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王窦儿的难过,秦双双像疯了似的扑向王窦儿:“你这个贱女人,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好了,为何要害死我爹。
我跟你拼了。”
王窦儿力气大,抓住秦双双的肩膀来了个过肩摔,直接把秦双双甩趴在地。
“我让你节哀,不是让你对我撒气。”
一旁的冬秀看呆了,她想如果她也学会了这个招数,随便就把人丢出去,看谁还敢欺负她。
她用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跃跃欲试。
“想学?我来教你。”
冬秀点头,急忙应下:“想学的。”
看着王窦儿和冬秀有说有笑像没事人一般往屋外走去,趴在地上的秦双双眼里掠过一抹愤恨。
她双手撑地,双足用力像疯狗一样冲向王窦儿,死死咬住王窦儿露出的小腿。
王窦儿吃疼地低叫了一声,回头一看便看到秦双双死死地咬住她的小腿,面目狰狞。
冬秀用力去拉秦双双,一边拉一边骂:“你这个疯女人,快放手……呸,松开你的臭嘴。”
可秦双双已经失去了理智,不管冬秀如何用力都拔不开秦双双。
她的牙齿深深地嵌入王窦儿小腿的肉里,牙齿周围的肉被咬得发白,不一会儿一股血腥味涌进她的喉咙。
她知道她把王窦儿的腿咬破了,嘴上更用力了。
王窦儿这个女人害死了她爹,她要把王窦儿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地咬下来。
院子里闹出的动静很大,把在第一进院为隔离人员诊脉的何径纲都吸引了过来。
他看到王窦儿白花花的腿部被秦双双死死地咬住,鲜血都流出来了,秦双双也没有松嘴的意思。
看起来十分的骇人。
王窦儿额上冒出了细汗,表情隐忍而痛苦。
“王姑娘,这该如何是好?”
“你有银针在身吗?”王窦儿强忍疼痛说道。
何径纲急忙从腰间掏出银针。
“刺她的晕穴。”
“晕穴?哪里?”
在这本书里,所有医者只把银针用作辅佐工具,并没有人像王窦儿这般运用自如。
若不何径纲缠着要学,王窦儿教了他一天,他连人体有多少个穴位都不知道。
虽然他很勤奋,但毕竟年纪不小了,记性没有小宝的好。
只学了一天,连穴位都记得不全。
“耳门穴,位于头部耳孔凹骨缝处。”
王窦儿咬牙说完这句话,额上沁出的冷汗更多了,是真的好疼。
晕穴还有好几个,但是她已经无法一一跟何径纲说明了,就说了一个最简单的。
何径纲意会神明快速找到秦双双的耳门穴,银针刺入,秦双双双眼一闭,整个人失去了知觉。
何径纲松了口气整个人瘫坐在地。
冬秀用了几分力才把秦双双的嘴巴掰开,王窦儿被咬的地方已经血肉模糊。
冬秀气极了,一脚揣在秦双双的腹部:“疯女人。”
秦双双被刺中晕穴,晕死了过去,压根就没有反应,就像死人一般。
冬秀觉得只踹一脚不能泄恨,又抬脚踹了过去却被王窦儿叫停。
她的力气太大又不懂得控制,只怕踹多两脚,秦双双整个人都没了。
“冬秀,扶我到屋里,我要给我的腿消毒。”
冬秀这才想起王窦儿腿受了伤,急忙把王窦儿扶进屋里,在王窦儿的指导下小心翼翼地给王窦儿消毒。
王窦儿不想浪费来之不易的碘伏便让冬秀用双氧水给她消毒,双氧水一倒下,她的伤口处便冒起了无数泡泡直接把伤口给淹没了。
仿佛无数的蚂蚁啃咬她的腿似的,疼得她龇牙咧嘴直抽气。
冬秀看了一阵心疼:“那个疯女人,只踹她一脚,便宜她了。”
王窦儿嘴角抽了抽,只怕秦双双受的伤并不比她的轻。
“好啦,不要为那种人生气。你赶紧回屋里看看立秋醒了没,醒了给他端一碗猪肝汤喝,一定要让他把猪肝吃掉。”
冬秀两姐弟身体里都有了抗体,为了报答王窦儿,他们自愿抽血提取能救人的血清。
冬秀前天被抽走了几百毫升的血,整个人晕乎乎的,缓了一天才缓过来。
立秋见冬秀这么累于是便自告奋勇地让王窦儿抽他的血,抽血之后他便喊累,倒床就睡。
从晚上睡到现在都不肯醒。
王窦儿让送菜的马二找来了些猪血和猪肝,用姜和酒浸泡去腥,再和枸杞叶一起煮了猪肝汤,好让冬秀两姐弟能补铁补血。
冬秀见王窦儿好像没事就退了出去,顺便帮王窦儿把门虚掩上。
王窦儿一瘸一拐地走到门边把门闩上,确定没人以后才进入了空间。
她在空间里接着研制减毒疫苗,如果疫苗研制成功那就能给那些没有染病的人接种,如此一来他们的身体有了防护就不再怕又会感染这次的瘟疫病毒。
只可惜她当初学习的不是药理学,只略知皮毛,研制起来十分的困难。
还好她这里最不缺的就是各种医书,她还把一部分病毒上传到系统,希望用积分能兑换出疫苗。
不过她的系统在穿越之前来不及更新,现在又负荷运转,就像老爷子一般动作缓慢,都过了整整三天了还是没有结果。
王窦儿只能不断地翻阅书籍,不断实验。
突然一阵晕眩感袭来,王窦儿双眼一黑,差点晕过去。
该死的,她居然发烧了?
她看了眼小腿上的伤,突然想到了什么。
一番检测,果然证实她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