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在做交易古董的勾当,那可是犯法的。看来单凭我们的力量是难以阻止他们的,我们把这件事情报告给官府,你看怎么样?”周天豪与阿奎商量。
阿奎想了想,分析道:“如果我们直接去告官,官府也许问我们很多事情,说不定会惹很多麻烦,耽误我们的行程,再说了,我们也没有真凭实据啊!”
“你小子很聪明!要不我们把事情写明白,把告发信想法子传给他们?”周天豪夸赞阿奎。
“这是个好办法!可告发信怎么给他们呢?”阿奎一筹莫展起来。
“你看,我刚夸奖了你,接着就迷糊了。经不住夸啊!”周天豪调侃着阿奎,“走吧,我自有办法。”
二人快马加鞭赶回明武县衙门,悄悄地潜入衙门府,看到一个县丞模样的人在值班,周天豪仔细一看,那人面熟,好像在哪见过。他仔细一想,噢,想起来了,是前几天在他父亲的婚礼上见到过,当时人们都叫他王县丞。周天豪拿出写好的信件,用飞刀从中间穿过去,“嗖”的一声发了出去。飞刀不偏不正正插在县丞旁边的柱子上。
周天豪与阿奎细细观察此人。只见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吓了一跳。他战战兢兢地取下飞刀,拿下信件,又到门口观望了一下,回到屋里。他打开信件一看,脸色大惊。只见他拿起笔来,迅速写好一封书信,用信封封住。
“来人啊!”王县丞朝门外大喊。
不一会儿,一个衙役跑了进来,“王大人,您有何吩咐?”
王县丞叫来人靠近,耳语了一番,把信交于他。来人迅速出屋,骑马离开衙门。
周天豪感觉蹊跷,向阿奎递了个眼色,阿奎悄悄跳下墙去,紧跟衙役而去。
周天豪见王县丞过了好长时间才出屋向知县屋内报告,再结合他刚才的反常举动,心中不免产生一丝不祥之兆。于是他跳下墙去,打马扬鞭快速赶上阿奎,一起尾随衙役来到一座山庄。周天豪抬头一看,是江月山庄。这不是我的那个师叔冷江波的宅院吗?周天豪心中诧异。
由于不熟悉地形,只得在外等候。不一会儿,衙役哼着小曲,独自出门骑马往回赶。周天豪迅速赶上来人,一把把他从马鞍上提了下来。
衙役认为遇到了劫匪,跪在地上直喊“饶命”。
“你只要说实话,我们可以饶你不死。”周天豪厉声喝道。
“好汉尽管问……”衙役吓得哆哆嗦嗦。
“你到江月山庄干什么来了?”周天豪问道。
“我是来,来……”衙役心里很恐惧,不想说出实情。
“快说!”阿奎抽出宝剑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是来,来给江月山庄大当家的送……送信来了……”衙役吞吞吐吐。
“送什么信?”阿奎挪动了一下宝剑,大声问道。
“我真的不知道,信口是封住的,我的确不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我只知道我们县衙里王大人与江月山庄的大当家的关系密切,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好汉,饶命啊!”衙役哀求道。
“好,我今天饶了你,你可以走了。”周天豪道。
“快滚!”阿奎把宝剑收回,对衙役喊道。
“哎!”衙役哆嗦着起身,好不容易上了马背,一溜烟地跑了……
“看来王县丞与冷江波是串通一气的,冷江波与熊二炮也是一伙的。现在看来,指望官兵是不成了,只有靠我们来阻止他们的行动了。”周天豪既失望又气愤。
“那怎么办呢?”阿奎焦急地问。
“他们已经获得了消息,一定会改变交易的时间或地点。我们先盯住这个山庄再说。”周天豪临时也想不出好办法。
过了一袋烟的功夫,从江月山庄出来一伙骑着马的人。周天豪躲在远处望去,隐隐约约看到带头的两人是冷江波和熊二炮。他们骑马向东南方向驶去。天地庙明明是在西北方向,而他们却为什么向东南方向去呢?周天豪由此判断他们一定是变换了交易地点,便对阿奎说:“我们盯住他们,先弄清楚他们与什么人在做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