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办了,这位受伤的兄弟手中的灵牌归我们所有,而两位绿袍弟子手中的灵牌归你们所有,怎么样?”其中一位银袍弟子问道。
“那你就错了,之前我没你可是说过的,我们八你们二,现在灵牌最多也只有四块,刚刚够我们兄弟四人分配,除非再多出来两块灵牌还差不多!”清秀蓝袍弟子含笑地说道,随即瞥了一眼身后十丈开外的两名受伤的蓝袍弟子,两人已经爬起来了,就算是受了伤也影响不了什么。
“对,我师兄说得错,这红袍弟子若不是我师兄拿下你们两人难道拿得下吗?不是我说你们,其实你们根本就没有出什么力量,所以四道灵牌不能分给你们!”另一位蓝袍弟子也跟着反驳了起来。
银袍弟子神情一变阴恻恻地看着说话之人,“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这么给我们说话,看来是想再打一场咯?”他紧紧握住手中的剑待会儿准备直接一剑刺穿这人的胸口。
“我乃是北斗仙山弟子藏九牛,他站在我身前的乃是我们大师兄冼天星,我们有名有姓,倒是你……你是什么东西?”藏九牛鼻子龚起乃是真牛鼻。
一旁的冼天星不禁暗自发笑了起来,看来自己这位师弟真是个人才啊,骂人之中到挥洒出来几分的乐趣,怪不得说师父会这么疼爱这个藏九牛呢,恐怕这就是其中原因之一吧。
“原来几位都是北斗山的弟子啊,怪不得如此不可一世,不就是名门吗,我乃是苍华山弟子聂志成,也不比你们北斗山差,既然你们这么不讲道义那我也不用顾及什么,今天这灵牌我是非取不可!”说着一道手中长剑银光一闪,锋利的剑尖直取藏九牛的胸口。
藏九牛一眼就出来此人不简单,立马身体一偏躲开了飞剑的攻击,随即就在同时手中的飞剑也已经摧动划出一条狭长细小的如同月牙一样横着的剑气冲击向了聂志成,剑气在飞过去的时候突然膨胀变大变得如同一把弯月大镰刀一样,力量更是增强了几倍都不止,聂志成身体灵活的向着剑气下方空隙滑动出去,直接避开了攻击,刚才那把飞过去的飞剑这个时候又划破长空回到了他的手中他紧握剑柄突然纵身一跳飞上了空中倒过身手中白光乱闪如同子弹一般射向了藏九牛。
这都是凝聚起来的剑气,藏九牛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只是没有想到这人剑气竟然可以凝聚这么多,虽然剑气的硬度远远比不上凝固成固体而形成的气剑但是其速度却远远要胜过气剑,藏九牛舞动这手中的剑使出了一招百万刺击,无数的剑身如同密密麻麻的雨点一样抵挡下了所有的气剑,那些气剑一碰到剑尖立马砰的一声化作无数的细小碎片。
藏九牛正得意于自己的防守完美之时满天的碎片之中突然一个闪动着银光的剑尖猛然间刺了过来,心中暗叫不好,这一剑要是刺中了不死也是重伤,头脑一时间短路了起来手中的剑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等一下,我们有话要说!”突然传过来一道声音,聂志成随即剑身一歪顺着藏九牛的身边刺了下去,剑尖刺中地面的时候他心中还是余惊未定,不禁倒吸一口寒气,若这一剑刺中自己身上的任何位置,那绝对是穿出一个血窟窿来,即使有白袍审查弟子来救自己但是只能减轻大部分的痛苦,其中小部分痛苦也不得了啊。
聂志成落下身来收了剑向着喊叫的地方看了过去,“原来是你们两个啊,怎么你们有什么话想说?”
其中一名受伤蓝衣弟子瞥了一眼冼天星随即果断的说道,“我们自愿退出比赛,四道灵牌两位与我们两位师兄平分即可!”
“什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寻静!好不容易得来的灵牌你为何又要奉送给他人?你是不是被烧糊涂啦!”藏九牛一听这话立马火冒三丈,自己在这里拼命的抢夺灵牌,自己这位师弟倒好却要将灵牌拱手相送。
冼天星神情也是颇为不满不过却没有像藏九牛这样的恼怒,他也质问了起来,“寻静,你可要想清楚,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以后可是要等上百年之久,你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我们的实力不足,这一次还是仰仗师兄的能力才能走到这里,现在已经受了伤就算就算恢复也不可能这么快,小组赛恐怕是不能参加了,所以还望两位师兄谅解,我们期待两位师兄的精彩比赛!”寻静说道。
“咳……咳……寻静说得没错,现在看你们争夺灵牌还不如就送个人情给这两位苍华山的弟子,大家都不必再打斗了岂不是好事,而且现在……”另一名受伤蓝袍弟子说道一半时目光看向了周围的巨树之上,“现在正有人坐山观虎斗,几位都要顾全大局啊!”
众人不自觉的看了一眼周围觉得这话说的有道理,巨树上躲着的那些人正希望两败俱伤的局面然后不费吹灰之力就决绝掉所有人获取灵牌,这样的事自然不能便宜了他们,一阵权衡之后冼天星终于开口了,“好吧,既然如此那这红袍弟子身上的两块灵牌就交给你们苍华山的吧!”
聂志成一听媚笑了起来收了自己的剑,“既然如此那就多谢了,早这样的话也就不用大动干戈了嘛!”他说着走到了红袍弟子的跟前拿走了灵牌在自己衣袍之上随手一擦便放进了怀中,“好了,我们也该出去了,在森林里面待了这么长时间总算是有收获了!”
冼天星招来附近的白袍弟子将一红两绿以及自己两位师弟都送到了治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