天这般田地吗?我他娘的不甘心啊!十万大军,还剩他娘的多少?这大秦远征军两百万将士的仇,那个来报?你们必须活着,跟着横刀营的兄弟一起杀出去!”牛怒瞪大双眼,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大声怒喝着身前的将士。
而此时,孟翰王朝的军队又开始了新的一轮进攻,大秦的军旗和帅旗,是他们必得之物,那两根旗帜,是剩下的几十万大秦远征军的魂,只要他们被砍到了,撕裂了,那这几十万没有了军魂的大秦军,将任由他们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