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死哑巴,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谁让你跟过来的?若不是你们家狗子,我们用得着要走?”
孙村长作势要打她,吓得刘云瑟瑟发抖,但是又不想孙村长丢下她母子二人只能硬着头皮挺直了腰板。
“老孙,先不管这个死哑巴了,赶紧走吧。”
孙村长的媳妇在一旁催促道,她心有不安,从今天早晨刚起床,她的右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左吉右凶,总感觉会发生些事。
没过多久,孙村长就让她收拾细软逃命。
这时候耽误的每一刻钟都会让他们深陷危险。
孙村长点点头,推了刘云一把,刘云跌倒在地。
他绕过趴在地上苦苦哀求的刘云,正准备离开。
突然他看到了随着刘云摔倒,掉落在地的木盒子。
刘云也发现了孙村长的目光,她急忙扑过去把木盒子护住。
这里面的银两是他们家全部的银两了,若是被孙村长抢走了,那她和狗蛋就只能饿肚子了。
见刘云死死地护着木盒子,孙村长的双眼一亮,看着木盒子的双眼闪过一抹贪婪的光。
“那个盒子里面一定有银两,快去抢过来。”
顿时,孙村长的几个儿子和儿媳像贪婪的饿狼一般扑向刘云。
虽然刘云已经用尽全力去护住木盒子了,但是奈何孙村长家人多势众,她实在护不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手指被一根一根地掰开,装有银两的盒子落入孙村长的手中。
孙村长满意地看着手里的木盒,还挺沉的。
听说孙狗子的爹也就是他大哥当年离开的时候偷偷地给孙狗子藏了银两,果不然。
这次要赚大发了,孙村长在心里喜滋滋地想到。
刘云可怜巴巴地对着孙村长一阵嘶吼,可是她却发不出一点的声音。
狗蛋早就被这阵仗吓到了,在一旁哇哇大哭。
孙村长拿了木盒,不再理会她们,一家人快速地往出村的路走去。
可是还没等他们走远,几个捕快便朝他们这边跑了过来。
孙村长一看到捕快便腿软了,他的几个儿子吓得向四处逃窜。
其中一个儿子想到了孙村长手里拿着银两又折返去抢,其他几个儿子看到此景也顾不得逃走全往回跑。
几个人在孙村长身边你争我抢,抢红了眼,还动起手来。
而他们的亲人已经被捕快团团围住,他们也没有理会。
撕拉一声,孙村长的包袱被几个人儿子撕烂,衣物散落一地。
他们开始疯狂地在衣服堆里抢夺,想第一个找到那个装有银两的荷包。
孙村长看着几个儿子的癫狂行为,红着眼睛坐在一旁直叹气:“造孽啊。”
“有一句话叫做有其父必有其子。”王窦儿推着柳璟出现在孙村长的面前。
孙村长恶狠狠地看着王窦儿:“就是你这个贱人,如果不是你,我们家也不会这样。”
“村长,哦,不对,前村长,你这话就不对了,害得你落得这种下场的人是你不是别人。
你贪财,敛财无度,你儿子只不过是有样学样罢了。”
“你这个贱人,到底知道了什么?”孙村长站了起来,面色凝重地看着王窦儿。
“不多不少,你做的所有坏事我们都知道了,因为孙狗子已经画押了。”
孙村长往地上吐了口沫:“呸,该死的狗子,还说他嘴巴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他说出来,也是想让你回头是岸,别犯太多错,免得祸害亲人。”
孙村长面色一凛:“哦?是吗?”
趁着王窦儿不注意,他突然冲向王窦儿,亮出手里的匕首。
既然都是死路一条,那他要把王窦儿给解决了,因为她知道得太多了,千万不能把背后之人供出来。
王窦儿没想到孙村长贪婪又怕死,居然死到临头还要把她拉下水。
她正想往一旁躲,不料手上一重,她被一旁的柳璟扯到一旁。
孙村长的匕首冒着寒光刺向柳璟,眼看那把锋利的匕首就要刺进柳璟的胸口。
王窦儿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
说那时迟那时快,柳璟抬起手,用力把孙村长拍开。
孙村长想到,柳璟一个残废也能有如此之力量。
他跌坐在地,看着柳璟,久久不能回神。
王窦儿扑倒在柳璟怀里,死死地把柳璟护住。
但想象中的疼痛感却没有传来。
几个捕快速度极快地把孙村长和他的几个儿子全部绑了起来。
王窦儿才刚从柳璟的怀里抬起头便看到几个捕快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里透着暧昧的光。
直接把王窦儿整懵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王窦儿正想起身,柳璟双手环住她不让她起来:“继续啊,我觉得这样挺舒服的。”
“怎么回事,你没事,我也没事,那……”
她挣脱柳璟的怀抱往身后看去,这才看到孙村长已经被绑了起来。
留意到王窦儿的注视,孙村长往地上吐了口沫:“呸,臭不要脸,光天化日之下卿卿我我。”
王窦儿只觉心里有一群草泥马狂奔而过,冤枉啊,她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但是在他们看来,王窦儿刚才的一系列动作就是这个意思。
就连柳璟的几个旧同僚也揶揄地看着她。
“那啥,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王窦儿还是第一次感觉如此丢脸,什么脸皮厚,死猪不怕开水烫在这次都成了传说。
眼看王窦儿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