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急忙后退,却一把被他抓住。
这才借着屋内的烛光瞟见此人与摄政王竟然有六七分相似,一样的俊美无暇,好似通透的璞玉。
不等她打量完,他先半眯眼眸,轻问道:“你便是他说要侍寝的那个?”
这一瞬间,他的确与摄政王更像,那种带着算计与凉薄的目光让她心凉,想到刚才的事,她不敢有违,只得认命的点点头,想了想又疯狂摇头。
摄政王是说让她侍寝了,可压根不是让她侍寝,而是要她的命!
北宫楚看着眼前姿容不错的女子,眉色泛过一丝厌恶,紧抓着她的手便朝后殿的寝宫走去。
进殿后,守着的青龙部士兵迅速离开,将殿门合上。
“哐嘡”的声响犹如天瓮,震的她心中不安更胜,比先前摄政王掐她还要忐忑不安。
眼见床榻越来越近,她终于意识到这个男人要做什么。
低呼一声,急忙牟足了劲挣脱。
北宫楚有丝诧异的看着那个几欲逃脱的女人,黑眸泛过不耐烦,袖袍一挥,一把将她搂回怀中。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两人倒在红罗榻上。纳兰迎春看着将她紧紧压在身下的男人,秋水剪瞳中泛过不置信,还未反应过来,他的红唇已然欺上。
他很粗暴,不由分说的拗开她的贝齿,而他的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朝她的娇挺滑去。
她在此刻彻底心凉,虽然她很想做王妃,光耀门楣,但她开始也不知晓摄政王是姐姐的心上人,否则她也不会参合进这事。
她虽然有些爱慕虚荣,有些讨厌长姐,但她纳兰迎春也是有骨气的女人,对于做她人陪衬与替身的事都不屑于去做,本想找个机会回去,谁料到摄政王竟然找人如此羞辱她。
泪水夺眶而出,趁他的手下滑之际,她牟足了劲一巴掌挥了上去。
“啪!”
清亮的耳光响彻大殿。
虽然这个位置,让她使不上太多力气,这一巴掌听着很响,但她知晓,并不算重,只能算准确的表达了她的意思。
北宫楚惊愣,诧异的看着身下一脸愠怒的小女人,久久未能回神。
纳兰迎春看着他眼底越来越深的风暴,轻咬住唇,紧闭了下眼眸,侧头冷冷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羞辱我!”
北宫楚扣在她腰上的手在耳光扇到的同时紧紧捏住,两手合握便能测出她的腰身,她的腰肢很软,也很能点燃他的怒火。
闻言后,他手劲更是牟了几分,这让迎春差点喘不上气来。
她到底是惹了哪路神仙了,先是掐脖子,这次又是掐腰……,虽然不知这男人是谁,但从长相来看,八成是摄政王的兄弟了。
北宫氏果然都是混蛋!
大口喘气中,急速起伏的胸脯让北宫楚眼底滑过一丝幽黑,这女人看样子还有些骨气?
冷冷一笑,他口吻凉薄:“你叫什么?”
纳兰迎春睁眼看去,对上他想杀人的目光,微咽了口口水,继续侧头。
话虽如此,可蝼蚁尚且偷生,她又怎会真不想活?
她有些胆怯的模样让北宫楚唇角浮起更深的冷意,幽黑的目光闪过弑杀的光芒。“不要让朕问第二遍!”
犀利的警告让她瞬间傻愣在原地,朕?他自称朕?
一个不敢置信的预测在她脑海中萦绕,她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的确,他身上浑然天成的气势加上他与摄政王相似的面容,让她不得不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
皇上?他居然是北昌皇上?
而她……扇了皇上一巴掌?
看着她眼底越来越深的恐惧,他眼底也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
他母后出身高贵,从小到大,除了北宫晟,没一个人打过他。若不是替晟解围,他能看的上她?这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花瓶女人,他见得太多,也厌恶太深。
以前晟实在不想要的女人,又不得不娶,后来都是找各种理由又塞给他,他替那小子接手过太多女人,刚开始不爽,后来习以为常。
女人,不过就是那么回事,反正身为皇帝,跟谁都是一样,也就不再介意。
总好过铺天盖地弹劾晟奏章要好太多,那几年晟刚封王,又得了战胜名号,北昌几乎位高权重的官员家都绞尽脑汁的将女儿塞给他。
北宫楚几乎承受着天天被官员一小骂,三天被北宫晟一大骂的风险熬过了那段奏章漫天飞舞的日子。
可好景不长,这小子干脆搬到了军营,后来,每天又是铺天盖地的奏章,皆是弹劾他不尽人伦,愧对北宫氏列皇列祖的。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北宫楚干脆将一部分位高权重的官员女儿接到了宫中,封了妃号。
官员们开始觉得难以接受,后来好歹看自家闺女好歹没有再守空闺,有些还怀上龙种,也就慢慢睁只眼闭只眼去了。
反正在北昌官[场]私下,都知晓若皇帝哪天莫名其妙的多了几个妃子,不用多想,定是晟王府送过去的。
而这个女人……,居然敢扇他?
带着无边的怒火,他一把将她的两只手抓过,扯到头顶,另一只手开始肆无忌惮的解罗带。
看着他手法娴熟的模样,让她心底升起更深的厌恶。
此刻,她已然忘了他的怒气,恶吼道:“你真是天底下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