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公冶少主啊,众人眼睛光亮黯了一些,却也被他的话引起了一些兴趣。
男子取出一把妃竹制的扇子,徐徐张开掩嘴轻笑,荡漾的眸光一流转睥向后方,便见几名奴仆搬上台一张书案桌子,在上摆了三个漆黑的木匣子。
止兰一怔,即刻心中已有答案了,他上前一一打开,直观无误:一矿,一玉,一木。
看完,他们暗地里交换着眼神,这三样是何物,乍看一下都能分辨,可是却觉得似曾相似,又完全不一样的物品。
“诸位见多识广,可知道这三样的来历与有何妙处,若有人能够接近猜对的话,咱们公冶少主可是很想见那位一面。”合上扇子,他环顾场中一周。
什么?!众人吃惊,公冶少主果然来了!可献宝一事末成局却变成猜宝,也是他们始料末及的。
听着场中哗声大作,皓月院长瞥了一眼那男子,叹息一声,这三样他曾见过一直闲置在少主房中,记得当初连八歧坞的大师都猜不准确它们的来历用处,可见媳,想当然场中又有几人能慧识得?
莫流莹却懂了,只怕是眼前的紫袍男子看不上他们献的宝,打算以鉴宝为由让众人知难而退。
可既然她来了,就决不会入得宝山空手而回,公冶少主她是见定了。
收起志在必得的神情,莫流莹柔柔弱弱的眸光看向身边的男子,男子看着她一脸小心翼翼的求救,冰雪般的双瞳融了几分闪过一丝无奈与纵容,微不可见地颔首。
莫流莹双眸当即一亮,当即翩然起身道:“能让小女试试吗?”
咦~?莫仙子难道看出来了,众人紧紧地盯着她,一头雾水准备看她有何高见。
“请。”皓月院长温和地颔首。
紫袍男子看到流莫莹,眸光一闪,还闪出几分玩味。
玩味你妹呀y长恭忍撰那紫袍男子暴揍一顿的冲动,切了切齿只当磨牙。
好个不守夫道的男淫,竟然敢跟八歧坞有染了!莫巫白感到她身上散发的煞气,抱着双臂小生怕怕地离她远远的,这个人莫名其妙地发什么疯,莫非是被表姐给刺激到了?
除了莫流莹首发的“情不自禁”上台,接二连山上台的多如败类!
靳长恭暴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睨着他们并末动作,而莫巫白见她正常后则推了推她,小声:“我们怎么办,上不上啊?”
“你给我上?”靳长恭的声音透着异样的轻柔,听得莫巫白一阵鸡皮疙瘩,什么叫你给我上,她才不会给他“上”呢,果然还没有恢复正常。
莫流莹将三物细细端详了好一会儿,睇了一眼坐在底下面具男子,见他张了张嘴,这才提起心神上前道:“此矿少女曾见过,曾与铁矿一道被挖出,具体尚末探出有何用处。常言鉴玉有质地温润,里外一致,声音清扬,质体坚硬,断口不锋五个方面,而此玉虽软质,但亦质底细腻,确是难得一见之物。至于这木材,散发香气木质坚硬,乃是檀木。”
皓月院长拍了拍手,为她的见识赞同,的确此三物她的讲解与八歧坞的大师所言相似。
众人都惊叹眼冒红心地看着她,而莫流莹却宠而不骄,仅是淡淡一笑,回报众人的掌声。
而内力高深的靳长恭则直接鄙视她,丫的倒是作假高手,分明是那男子秘音言传于她口述,但她却并没有打断阻挠,她也想探探那男子的水平。
其它人听完莫流莹的一番评述也补充不了什么,纷纷甘拜下风离场。
而莫巫白目光灼灼地瞧那矿物也觉得媳,随便问了一句:“你知道那矿是干嘛的?”
“铅石是最软的重金属,也是比重大的金属之一,具蓝灰色,展性良好,易与其他金属制成合金。”
莫巫白僵硬地转过头来,盯着她,结结巴巴:“你、你真知道,还是拿我开玩笑的呀?”
靳长恭的声音并不小,场上或多或少的人都听到,愕然地看向她。
靳长恭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在数百道视线下,半点没有影响地走上台,拿起玉:“此玉名为羊脂白玉,则为软玉中之珍品,白玉之最。质地细致而颜色洁白,色白呈凝脂般含蓄光泽。”
放下羊脂白玉,她又拿起木,漫不经心道:“此木确是檀木,木其质地紧密坚硬、色彩绚丽多变、在阳光下呈黄褐色,在光线暗淡处变成绿色,湿度和温度升高变幻成深蓝色,紫色。且香气芬芳永恒,恐怕乃是千年紫檀木。据闻佩带此木具有百毒不侵,又能避邪治病,可保平安吉祥。若用来制成器材可万年不腐。”
靳长恭的一番解释,让众人如雷炸耳,惊呆了。她的一番评价竟比莫仙子的要详细清煁许多。
莫流莹的脸色微滞,凝视看着靳长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底下芙蓉纹底色的公子亦观注着靳长恭,冰眸亦透着几分惊奇,此少年好深的见识。
“这位公子,你想献何宝?”皓月院长深吸一口气,平复心中荡漾的激动,温声寻问道。她的话是真是假他已无从辩证,可是他知道这少年绝非等闲之辈。
此话一出,众人愕然地看向皓月院长,这、这是已经衙献宝的人了吗?
想不到半路杀出一只黑马,场中人被淘汰的人则看着热闹,而眼看胜利在望的莫流莹则眸光深沉,第一次出师不利。
靳长恭抚了抚嘴,笑得如沐春风道:“方才我的一番解释难道不算献了宝吗?若不识,宝亦是废。”
皓月一愣,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