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当曹cao得知自己父亲的死是由于陶谦预先策划的yin谋所造成的时候,不禁怒而立誓道:“陶谦老贼,我誓死要杀你全家,以雪我父之仇!”
对此,我不禁有些感叹,这还真是冥冥之中注定要发生的事情呢。说起来,那个陶谦也真是的,治下出了贼匪,自己直接派兵讨剿了不就可以了嘛,干吗非要玩借刀杀人这种政治手段呢?是,我承认你这一手玩得还挺有水准的。然而,要知道处理政事并不能依靠小聪明就可以干好的,这下你不是没事给自己找麻烦的吗?
曹cao在泰山郡的华县城中处理完了丧事以后,便命人将他父亲的遗体送回老家安葬,继而就准备要发兵讨伐徐州了。正在这时,倾城与张婧二人却突然千里迢迢从霍村赶过来找我,这不禁让我有些意外。
“太好了,终于又见着夫君了。”一见面,张婧就跑上来抱住了我,惹得一旁的奉先几人禁不住咳嗽连连。
我不禁忙说:“好了,别这么肉麻,旁边有人呢。”
她则说:“哎呀,都是自己人了,谁还不知道我是你的婆姨啊。”
这时,奉先忙说:“贤弟,你与两位夫人先聚一聚,等要出征时我再来唤你。”
我点头说:“好。”
于是,奉先他们便走出了营帐。
旋即,倾城也走到我跟前,依偎在了我的怀里。
我微微笑了下问:“你在来的路上,有人认出你了没?”
倾城摇头说:“没有,我带着斗笠呢;怎么,你又要出征了吗?”
我点头说:“是啊,一会儿就要发兵徐州了。”
张婧不禁捶了我一下说:“你个没良心的,出来都两年了也不给家里稍个信儿;先前听说你被朝廷通缉,又被袁绍派人追杀。我跟姐姐都快担心死了。”
倾城也说:“是啊,你天天在外打仗,身上有没有受伤啊?”
我笑笑说:“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有啥好担心的。”
张婧不禁问:“对了,我听说义兄带着黑山军的弟兄跟你交战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义兄怎会跟你为敌的?”
我微笑了下说:“你义兄也怀有争霸天下的心,他会跟我为敌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张婧不由叹道:“唉,你们男人整i里就想着争霸天下,每回发动战争都要死好多人,老百姓真是太可怜了。”
我不禁苦笑下了。倾城却说:“其实。这也怪不得夫君他们,要怪就只能怪如今的人心太过贪图私利了。”
我点了点头说:“是啊,世人大都觉着若没了眼前的这点利益,人就活不下去了,所以他们才会一直争斗个不休;生存固然很是重要,却不一定非得通过争夺利益才可以,共存也是一样可行的。”
张婧不禁说:“哎呀,你又跟我说这些大道理了;我如今什么都不想要,就只想跟在你的身旁。我不想再忍受那种别离之苦了。”
我点头说:“好吧,那你们两个以后就跟在我身旁吧。”
张婧立时高兴道:“真是太好了!”
一旁的倾城也不禁很是高兴,不过她却没有像张婧那样表现出很激动的样子。
其实,让将士们的家眷一起随军生活。也是有好处的。一来将士们的i常生活能有人照料;二来他们也会为了保护身旁的家人而作战更加奋勇;三来倘若有谁不幸战死了,那么他的家人便由全军的将士一同帮忙照料。而这种生活形式才是真正的社会主义制度,只要是团队之内的成员,都是一家人。
一众青州军听说他们家的二小姐来了。不禁都很是高兴。随即,管亥等一些将领都纷纷前来拜见。
之后,大军从华县开拔。入琅琊国。先攻占阳都、临沂二城,随即又往南进攻开阳。此时,臧霸率兵屯驻于开阳城,待我方拔至开阳城下时,他并没有与我方交战,而是直接开城投降了。曹cao便任命臧霸继续担任琅琊国相。
随即,陶谦听闻曹cao已率军进驻开阳,心下恐惧,便留曹宏守郯城,自己则想要退往下邳召集兵马。不料,下邳国相笮融临阵倒戈,率军阻击陶谦,不让其进入下邳。陶谦便只好又退到了彭城。
曹cao本想挥军攻占郯县,戏志才则建议说:“郯县城坚,一时难以攻破;不如先往攻彭城,只要能擒杀陶谦,徐州便唾手可得了。”
曹cao采纳了他的建议,又挥军南下往攻彭城。沿途遇到不肯归降的城池,便直接率军攻破,一直攻到彭城北面傅阳县,共计占据了将近十座城池。陶谦见躲避不掉,便领兵出战,结果战败退走,又逃回了郯城。
此时,徐州境内北面的郡县的大都已经归降了,只剩下东海国境内的郯县、襄贲及以东的几座县城还在垂死挣扎。待到大军来到郯县西面的沂水岸边时,陶谦便赶忙派遣曹宏前来向曹cao赔罪说:“曹太公之死非我家陶公授意,实为那张闿勾结阙宣之为,还望曹公可以明察;陶公许诺,若曹公肯就此退兵,陶公愿奉上巨亿财货以作赔罪;望两家尽释前嫌,得以重归于好。”
曹cao则冷哼道:“谁稀罕你们那些臭钱!陶谦居心不良,害死我父全家,我曹cao誓要杀他全家以尝血债!”
曹宏不禁被吓了一跳,忙说:“曹公请息怒;正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此事虽因陶公而起,却非为陶公主谋;恳请曹公分清是非,莫要错杀了好人啊。”
“呵,好人?”曹cao立时冷笑了下,却说:“他陶谦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