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您太见外了。我那只是出点小力,主要还是您有个好外甥女。”谢冉挤眉弄眼的都这老人家开心,顺带夸了一把陈子雾。
陈子雾沒有领情,只是低头吃饭,只见旁边的夏恺能在一边向陈子霜献殷勤,一会不到的功夫,两人就嘀嘀咕咕的说着悄悄话了。总之,最后名动京城的画眉鸟儿算是被留下了。
晚饭过后,谢冉又跟着陈子雾走到二楼阳台坐下,摆出一副死赖着赶不走的模样,一本正经的拿起茶杯,靠着椅背装模作样的喝起來。
陈子雾无奈的摇摇头,总不能开口赶人吧?反正天色还早,那就再坐一会。
“问你个事,上次你给我的雕刻的那个墨玉,是在哪里买到的?”陈子雾懒散的半躺在椅子上,看起來很不文雅,但却让人觉得很是休闲、惬意。
谢冉一把坐正,把手中的空茶杯放下去,让嘻翠添茶后,才磨磨蹭蹭的开口道:“那块墨玉啊,当年记得是锦阳城的港口附近,见到一个刚出海回來的渔民,他说今天捞了一块很奇怪的石头。拿给我看,我见一角皮层外漏,里面若隐若现的墨玉,就花些银子买了下來了。放了很久了,认识你,才叫人把它开了的。”
“这么说來,那个渔民是在南石海域打捞上來的咯?”陈子雾听罢不可置信的撅着眉头,问道。
“是。怎么啦?”谢冉看着陈子雾的表情很是奇怪,便以为有什么问題。
“沒,沒事。就是好奇而已。这块墨玉千年难遇。”陈子雾嘴上这么说,心中却纠结起來,看來这块石头就是楚世明要找的那一块了,到底该不该告诉他呢?但是这是人家谢冉的东西,以后都能做家传之宝的。
稍作一会,天色不早了,看着心不在焉的陈子雾,谢冉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常常搞不懂她在想什么,也跟不上她的思维。为此,他很是气恼,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让他们的距离不要这么遥远。或许这是所有先爱上的那个人都遇到的通病吧。他也沒有了逗留的心思,只好起身告辞了。
陈子雾自然不多做挽留,也只是起身送了送,便折回到院子里!
“哟呵,你倒是原谅他了,之前是谁气势汹汹的要找人家报仇來着?真经不起诱惑。”等谢冉几个人走后,陈子雾看着正在逗着画眉玩得开心的陈子霜,调侃道。
“姐,你这话说的不对。谁说我原谅他了,只是人家送來的好东西,我不要,对不起自己。这是你教我的,不是吗?”陈子霜头都沒抬,继续喂着鸟儿。
“臭丫头,出去可不要说我教你的,丢我的脸。”陈子雾无奈的扶额,这娃学的像模像样,肿么办?她本想教出一个听话纯洁的好孩子的。
站一旁沏茶的嘻翠“噗”的一声笑了,说道:“小姐,还别说霜儿小姐,就是奴婢常跟在你身边,怎么样也得耳濡目染的学那么一两招啊。”
“那是,能跟在我姐身边,都是你们的福气。好好学着点。”陈子霜放下手上的鸟食,回眸一笑。
“哈!我们家霜儿长大了不是?都有人看上了。”陈子雾当然不放过这个机会,小妮子翅膀硬了,好好的埋汰她一下才行。
谁知陈子霜一点不介意,來了更狠的:“我可不敢跟姐姐比,楚先生、谢公子,还有那个谁谁谁……那可是排队都排到京城去。”一出口就知道,都不是吃亏的主。
“臭丫头,我不打你屁股开花。”陈子雾说着就上前去,姐妹两捏在了一起,笑语连连。
嘻翠在一边站着,看到姐妹两人这样的相处方式,羡慕不已。虽然她也有姐,但是,嘻翡性子木讷,很少有这样嘻笑打闹的时候。
“雾儿,霜儿,别闹了。这么大的姑娘家,都不怕人家笑话。过來陪阿嫲说说话。”赵氏笑呵呵的从屋里出來,在石櫈上坐下。
“阿嫲,您怎么出來了。”陈子雾拉这陈子霜,走了过來。
“雾儿,马上就春分了。家里要开始春耕之事,我想回去看着。”赵氏毕竟做了一辈子的庄户,对农事最是关注。
陈子雾像沒有骨头一般,背挨着石桌,往后仰着头问道:“家里不是有嘻房照应着吗?您担心啥?”
“你孩子,坐沒坐相。”赵氏嗔怪着推了推她,让她坐好,才又说道:“我哪有不放心的,就是这么多年都地里的农活都是我把持的,一到这时候,就心里念念,坐不住啊!再说,我们家那一栏猪要出窝了,等着找买主呀!不行,我得亲自去操持。”
陈子霜听罢这话,笑嘻嘻的说道:“我看呐,咱们阿嫲,就是一个操劳的命。今天大姐公不是來说,明日回村里去吗?你们一起回去吧,让安叔送你们。”
“嗯,嘻翠你下去让安婶安排吧!”对于这个陈子雾自然沒有什么意见。
等嘻翠领了命一下去,赵氏就神秘兮兮的拉着陈子雾问道:“雾儿,你觉得那个谢公子怎么样?”
“啊?什么怎么样?他就您看到的那样啊?”陈子雾莫名其妙的回答道。对于赵氏这翻话,有些摸不着头脑。
“嘿,你还装,阿嫲的意思是你看沒看上人家谢公子?”陈子霜又逮到机会调侃她了。
听了这话,陈子雾恍然大悟,无语的摇了摇头,说道:“阿嫲,这什么跟什么啊?我还小沒那个心思。再说,人家可是侯府公子哥,官还大这么,怎么可能看上我们这些的小门小户的。”
听到这话,赵氏的神情突然就放轻松下來,欣慰的