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校尉,你这……这是怎么了?”镇抚使徐天元有些讶异地看着面前这个鼻青脸肿,几乎认不出样子的家伙说道:“我不是派你去……难道是陈志成那个家伙干的?”
“大人,你可要为我做主啊!”一副猪头样子的赵斌抱住了镇抚使的大腿就开始嚎啕大哭:“大人,我就是奉命前去检查一下,那个匹夫,那个匹夫就派兵来打我,还杀了不少的弟兄。小人,小人咽不下这口气啊!”
“可是,赵校尉,为什么你被打成这样,却没有丧命呢?”这时,工藤新一很不合时宜地插了一嘴,随即引起了所有人的怒视。这句话实在是有些恶毒了,而刚刚还一副可怜样子的赵斌更是红着眼睛就要扑上来。若不是有人眼疾手快地拉住,这位可怜的先生少不得被打成熊猫样子。
“混蛋,你什么意思。我自认为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恶毒地咒我?你知道这次老子差一点就人头落地了,若不是那个家伙说要我给大人带一句话,你以为我还有命在?”
“等等,陈志成要你给大人带什么话?”工藤先生连喷了一脸的唾沫星子都不顾了,急忙问道:“快说,这可是大事,若是误了这事,你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得。”
“妈`的,吓唬谁啊。”赵斌白了工藤一眼,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道:“那个陈志成的态度十分恶劣,还说什么‘自作孽不可活’,什么‘这就是拿了我东西的下场,这只是一个利息’的屁话,说的我晕乎乎的,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家伙在说什么。”
“好啊好啊,果然,果然是这个家伙!”镇抚使气的跳脚大骂,随即怒吼道:“陈志成系通敌叛国,现在,所有人和我一起铲除这个隐藏在我们身边的毒瘤!”
看着气冲冲地带兵而去的镇抚使,赵斌心中早就乐开了花,只是他表面上不敢表露出什么,不是怕暴露,而是他现在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一动指不定扯到哪块皮肉就是一阵钻心的痛。
丫的,这些家伙下手实在是太狠了!不过想到半个时辰前的情景,他就又忍不住脸上扯出一个怪异的笑容。
镇守粮草军械的是六十一天区的统军主将陈志成,由于六十一天区的镇抚使与徐天元很不对付,虽说由于互为唇齿关系,没办法不得不派军支援,但是派出的也是那些本就豆腐渣滓一样的士兵中比较孱弱的一些。而这些部队根本就没什么战斗力可言,再加上徐天元也无意让他们在中间捞一些战功,所以这些人就被派去守粮仓去了。
但是就算是这样,这些倒霉的士兵也没能完成这一简单的任务。就在昨晚,不知道怎么回事,所有的粮仓在同一时间燃起了冲天大火。这个陈志成也是有些能耐的,拼了老命在所有粮垛上加注了辟火咒,虽说效果一般,阻止不了这些恐怖火焰的蔓延,但是还是在一定程度上抢救下来不少物资的。
而就在这时,有士兵说一队神族士兵正在向这边赶来。这让陈志成很是激动,他还以为徐天元这个家伙不计前嫌派兵帮自己来了,特意自己亲自前来迎接,结果得知了这些人的真正意图,这个也算是沙场老将的陈志成险些将自己的鼻子气歪了。
“我们没有窝藏什么叫做郑老二的逃兵,我们也没有理由,没有兴趣窝藏他。现在这里正在着火,我的兄弟们正在冒死抢救粮食,没时间在这里陪你玩。”说罢,这家伙转身就走,可是不料他的战袍却被赵斌死死地抓在手里。
“不交出我的兄弟,你就别想走!早就听说陈将军喜好娈童,我的兄弟不会是被你捉住,当做禁脔了吧。”
“校尉,你可一定要为我哥哥做主啊。我二哥冰清玉洁的身子可不能毁在这个人的手里,要不然你让他出门怎么见人了啊!”刚刚叫做郑老二的郑老三也来胡搅蛮缠,看了郑老三那张狂野的脸,陈志成的鼻子歪的就更严重了。丫的,我的口味得是有多重才能养这样的家伙当成禁脔啊!
“陈将军,这件事情说不清楚就不算完!来来来,你和我到镇抚使大人那里说道说道!”
“混蛋,我现在没有功夫搭理你!”陈志成一甩袖子道:“来人,把这些胡搅蛮缠的家伙给我乱棍打出去,打死打伤我负责!”
“陈志成,匹夫!我家大人会为我报仇的,哎呀,打人不打脸啊!”
看着面前自己营帐前林立的刀枪剑戟,陈志成不由得想起了那一幕。满身是伤的赵斌在士兵的搀扶下对自己咬牙切齿地说:“我会会来的。”这句话的时候的样子,现在想起来一点也不滑稽,反而有一种淡淡的恐怖了。
“陈志成,你这个叛贼,还不快快出来受死!”躲在一群身披厚甲的武士之后,徐天元扯着脖子对不远处一片几乎没什么防御工事的营地喊道。他现在的心情着实不错,一来是捉出了这个让他如鲠在喉的奸细,二来,这个奸细还是自己政敌的手下,如果稍加运作一下的话,搬到那个家伙也就不是什么问题了。
“徐天元,你说什么,老子一心一意地在这里守护粮食辎重,你这个混蛋竟然说老子是叛徒!你怎么想的!”陈志成心中一阵愤懑,一想到这家伙手下人的可恨行径,他就不由得开口骂道:“徐天元,你这个公报私仇的小人,为了庇护手下的士兵,竟然诬告与我。有你这种败类,大军何愁不可全军覆灭?”
“住嘴,混账!”徐天元也有些愤怒了,他拨开人群对着陈志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