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手上的血迹,知道可能是伤到了内里,也并没有很是在意。
枣红性子暴烈,没关系,只要她不死,总归有一天是能驯服它的。
顺她者昌,逆她者亡!
不过这只是畜牲嘛,她可以再多给它一次机会。
景亨推着景鹤修快步的向这边跑来,牧泊瑄的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然后她倒了下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马场内的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都赶紧收拾好了东西往外面赶。
景鹤修直接呆住了,怎么会,她怎么会。
“闻溪,快,快联系江允南。”景鹤修直接吼了出来,眼里是他从未有过慌乱。
闻溪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失态的景鹤修,赶紧掏出手机给江允南打电话。
打完电话又赶紧跑过去抱起了牧泊瑄往马场外赶。
……
牧宅。
“嘶。”舒悦深吸了一口气,放下手里削苹果的刀,血珠不断的从她的食指冒了出来。
“哎呀,你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牧容卓正坐在她旁边看牧氏最近的股票长势,却不曾想她在为他削苹果时划到了手。
说是这么说,牧容卓轻车熟路的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了药箱。
他先将舒悦手上的血迹擦干净,再给她消了毒,才为她贴上创口贴。
“这两天记住不要碰水。”牧容卓叮嘱。
“阿卓,我这心里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觉得不踏实要出事。”舒悦捂着自己的胸口,闷闷的说着。
她从今天早上起来就觉得心脏的地方不舒服,有一些刺痛感,现在痛感是更加强烈了。
“能有什么事?瑄瑄这段时间将牧氏管理得很是不错,你呀,别瞎操心了。”牧容卓安慰。
“铃铃铃,铃……”客厅的电话响了。
牧容卓夫妇向着电话的方向望去,芮姨刚好在附近就接了电话。
接完电话以后芮姨的脸色有些古怪。
“芮姨,你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舒悦温和的问。
“先生,太太,小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