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干什么?”赵军从马车窗帘处伸出头,就见剩余的两个护卫,正气势汹汹的站着马车边,抱着利剑,一脸凶横。
“干什么?你小子在里面待的挺舒服啊,我想请你出来凉快凉快。”其中一个略胖的壮汉,瞪着眼狠狠道。
还一个瘦高个也是轻蔑道:“就是,你一个废物却要我们小姐照顾,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今天大爷就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赵军听后,不屑的瞥了二人一眼,却是不太在意。又做回马车内了,两只苍蝇而已,不必太计较。
那二人一见,顿时脸红脖子粗起来,面色愤恨。居然被一个,他们认为废物轻视了,这让他们如何忍受。
“砰砰..”那胖子气愤的用力瞧着马车,吼骂道:“小子,你听后了,识相的话就给我下来,否则大爷我让你跪地求饶。
那瘦子更是嚣张道:“胡哥,跟他啰嗦什么,看我上去把他拖下来,在给咱哥俩磕十个响头。”
这时那车夫上前劝道:“胡有、张占,你们俩就别逼人家了,那小伙有重伤在身,能不能走路还两说。要是,开罪了小姐,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张占听后有些害怕,没吭声了,到是那胖子胡有一脸凶像道:“你别多事,有伤怎么了,那小子不能走,大爷拖着他走。”
随后,又轻轻对张占道:“咱们有三小姐交代,不用怕。”
那张占一听,顿时底气又来了,跟着胡有就要上马车去拿人。
“是吗?我今天就在这,看你怎么拖着我走?”忽然,一声冷冽之极的声音响起。
就见赵军已经走出了马车,站在了马车辕板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二人。
赵军双眼中透露出的杀意,扫射在二人身上,顿时两人心中同时一凛,本能的有些害怕,在被赵军身上的气势所逼,不禁退后两步。
这少年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这么大的气势,尽然不若与大公子?
虽然气势没有针对旁边的马车夫,但马车夫还是从赵军身上,感觉到了一股震骇的气势。
赵军不禁摇摇头,一脸的淡然,在也没有看二人一眼。
雄鹰不会在意蚂蚁,因为蚂蚁没那个资格。当然,蚂蚁也不会害怕雄鹰,因为在他们的世界,根本没这种庞然大物的观念。
此时二人都感觉受到了莫大屈辱,自己怎么会败给一个废物小子?
二人都是脸一红,忍不住愤恨骂道:“你说谁,废物的卑贱小子,就知道躲在小姐马车内,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你也配跟小姐在一起?”
“那你想如何?”赵军淡淡的撇了二人一眼。
二人被赵军目光一瞥,腿下都不由一颤,却又极为不甘被一个受着伤的半大小子羞辱。
二人对视一眼,忽然拔出长剑,直指赵军“我杀你这个野小子。”
赵军却是冷笑一声,突然跳下马车辕,一步步慢慢走到长剑前,好像巨山压迫一般,让胡有和张占骇然而立,手中的长剑也忘了刺出。
忽然,赵军一把抓住二人的长剑,往自己喉咙一放,如盯猎物一般,冷冽的开口道:“杀我?你们敢吗?”
“你...”
二人都是一慌,虽手中有利器,却在赵军的气势下,持剑的手都有些颤抖,不停的吞咽着口水,额头都渗出了汗水,那是吓的。
他们却实不敢,虽然吕嬃安排他们,伺机让赵军吃些苦头,但也绝不敢害赵军性命,毕竟赵军跟大小姐关系不一般,还是得到吕翁承认的客人。
主奴有别,他们也仅仅是家奴护卫而已。
“哼,老鼠就是老鼠,始终成不了老虎!”赵军眼睛轻蔑的一撇,就放开长剑,要转身回马车。
可是,张占此时,忽然双眼通红,神色狠毒起来,暴出了疯狂之意,迅速往赵军刺来。
“公子小心...”那马夫提醒道,胡有暗暗握紧拳头,希望张占着一剑能立功。
而赵军却走在前面,眉头一皱,虽然躲开这一剑不难,甚至杀了二人也有可能,可是影响到自己的伤口就麻烦了....
然而,张占胡有二人的脸色越加疯狂得意时,忽然一声冷喝响起。
“住手,你们干什么?”
就见远处,忽然两匹马奔来,原来是吕雉和吕泽,提前骑马回来了。赵军到没想到,吕雉还会骑马,看样子马术还不错。
吕雉是急着回来煎药,惦记着赵军的伤势,而吕泽是跟在后面,反正马车也快到了,吕嬃和吕释之也都在后面。
“拜见公子小姐。”那马夫先是行了一礼。
而张胡两人,却是顿时吓了一跳,脸色异常难看,却还不得不收回剑,拱手行礼,只是眼中满是愤恨的瞪向赵军。
而赵军左手上,因为握住了长剑被划破了,还在流血,脸色有些苍白。
“你们也太无礼了,居然敢拿剑对着我的客人。你们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吕雉在马上开口怒斥,让二人唯唯诺诺,纵然内心有万般不甘,却只能低头拱手。
吕雉此时下了马,手里还提着药,就走到赵军身边,只是冷冷瞪了二人一眼,不过吕家的事务,她一向不喜多管,毕竟是女儿身。
张胡二人此时听此,心里顿时一慌,在看吕雉走到赵军身边,顿时内心充满了羞辱之感,对赵军的羡慕嫉妒恨,再一次升到了顶点。
而吕泽此时下了马,狠狠扫视了二人一眼,仿佛有莫大杀意,沉声道:“你骂家里的客人是废物,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