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走了,赵军,你今天必死无疑。”
卢绾神色凶狠冷笑,手中全是狠辣的招式,就像一条毒蛇。
夏侯婴的进攻也很凶急,虽然不比任敖的勇悍,但是节奏很快,让赵军一直处于被动。
曹参进攻的中规中矩,威胁却是最大的,他一边进攻,一边注意赵军的动作,只要赵军有破绽露出,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刺出一剑。
三个人的不同进攻方式,体现了三个人不同的性格和作风。其他人也只是围住四方,插不上手。
卢绾堪称赵军的死敌,夏侯婴就好像,刘季团伙的一只鹰犬,烈性而有急智。
曹参是让赵军最忌讳的一个人,果敢勇猛,却又思虑周全,对局面很具判断力。
卢绾冷声嘲讽道:“赵军跪下磕头受死,我给你一个痛快的。”
“你也配?
天地尚不能令我低头,况且尔等鼠辈。”赵军一声冷哼,看着卢绾就仿佛看一只跳梁小丑。
曹参默然,夏侯婴加急了攻势,卢绾气得面色铁青。
而任敖就好像早知道一般,靠着杨树坐在地上,捂着伤口脸色苍白。
然而,就在他们封神之际。突然赵军一甩手,三柄飞刀呈品字型,向卢绾射来。
“绾,小心。”任敖没有参加战斗,最先看到赵军的动作,不由大声惊呼。
可是,晚了。
“铛铛扑哧”卢绾躲掉两柄,却被最后一柄飞刀,狠狠钉入了胸膛,血溅三尺。
“啊”卢绾本能一声痛呼,他翻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胸前,正汩汩流血。
最后他长剑指着赵军,拼命想往前走一步,眼神里充满了不甘和怨恨。
可是生机迅速流失,让他脸色惨白,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了。最终,‘当啷’一声,长剑落地。
“噗通”一声,卢绾仰面倒地,双眼大睁,死不瞑目。
刚才赵军扑捉到了卢绾的情绪波动,暴起发难最强一招,卢绾不死也难,况且赵军现在完全没了顾忌。
“绾.”夏侯婴和曹参全都撤出了战圈,扶着卢绾,面色悲愤大呼。
他们跟卢绾同乡可谓十年以上,彼此的感情也很深。一时间,怎么也不敢相信,卢绾死了!
同样,任敖也是挣扎着,来到卢绾的身边。
只见此时的卢绾一脸惨白,嘴角溢血,满脸怨恨,只在任敖轻轻抚摸了一下,才把他的眼睛闭上。
“啊,赵军,我要你死。”夏侯婴疯狂大吼,提起剑就杀向被衙役护卫所围的赵军。
此时那些衙役护卫见此,恐惧的同时,纷纷为夏侯婴让道,夏侯婴却是已经陷入疯狂了,双目赤红。
曹参也是暴怒双眼,挺剑凶猛刺来。
可是,此时的赵军却突然眼色一狠,曹参一见,本能的就感觉不妙。
“阿婴小心!”
只见,此时赵军根本不顾曹参刺来的一剑,反身全力向夏侯婴杀去,先是一剑挑开夏侯婴长剑,同时一扬手,又是三柄飞刀。
夏侯婴一惊,急忙挥剑格挡。
“铛”连续三声,长剑连挥,三柄飞刀全部落地。
夏侯婴虽然丧失了理智,但是并不傻,早有了方便,而且他比卢绾武力高,所以躲开了。
可是,还没等他喘气,就觉胯下突然一凉,然后就是一阵剧痛传来,让夏侯婴瞬间愤怒的表情,转为铁青惊恐。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如同野狼被屠杀,骇人色变。
夏侯婴此时全身痉挛,脸色青红,好像遭遇到了多大痛苦似的,脸上如瀑布般冒冷汗,噗通倒地,不省人事。
“扑哧.”同时一声闷哼,赵军被曹参后来一剑,刺中肩膀,险些栽倒。
而那些衙役护卫,包括曹参,却丝毫没有刺中赵军的庆幸,而是脸色巨变。
曹参看着倒地,生死不知的夏侯婴,脸色铁青,双目怒睁,只见夏侯婴的下体裤裆处,此时全是一片血迹。
赵军打的就是一个时间差,利用夏侯婴和曹参的位置差距,先挡开夏侯婴的长剑,在用飞刀吸引夏侯婴的注意力,最后一举捏爆他的下体。
“哧”赵军此时趁着曹参分心,一举拔掉曹参刺在身上的利剑,不顾伤口剧痛,咬牙就跑。
曹参大惊,回过神来,提剑就追,并对那些衙役和亡命徒大喝道:“别让赵军跑了。”
很明显,赵军已经受了重伤,刚才又被曹参捅了一剑,虽然曹参武艺差,但还有二十几个衙役护卫呢,他绝不可能,全灭卢绾一伙。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拦住他。”那些亡命徒和衙役,被赵军的狠辣震住,最后才回过神。
而赵军强咬着牙,几乎是在透支生命力,抬手就把最后几把飞刀甩了出去。
“扑哧扑哧”
顿时,南边方向,出现了一个短暂的缺口,赵军瞬间爆发了求生意志,一年多的锻炼起了效果,双腿一蹬,速度奇快的跑了出去。
“跑!”
赵军现在的脑袋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
“快追!”曹参双目圆瞪,他从来没有,如此大怒过。
任敖重伤,卢绾身死,夏侯婴被捏爆下身,不知生死,就算活过来,也是生不如死。
“追上去。”二十来人,提着兵器疯狂在后面追赶。
赵军这么狠辣,在他们心里都埋下了恐惧感,随后就是灭杀赵军的疯狂执着念头,谁也不想以后有这么一天。
赵军在前面也察觉到了,没了飞刀,就只有随手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